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這是湘云殿自己的事,您,不必掛心。”
這是蘇仰第一次這麼跟她說話,帶著濃濃的妒忌,可惜冷孀絲毫沒察覺。
她凝眉,“師兄的事便是我的事,也都是大事,我自然要掛心!”
蘇仰沒再說話,只是臉色更冷了,下意識摩挲著腰間的玉佩,還是當年初入坐云時,她親自為他掛上的。
只可惜,她早已不記得,對他所有的好,都是為了那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人。
擂臺上,仇伶爬起來,顫巍巍走下去,一瘸一拐來到嬈枳身邊,朝她微笑時血液早已染紅了潔白的牙齒。
“師姐,我給你報仇了。”
嬈枳看了他幾秒,轉頭對和訴道,“小傻子,他給你報仇了,還不趕緊扶著些。”
和訴撅唇,很是不滿,誰用他報仇了,自己小跟班那麼多!
還有,媳婦兒竟然叫他小傻子,心好痛!
仇伶笑容瞬間僵硬,眼神忐忑,心涼了半截。
難道師姐看到他往裴珊珊身上傳送魔氣了?不可能,他保證沒人能發現的,可為什麼師姐態度這麼冷淡?
“師姐……”
他軟軟喚她,血珠在他眉間濺開,帶血的臉頰妖異絕艷,眼神楚楚動人,可惜對方絲毫不為所動,懶懶轉身,在眾人的視線下離場,身后跟著寸步不離的和訴。
還是第一次被冷落呢,女人的寵愛真是不靠譜。
仇伶勾唇,瞳孔漆黑一片,看來師姐是饞他身子了,就算是浴血奮戰,他也得讓師姐滿意不是。
吞了顆療傷的丹藥,仇伶坐在地上,身子稍稍恢復了些才起身回湘云,沒一個人管他,也沒人在意。
還未入夜,仇伶便趁著嬈枳四周無人,從背后抱住了她的細腰, 溫熱的呼吸均勻灑落在她的頸上,青年嗓音帶著不自覺的魅惑,“師姐,你理理我可好~”
他將嬌小的女人整個籠罩在懷中,蹭著她,用細膩溫軟的唇瓣討好。
沒拒絕,便是想要。
仇伶順從她的意思,一個人唱著一場單方面的獨角戲,曖昧.香艷,極盡撩撥。
染了血,仇伶心跳得很快,薄唇發燙,熱情又狂妄,他似乎有.癮了,粘人呼呼的。
趁著間隙,嬈枳微微推開他,眉頭蹙著,“你發什麼瘋,真以為湘云殿只有咱們倆啊!”
“可是我眼里只有師姐。”舔了舔唇,仇伶重新覆上去。
怪不得師姐這麼喜歡吻她,原來主動吻別人的感覺是這樣。
男人太熱情了,一有實力就發浪,典型的小人得志,可惜嬈枳就吃這套,于是就讓人給得逞了,氣氛一派火熱。
嘩啦一聲,是飯菜掉落的聲音,連帶著碗筷摔碎的聲響。
嬈枳推開他,氣喘吁吁望向來人,是小傻子。
“媳婦兒,你們在干什麼呀?”
和訴懵懂的問,笑容甜美,唇紅齒白。
擦了擦嘴巴,嬈枳頂著一張嫣紅的臉,唇瓣微微紅腫,在想怎麼解釋。
“那個,我們什麼都沒有,你信嗎?”
小傻子笑得更加燦爛,“媳婦兒覺得呢?”
她覺得,她覺得她說什麼他都信。
偏偏身后的人還是個不省心的,當著人家未婚夫的面兒,柔柔弱弱依偎在嬈枳背后,雙手從腰間向上,不規矩地亂摸。
“師姐,你干嘛不說實話,我們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兩情相悅,他不過是個傻子,你從未喜歡過他,定親還不是因為和家!”
仇伶一邊說,一邊溫柔地為嬈枳整理凌亂的衣衫,還在她臉上啄了幾下。
第249章 真的,不能原諒他麼(25)
嬈枳拍開他的手,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添亂。
清了清嗓子,嬈枳走近和訴,試圖解釋。
“小傻子,不,阿訴,是他勾引我,看中了我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無與倫比的美貌,但是我對你忠貞不二,絕對沒有犯禁!”
她舉了四根手指發四,一臉真誠,仿佛她是全天下最忠誠的女人。
小和訴眨了眨眼,詢問的望向仇伶,“是這樣嗎,你們剛才不是在親親嗎,還說媳婦兒也喜歡你。”
仇伶心酸,僵了一瞬才陰陽怪氣道,“師姐既然這麼說,自然是這樣,是仇伶勾引他,她沒有強迫我,也沒有奪走我的清白,更沒有……”
這不是反向承認嘛,尤其是他那一臉哀怨的樣兒,簡直是豬隊友一個!
“阿訴,我只喜歡你一個,眼里再容不下別人了,剛剛……剛剛,”嬈枳想了想,責怪他道,“只是你從不讓我親,女人都是有欲望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親了主動勾引我的他!”
仇伶:“……”好不要臉的話!
似乎有道理,和訴點點頭,朝她招了招手,“媳婦兒你過來。”
小傻子語氣緩和,莫名帶著些許誘哄,嬈枳回頭看了眼仇伶,義無反顧快速走向和訴。
他不仁別怪她不義,還是名聲要緊。
手法生疏地為她整了整衣衫,和訴占有欲極強,望著嬈枳的眼睛軟糯道,“媳婦兒,我娘說了,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只有管不住丈夫的女人,想來媳婦兒也是如此,是阿訴不好,沒管住媳婦兒。”
啥,啥意思?
瞧著他的樣子,嬈枳心中發怵,不會吧,他還打算管她?
被和訴拉到身后,她看著小傻子一本正經朝仇伶道歉,頗有些正室大度的模樣。
“我家媳婦兒給你添麻煩了,以后不會再如此,不過你也別想著上位,畢竟你只是她偷腥的對象,不要妄想著名分,如今我知情了自會好好管她,也會對你進行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