江盡看她吃的差不多了,給她倒了杯水。
容月卿喝完仔細想了想發現這件事太秘辛江盡能說到這個地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那機關鎖你打開了?”
她昨天試了很多次,32扣的機關非常復雜,排列組合的密碼數不勝數,她只解過12扣的機關鎖。
“打開了,就是一枚家族印章。”江盡把機關鎖拿出來,當著她面重新演示了一遍,速度不快可方法復雜。
解開的過程都用了十分鐘。
容月卿看的入迷,把每一步都記在腦子里。
江盡解開后,拿出里面的印章,機關鎖給了她。
容月卿把玩著這個機關鎖看了眼他手里的印章:“這是什麼?”
一直坐在對面安靜的長孫承道忽然說:“這不是池家的印嗎?”
池家,三洲境三大家族之一。
印章以麒麟為身,底部刻著池氏上族。
“漢丞哥為什麼要費盡心機的給你一個池家族印呢?”長孫承道不解地問。
江盡摸著印章頭上的麒麟頭,沉默了半響聽不出情緒地說:“不知道。”
說著把這枚印章給了容月卿:“你先收好,就鎖在這個機關鎖里。”
容月卿嘴邊勾起一抹淺笑,最好的不就是互相無條件信任嗎。
她看向長孫承道:“原石呢?”
“在我房間,我去拿。”長孫承道站起來去找。
江盡在人離開了后就又開始耍流氓,捏著她下巴湊過去親:“腰舒服了嗎?”
容月卿讓他親了會兒就推開他:“你還管我舒不舒服,你不是只顧著自己。”
江盡聽出味了,長臂一攬摟過她極其熟練的認錯:“我錯了,下次一定節制。”
“再說你昨晚不也是很享受,勾著我不放,小饞貓都吃不飽,我可是都給你了。”
容月卿窩在他懷里,頭枕在他肩上:“你怪我?”
江盡輕聲一笑:“不敢,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怪我太禽獸。”
“你肚子里都是我的小禽獸。”
容月卿眼神微瞇,在他腰上用力一擰:“流氓。”
“嗯,我流氓,卿卿還要給我生小禽獸。”江盡簡直沒脾氣,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柔聲哄著她。
容月卿覺得他今天是過不去這個話題了,惱怒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給你生。”
“我自己怎麼生,寶貝疼我好不好。”江盡笑意深了些,揉著她腰上的力氣大了幾分。
第225章 民宿被炸,第二次暗殺
容月卿按住他的手水潤動人的眸子凝視著他:“別動了。”
她是真的累了,只覺得這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不知疲倦,重欲非常。
江盡長吁短嘆,拍了拍她的背部讓她坐到一邊去:“這麼多年了,日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滿足。”
聽到他這麼感慨的語氣,容月卿坐好后靠著椅子松懶著目光看著他:“你倒是越來越不像你了。”
“哪不像?”江盡雙手放在椅子上姿態放縱,眉目桀驁得令人心悸。
容月卿看著他胸膛前的墨玉,黑色流光,沉淀著江盡滿身的暗沉傲氣,倒是跟他的氣質越來越像了。
“你什麼時候知足和感慨萬千過。”
上輩子她所認識的江盡桀驁不馴,一生都活在眾人的仰望里,這輩子她慢慢接觸了解知道他不是外人所說的那樣不堪,也知道他身上越來越多的秘密。
江盡淡然一笑,嘴角的深意并不掩飾:“以前沒有你啊,有你在身邊后才發現我還能有這一面。”
“挺新奇的,起碼我不抗拒。”
這換別人估計就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被人輕而易舉的左右自己的想法和情緒,有了軟肋,也就有了弱點。
別人通常都是除去這個軟肋或者掐斷這種復雜的感情。
可江盡不是,他要的,他愛的就必須是他的,軟肋也好,弱點也罷,在他手上的別人就搶不走,也傷害不得。
容月卿若有所思起來,她想過千萬種可能,這一世的接近她要是沒成功也甘心了,她并不是拿得起放不下。
正如江盡所言,他看似薄情寡義下還有一面情深似海,他能對別人冷漠無情,卻無法對她不動心。
長孫承道在這時候跑下來,跟著下來的還有沈京河跟歲千千。
幾個人就坐在了一起。
原石給了江盡,他拿著一塊雞蛋大的原石研究了下:“確定了嗎?”
容月卿一邊喝水一邊說:“確定了。”
昨晚之后她嗓子就有點啞,喝水喝了不少了。
“普通原石切割的方法并不能打開它,得帶回R基地。”江盡把手里的原石轉了一圈才說。
容月卿也點了點頭,上輩子確實是有人制作出了一種特殊的洗石液用來剝開這種原石的外殼。
江盡把原石放了回去。
容月卿又把白珠項鏈拿出來給了沈京河。
“拿去給你哥交差吧。”
沈京河終于親眼看到了這串項鏈,拿起來仔細觀察了下:“聽我哥說是我家的傳家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為什麼。”
歲千千也湊過去,但是一不小心壓到了他的右手。
沈京河真在認真看那項鏈也沒察覺。
歲千千本以為會壓疼他,結果某人一臉無事地看著項鏈,根本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