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枳鉆進被窩,隔著里衣抱住少年的細腰,“知道小辭可能有很多話想問,所以就來了。”
他確實有好多話想說,任少辭回抱住她,心下溫軟。
下巴蹭著嬈枳發頂,少年想到今日來家里做客的那位相里公子,欲言又止。
“……妻主,那位相里公子為何來親自給我看腿,他看起來不像是大夫。”
嬈枳也覺得他不像,但人家確實是。
閉上眼睛,女人的小手不規矩的鉆了進去,在被下亂摸了一通,放在少年光滑的小腹上。
任少辭抿著唇,沒有阻止,甚至有些歡喜她的觸碰,他渴望許久了。
受不了時少年咬住了唇,細膩的聲音從唇角溢出,“妻主,你還沒回答呢?”
他試圖轉移注意力,臉色還是抑制不住泛起潮紅。
嬈枳解了他的里衣,吻落在少年鎖骨處。
邊忙活她邊解釋道,“聽說相里家醫者眾多,就算你不說為妻也知道,陰雨天阿辭的腿腳會痛,自然要請大夫過來瞧瞧。”
任少辭翹起唇角,將她按在了胸口處,下巴蹭著,低聲喚她,“妻主,妻主,你真好。”
這就好了?嬈枳心中嘆息,她才不好呢,只是饞他的身子。
臉頰貼著任少辭的心口,沒了薄薄的一層衣衫,心跳聲極為清晰,越來越快。
唇瓣輕輕觸碰著,那一瞬間,少年繃直了身子。
許是今晚的夜色太美,亦或是嬈枳禁欲太久,衣衫都解了,亦無旁人,她膽子大了些,將任少辭推到在枕上,束縛了他的雙臂。
發絲纏亂,嬈枳低頭,親吻著少年的唇瓣,一點一點.舔.舐,感受到了他細軟香甜的舌間,親昵的耳鬢廝磨。
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對彼此有著同樣的渴望,很快,氣氛被點燃,迷亂間,被褥也亂作一團,多了不少褶皺。
嫩黃的肚兜顫巍巍掛在身上,似掉非掉,任少辭皺眉,手指探到女人后背,沿著脊骨摩挲,夠到一根細小的帶子,直接扯開。
小塊兒布料落了地,他望著她,呼吸又灼熱了幾分。
他吻了上去,牙齒輕輕咬磨,不敢用力,只帶來無盡的癢意。
嬈枳有些受不住,想阻止他,卻令少年更加陷入這片溫香軟玉中。
一條長長的布帶子被丟了出來,飄落在地上,任少辭覺得雙腿空蕩的厲害,情不自禁交疊著,湊近了嬈枳幾分,也想讓她同自己一般無二。
蠟燭光暈忽明忽暗,幽暗的窗臺映出糾纏不休的黑影子,時而是一大塊兒黑影子,時而分割開成了兩個,又相連著并未完全分開。
被控制住了命脈,任少辭心口慌得厲害,藍瘦香菇,卻又期待著,最后一刻,他一緊張,霎時破壞了氛圍。
嬈枳:“……”
任少辭:“……”
少年窘迫得厲害,臉頰滾燙,將腦袋埋在嬈枳胸口,不肯再看她。
嬈枳笑出了聲,捏了他幾把后松開,找出帕子為他擦拭,另一只手拍著少年汗濕的脊背,柔聲安慰他,“沒關系,這很正常,下一次就好了。”
任少辭不想說話,委屈的想哭,由著她忙活整理殘局。
兩人收拾好睡下,肌膚相貼,比素日親密了太多。
說不失望是假的,畢竟只差一點,臨門一腳,任誰都不舒服,但嬈枳這個沒心沒肺的,絲毫不體諒少年想再來一次的感受,抱著他不一會兒就陷入了熟睡。
今天確實發生不少事情,妻主也累了。
任少辭吻了下女人的唇,甜滋滋縮進她懷中,蹭了兩下后乖乖閉上眼。
事實證明,男女一有了肌膚之親便是不同的,這晚過去,任少辭每次看她,嬈枳都能從他眼中看出羞澀和滿滿的情意。
不同于以往,他似乎更貼心了。
嬈枳沒有問任長修在哪兒上工,男人不說她便不問,等著他主動告知。
任長修再一次去了皇子府,九殿下將他派去了大理寺,據說大理寺缺人手,新上任的狀元郎忙不過來,人都瘦成桿兒了。
令他沒想到的是,同行的多了一位故人。
姚金兒欣喜的望著任長修,想到這里是皇子府才生生克制住。
兩人上了馬車后,她恨不得離男人越近越好。
“長修,是你向殿下舉薦我的嗎?我就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
她已經在皇子府荒廢太久了,雖日日算得上錦衣玉食,但再這樣下去,她會瘋掉的。
當然不是他,雖然不知九殿下打的什麼心思,但此舉確實幫了他。
任長修笑笑,跟她保持了距離,“姚大人自重,如今你我乃同僚,除此之外并無其他。”
姚金兒以為他還在怪自己,并沒有當一回兒事兒,依舊興奮的看著他,只是眼中多了少許懼意,不敢造次。
許久未見,任長修似乎變化很大,身上的威嚴貴氣之色讓她陌生又自慚形穢。
大理寺門口,唐幻悉親自接待了兩人,皆為故人,她也并未因為任長修是男子便輕視之,只是疑惑他如何跟九殿下扯上了關系。
“兩位大人請,幻悉要多謝九殿下派兩位前來,如今大理寺的案子堆積如山,恐怕二位要忙活一陣子了。”
第440章 女尊之我成了賢妻良母(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