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晏眸色愈發幽深,口中冷淡道:“我對有夫之婦沒有興趣。”
“不要立flag哦。”曲嫣勾起櫻唇,嬌俏一笑,“因為,會打臉。”
她忽然傾身,靠近。
微涼的唇瓣從他薄唇間擦過。
女人香氣中夾雜著一絲甜美,那兩瓣唇柔軟得不可思議。
“晏少……”曲嫣指尖點在他胸膛,“你緊繃了。”
他身上的肌肉明顯繃緊。
薄司晏瞇起黑眸,眸底掠過危險的暗光,嗓音微啞:“不要放肆,我會把你扔下車。”
“晏少,你知道我現在穿的襯衫,有個說法嗎?”
“什麼?”
“它叫男友式白襯衫。”
曲嫣說完,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所以呢,我現在要向男朋友索要一個吻。”
她迅速傾近,吻住了他的薄唇!
薄司晏本能的要推開她,但她飛快地咬住他的下唇,含糊道,“這種時候你推開我……那就不是男人。”
薄司晏心底積壓著的一團暗火,驀地被她一句話挑起。
星火,可燎原。
他突然反守為攻,大掌扣住她的后腦,俯頭進攻。
他本就不是什麼溫文爾雅的君子,掠奪之勢兇猛而強悍,狠狠攫取她調皮而甜美的呼吸。
“唔……等等……”
曲嫣原本只是想試一試,他到底有多禁欲,卻沒想到他冷酷自律的表象之下,藏著一只猛獸。
第20章:霸道總裁冷酷無情(20)
狹窄的封閉空間里,呼吸聲清晰可聞。
凌亂的,急促的。
曲嫣面色潮紅,就快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了。
“晏少……”她的手肘抵在他胸膛,“唔,是我錯了……”
“你錯哪了。”薄司晏略微抽離她的唇,低眸近距離地看著她,“說。”
“我不該說你不是男人。”曲嫣嗓音軟軟的,像事后的嬌羞,“你當然是男人,超級厲害的。”
薄司晏被她說得又可氣又可笑。
他不過是順應她的撩撥,吻了她一下而已。
她卻說得像是他已經把她怎麼樣了。
這張小嘴,不饒人。
半點虧都不肯吃。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驗證。”薄司晏眸光掠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欲念突然暗涌。
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更甜。
“口是心非。”曲嫣不信,“那我剛剛拿話激你的時候,為什麼成功了?”
“并不是因為你拿話激我。”
是他忽然想吻她而已。
“那是因為什麼?”曲嫣歪了歪腦袋,抬眸瞧著他。
薄司晏卻不答,伸手扶她坐正,理了理自己微皺的胸口襯衣布料,恢復一派冷漠禁欲的姿態。
“晏少。”曲嫣眨了眨眼,“你是不是介意我已婚的身份?我和傅廷川已經協議離婚,如果你覺得膈應,我明天就找他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你離不離婚,與我何干?”薄司晏不冷不熱地道。
“既然你這麼說……”曲嫣哼了哼,“那我就先不離婚了。”
她看看他能嘴硬多久。
她這個人就是天生叛逆。
她好聲好氣待他,他卻不肯領情。
那她就膈應他好了。
曲嫣不再理睬他,扣好襯衫紐扣,轉頭對著車窗。
不一會兒,前面駕駛座的司機傳話過來:“晏少,醫院到了。”
曲嫣自己拉開車門,率先下車。
這家醫院,是她上次處理刀傷的那一家。
醫生已經提前收到消息,在等著她。
“曲小姐,傷口重新敷藥包扎好,注意不要再碰水了。”女醫生語氣親和,“驗血的報告很快就出來,你稍等。”
曲嫣坐在特殊待遇的休息室里,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
她的毒已經全清了。
驗血肯定驗不出什麼。
按照薄司晏這個男人警覺多疑的心性,想必又要懷疑她了。
半小時后。
薄司晏手中拿著一份報告,邁著大長腿走進來。
曲嫣明知故問:“我的檢查報告還好嗎?”
薄司晏英俊的臉上毫無波瀾,看不出什麼情緒,淡淡道:“好,很好。”
“沒問題我就放心了。”曲嫣站起來,說著就要往休息室外走。
她還沒走到門口,腰側一緊,男人的手掌用力掐住她纖細的腰。
“急什麼。”薄司晏低下眸子,深邃清冷的目光盯在她的小臉上,“心虛了?”
“我為什麼要心虛?”曲嫣仰眸看他,不閃不避。
“你知不知道,這種新型毒品,除非有專門針對性的解毒藥劑,否則不可能一夜間徹底清除。”
薄司晏的眼神幽冷。
他雖沒有查到她身份上的異常,但這件事卻絕對有蹊蹺。
“哦……”曲嫣拖長尾音,輕嘲地道,“我知道了,你懷疑我自導自演,安排人暗殺你,然后我再奮不顧身替你擋刀,讓你對我刮目相看,是不是?”
薄司晏抿了抿薄唇。
他確實推測過這一種可能性。
這麼多年來,想要對他用美人計的敵人,數不勝數。
“既然你認為整件事是我自編自導,認為我有解藥,那麼就當作是這樣好了。”曲嫣不想解釋,也無法解釋。
她掙脫開他的束縛,“你遲早會知道,我什麼都沒做過。”
她推開門,踩著驕傲的步伐,離去。
第21章:霸道總裁冷酷無情(21)
就在曲嫣離開的幾分鐘之后,薄司晏的一名屬下前來匯報。
“稟晏少,槍擊刺殺的事,已經查到幕后兇手。”
薄司晏瞇了瞇眸:“說!”
“半年前,我們拍下東城老區的一塊地皮,興建大型游樂公園。這個項目,原是李家和Z府在談,最后卻被我們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