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攻擊性比較強的五雷符,還有可以儲物符,為了避免被壞人利用,這個林郅也沒有放在朱有得那邊售賣,只提供給257局了......
再加上林郅的名氣在京圈里傳開,求上門的人也越來越多,以至于林郅不得不定下了每個月只出手三次的規矩,就這樣他這些年也是真的沒少掙。
當然捐出去的也不少,四年前他成立了‘一九基金會’,專門做公益,經理人是經過雷松那邊介紹的,叫俞彬,是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
林郅見到的時候就覺得很不錯,也是后來才知道,俞彬是在老道士生前捐錢的福利院出來的,畢業進入金融行業后就查找過當年一直捐助的人,沒想到是個道觀。
俞彬發現雖然這些年,早先的賬號不在捐款,但那邊的另一個賬號,卻依舊在資助他們福利院的孩子。
他畢業后在京市的雷氏總部任職,老板找人的時候,俞彬主動提出要過來,林郅知道還有這個緣由后,就放心的把他基金會交給了他。
而這五年里,林易也順利的去了潤城一中,不過人家潤城一中是寄宿制的,林郅也沒有強求學校辦理走讀。
林易的修煉也沒有因為讀高中就落下,學習的話,那更不用林郅操心了,這不剛剛高考完,就如愿收到了京大建筑系的錄取通知書。
林易的生日是在八月底,上輩子就是十八歲那年夏天,出的車禍,而這輩子因為跟著林郅在潤城,除了三年前開始雷松每年會在雷氏年會上帶著他出現,別的時間他根本沒有回過京市。
這幾天顧家的人已經在輪番聯系他了,而林易的親爹,顧成國,顧總,還說要給兒子在京市辦謝師宴,林易聽后,直接掛斷了電話,先不說辦不辦的,就說他學校和老師都在潤城,在京市辦時要他謝誰去?
“謝謝那家人對你的不管不顧唄~ ”,白麒在外面的老松樹上倒掛著,朝著林易打開的窗戶方向,伸出一只小爪子對著他晃了晃。
自從傅延‘被’感知到道觀里的‘神樹’有靈性之后,就經常到這邊來對著松樹神神叨叨的說話,整的三小只也開始覺得老松樹就是‘神樹’;
白麒還特地讓林易給他網購了個‘樹屋’放了上去,傅延見到后更加覺得自己的方向是對的,那就是只基因突變的白色小松鼠,嗯,沒啥特別的。
頭一年的時候白麒有些擔憂他的老主子,還偷偷自己去看過幾次,但那邊怎麼也醒不來,慢慢的它又恢復了之前隨性的樣子,這會兒大尾巴倒掛在松樹枝上,從樹上看向屋子里清秀的少年。
倚在窗口的少年,下身是淺灰色的休閑束腳褲,上身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白嫩清俊的臉半隱在松樹遮出的陰涼中,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木質的窗欞上,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
少年林易抬起頭,極其出眾的五官給這夏日里添了一份色彩,但因著自身冷冽的氣質,反倒是叫人有些不敢接近,“你的尾巴沾上土了!”
他一開口,不怎麼平易近人的氣息消散了大半,白麒知道,林易也就跟它們是這個樣子。它還曾經借著體型嬌小,藏到書包里悄悄跟著去過學校。
好家伙,這小子,那叫個表里如一,人家都說他是制冷機呢,不過依舊很招小姑娘喜歡就是了,可這一說話,噎死人的勁兒倒是一點兒沒變。
“哼~白白大爺才不怕,我有清潔符~”,白麒嘴上硬氣,到底還是順著樹枝,跳到林易的窗棱上,小小的爪子上瞬間變出一張清潔符,對著自己拍了一下,然后,它又是那個超干凈的白白大爺啦~
林易看著它小爪子上的縮小版清潔符,薄唇輕輕揚起。
可本就在屋里陪著的西山哪里舍得讓宿主的崽子吃一點兒虧,立馬接話,“你的清潔符還不是崽崽給你畫的,少在這兒嘚瑟,我聽說你有一個沉香手串,拿來付崽崽符箓的費用!”
白麒揚起的爪子頓在當場,慢慢轉過身,別扭的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那是我給崽崽選的成人禮。”
阿紫聽著它們斗嘴,卻沒有開口說話,因為最近它發現,修煉是可以修煉,但是再修煉也絲毫沒有化形的契機,便有些頹唐;此刻懶懶的掛在西山的腦袋上,心里想著崽崽的道士爹說的話,‘華夏建國后,257局并無任何精怪化形的記錄!’
崽崽爹·林·道長·郅,正在三清殿打掃衛生,因為前幾天白麒不知道從哪里扒拉出來一堆質量十分一般的手串紀念品什麼的,就是早先原身網店賣的那些,道觀重修時候,被工人扔到雜物間了。
早在接了林易回潤城的時候,林郅就把網店關了,突然看到這些東西,才想起好像有些日子沒給大殿扔清潔符了。
其實真的不臟,因為林易畫的符箓越來越好,他練手的清潔符最多,所以經常在大殿里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