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有。”
那就是說皇室沒有了。
“不過春兒也可以有,到時候她出嫁的時候再拿出來也算是一樁美事。”即墨寒已經開始計劃了,“本來應該是女兒剛出生的時候就要埋下去的,但是春兒情況特殊,那以后每年她生日的時候我們埋下一壇,也算是另一種情義。”
“這個想法不錯。”賀芷秋領養春兒的時候還專門打聽過她的生日,“八月十五,中秋團圓,正好中秋節和生日可以一起辦了。”
“嗯。”即墨寒點頭,計算著日子,“也快了。”
“可惜男孩子不能埋酒,要不然也可以給小寶埋幾壇,等到他成親的時候當做給女方的聘禮,這個多有意義。”
“也沒有人規定只有女兒可以埋酒,我們可以在小寶生日的時候也給他埋一壇酒,兩個孩子不能厚此薄彼。”
“也是。”賀芷秋想到了以后,“說不定有這幾壇酒當做聘禮,還能增加小寶婚事的成功率。”
即墨寒:“……”
未來的太子,皇帝,怎麼樣也淪落不到找不到媳婦兒的地步吧。
可惜賀芷秋興致勃勃得想得入神,這話他不敢說。
第191章 三表哥回來了
第二天,賀芷秋剛下課,就聽到外面有動靜,她收拾好教案,打開門走出去,許廣百陪著即墨寒站在門口。
賀芷秋走過去,即墨寒順勢接過她手中的東西,“阿寒,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去外祖父家,三表哥回來了。”
“三表哥?”就是那個放蕩不羈的梁家三少爺?
“嗯,出海回來了,聽情況走得挺遠的,帶回來了不少新奇的東西,還帶回來了一個女子。”
“金發碧眼?”
即墨寒驚訝得看著賀芷秋,狹長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疑惑,“媳婦兒,你怎麼知道的?”
“書上看到的。”賀芷秋抓著即墨寒的手,回頭對著許廣百囑咐,“許太醫,下午的課你多費心。我忘了告訴他們一件事情,明天早上小測,主要內容就是這幾天的東西,你給他們說一聲。”
“是。”許廣百應下。
賀芷秋回頭拉著即墨寒往前走,“你見過三表哥了嗎?”
“沒有。”即墨寒搖搖頭,“今天早朝結束時外祖父給我講的,讓我們下午有時間的話一起去吃頓飯。”
“還挺期待見到三表哥的,感覺他跟梁家其他的人都不一樣,活得更加得肆意隨性。”
雖然她只見過梁家幾個人,但是聽外祖母和舅母等人說,也把其他人的性格了解得七七八八。
即墨寒抓著賀芷秋的力道變緊,嘴上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那今天帶你去見見,只不過三表哥最是不拘禮節,在外面這麼多年,可能更加得隨性,說了什麼讓你不舒服的話,你直接開口教訓,要不然他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的。”
賀芷秋仰頭,調侃得看向即墨寒,“我罵一頓也無所謂嗎?”
“隨你高興。”
即墨寒沒有告訴賀芷秋的是,在梁家,梁軼安誰都招惹,然后誰都會說他幾句。
二十幾歲的年紀了,還活得人憎狗嫌。
駕車的依舊是白起,即墨寒每一次出行,馬車夫好像都是他。
從學院里面出來,走了一段路,外面就是塵土飛揚的黃泥土路。
兩邊是綠油油的田地,如今正是百草葳蕤的季節,萬物生機勃勃。
即墨寒半靠在軟榻上,手里拿著一本書,慢吞吞得翻閱,“他們如今能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虧了皇后娘娘。”
“嗯?”
“多虧了媳婦兒當初說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才讓為夫迷途知返,讓國庫撥錢賑災,他們才能有現在的安生日子。”即墨寒說的隨意,但是眼里流露出的神情讓賀芷秋心疼。
“這是你有心,并不是我的話起了作用。”賀芷秋扳著即墨寒的頭看向自己,目光直視他,即墨寒被她看得耳根通紅,喉結不由得上下滑動,嗓音低沉,“媳……媳婦兒……”
賀芷秋身子往前探了探,額頭對著即墨寒的額頭,兩個人的鼻尖貼近,呼吸交纏到一起,她緩慢得開口,“阿寒,他們現在能吃得飽穿得暖都是你的功勞,你不用把什麼都歸在我的身上。作為帝王,你是優秀的,作為丈夫和父親,你是無可代替的。”
即墨寒是一個清高自傲又極度自我懷疑的人。
他看不慣的人都懶得說話,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
但他從小被先帝打壓,被太后忽視,心里一直想要證明自己,奈何最想得到認可的人忽視他,導致了他現如今經常懷疑自己的性格。
“阿寒。”賀芷秋的嘴附在即墨寒的唇邊,小雞啄米般得親吻他,“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真的很好,世間獨一無二的好。”
即墨寒眼眸變深,抬手扶著賀芷秋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唇邊溢出一聲“嗯”。
第192章 有苗頭
去梁家勢必要經過安國公府,賀芷秋本來等著過幾天再去,但今天既然都過來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跑一趟了。
“阿寒,我們等會兒吃完飯以后再去一趟安國公府,看看安國公恢復得如何了。”
“好。”
“話說安國公生病,你這個上級領導有沒有慰問一下?”
“派人送了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