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細嫩的小手握住他的,嬈枳從背后抱住小太監,耳語道,“乖,本宮教你。”
“你想寫本宮的名字,嗯?”
燕盛臉頰一紅,還是乖巧點頭。
想寫她的名字,直到跟她的人一樣好看。
嬈枳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寫下好看的兩個字,嬈枳,力透紙背,隱隱可見風骨。
“這兩字念什麼,阿盛念給我聽好不好?”
香軟的唇落在他耳廓,這個壞女人還朝里面吐氣,時不時輕輕擦過他的肌膚,小手更壞,握在他腰肢上,整個人都在她懷中。
燕盛不肯叫,哪怕這兩個字他在心里叫了好多次。
柔荑落在他緊閉的唇瓣上,嬈枳繞過身子看他,“我家阿盛好像一直喜歡閉著嘴巴呢,怎麼,怕本宮欺負你麼。”
燕盛呼吸急促,嘴唇微松,一根手指探入,“唔……”
手指抵著他軟舌,她玩鬧了一番便收手,任由著美太監拿帕子替她擦拭。
“下次若是還不聽話,本宮便換個東西欺負你。”
夜晚,身側的女人熟睡后,燕盛輕輕睜開雙眼,唇瓣落在她額上。
“嬈枳……”枳枳。
小心翼翼將她攬進懷中,嬈枳埋在少年不甚寬闊的胸膛,臉蛋蹭著他的脖頸,呼吸噴灑。
燕盛癢得厲害,微微移開了些,低頭看她的睡顏。
他的貴妃娘娘紅唇微啟,隱約可見內里的牙齒和香舌,仿佛等待人來汲取她的甜蜜。
漫天神佛都難耐的場景,他誠實低下頭,輕輕吻上永遠無法屬于他的香軟。
貪婪是人的本性,一次沒有發現,助長了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
這天晚上,燕盛沒忍住,輕輕壓在上面,小心翼翼做了他白日假裝厭惡的事。
襟帶微開,白色肚兜上的迎春花瀲滟,里衣頂側探出一只粗糙的,指。
“嗯……”
身下人發出一丁點聲音,以下犯上的小太監嚇得心都快停了,僵硬地支撐著自己,不敢再亂動一步。
幸好,娘娘沒醒,也沒發現他犯下的滔天罪孽。
一睜眼便是美太監的盛世美顏,嬈枳被美色誘惑了,吧唧一口,親醒了她的睡美人。
“早啊,阿盛。”
燕盛狹長的鳳眸閃著光暈,眼尾微紅,“……娘娘,早。”
這次他沒有提前離開,親自伺候著他家娘娘洗漱,為嬈枳盤發描眉。
嬈枳乖乖坐在梳妝臺前,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時不時伸手勾勾他的腰襟。
“阿盛,以后,一直為本宮描眉可好?”
小太監動作一頓,認真畫好,輕輕放下螺子黛。
“娘娘說笑了,奴才一個閹人,您還是叫奴才狗剩為好。”
嬈枳:“……”
我信你個鬼哦!
貴妃娘娘淡淡點頭,摘下發間一根多余的簪子,“你說的對,為本宮涂口脂吧。”
明明是他拒絕在先,可見她這般反應,燕盛心里還是難過,拿起梳妝臺上的口脂瓶,小拇指輕輕沾取,一點點細致地涂在女人原本就艷麗的唇上。
少年跪在嬈枳腳邊,身量似乎張長了些,嬈枳微微彎腰便能碰到他。
可惜腰肢依舊勁瘦,身上沒二兩肉。
“狗剩,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嬈枳伸手捧住他的臉,“你可愿……一直為本宮暖床?”
輕輕湊近,額頭抵著他的,說話間口脂的香甜溢出,“陪睡獻身的那種哦。”
燕盛抿唇,眼睫顫個不停,耳朵也紅得滴血。
“娘娘,奴才,是個……”
“噓,”嬈枳捂著他的唇,“別說你是閹人,就算是廢人,本宮想要,也得乖乖給。”
“就像,現在這樣……”
說著,嬈枳印上他的唇,將少年剛涂好的口脂蹭過去。
原本是她主動,可小太監第一次能光明正大吻他的娘娘,像只饜足的獸,將人壓在椅子上舔舐親昵。
“乖,別鬧。”嬈枳被他弄得癢了,想躲開他滾燙的唇。
燕盛動作一頓,繼續在她頸邊偷香。
“晚了,娘娘……”
他喘著粗氣,吻又重又深。
她可知道自己對他說了什麼,話一旦說出去,覆水難收,燕盛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此生,再也放不開她。
“靜妃,這些時日你在忙什麼呢,三缺一都不來!”
肯定憋著什麼壞招,沒干好事兒就是。
靜妃咳了幾聲,狡辯道,“這不是偶感風寒,怕傳染給各位姐妹嘛。”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吧,賢妃可不管那麼多。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別怪姐妹們翻臉!”
“對,就是,以后有什麼好處,本宮也不想著你了!”
她們可沒少在德妃手中撈好處,誰讓人家有錢,感情真不真全靠錢來分。
燕盛喂到嬈枳唇邊一瓣橘子,嬈枳咬住,趁機輕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半路插嘴道,“就是,靜妃,你可不能搞內部分裂。”
“哎呀,好啦,我說還不行嘛!”
靜妃俏臉微紅,原本文靜的面容多了幾分嬌俏。
“就是,我爹見我在宮中不受寵,托人讓我在太后壽宴上獻舞一曲,你們也知道,陛下不愛留宿后宮,每次一來就看上那些心比天高的小宮女……”
她也想像婉妃那樣有個子嗣傍身而已。
嬈枳被人勾了勾指,她偷偷看向自家的美太監,唇紅齒白,鳳眸氳艷,嗯,吃醋了。
輕撓他的掌心。
放心,她對狗皇帝一丁點兒想法都沒有。
“靜妃,你缺撫琴的麼,本宮怎麼樣?”
賢妃毛遂自薦,“本宮的琴技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