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大喊:“快!叫太醫!”
暴君揮袖,“給都孤滾!”
是讓太醫發現他久欲未泄,心火旺盛麼!
眾人退去,楚㶦惱羞成怒瞪著蘇窈,“蘇錦魚,你是故意的!”
“陛下怎麼能怪罪臣妾呢,”蘇窈坐到他懷里,“臣妾是為陛下好的呀。”
蘇窈語氣委屈,“陛下的蠱毒如此厲害,都不來找臣妾解毒,臣妾等的寂寞難耐呢。”
她一邊不安分蹭著他,一邊小手作亂。
暴君的體溫漸高,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咬牙切齒:“蘇錦魚,你當真以為孤不會殺你!”
蘇窈嬉皮笑臉,“陛下自然不會殺我,因為陛下的蠱毒,還要靠臣妾呢。”
“蘇錦魚,你到底想要什麼?!”
楚㶦不相信有人能平白無故替他解毒,尤其蘇窈還是個捉摸不透的女人!
亡你的國算不算?
蘇窈暗想,不過她不可能說出口,纖纖玉指勾住暴君的腰帶,吐氣如蘭:“陛下,臣妾要的,一直是你啊~”
楚㶦太陽穴突突的跳,“你給孤適可而止!”他猛的推開蘇窈,蘇窈因重心不穩摔在地。
楚㶦拔出腰間佩劍,刀鋒透著淡淡寒光指向蘇窈,“別以為孤不知道你那些茍且之事,齊世子不是你的情郎?你若說實話,孤還能放你一馬!”
他真想把信件摔在這個虛偽的女子面前!
蘇窈坦然對上他的目光,表情有些受傷,“臣妾說的句句屬實,陛下當真不信?”
楚㶦一愣,“孤不信。”
他說不信了,她會如何證明給他看?是傷心欲絕,還是極力狡辯?
誰知蘇窈垂下眼睫,目光很鎮靜,“不信便不信罷。”她冷漠起身,“臣妾告退。”
就,就這麼走了?
楚㶦手中的佩劍搖搖欲墜,摔在地上發出錚亮的響。
“陛下!發生何事了……”楚影慌忙進來,卻看到暴君整個人仿佛失了魂站在原地呆呆望著蘇貴妃離開的方向。
“陛下……”楚影又一聲呼喚把楚㶦叫回神,他坐回桌案前,若無其事打開奏折,“孤無事。”
楚影哪里見過這樣的陛下,一步也不敢離開。
奏折中間夾著蘇窈的那封信紙。
楚㶦布滿厚繭的手在上面摩挲,最終拆開。并不是想象中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白紙中間畫著……像一個奇怪丑陋的動物。
暴君不解,“楚影,此為何物?”
楚影一看神色異常,抵不住暴君威逼利誘的眼神,慢吞吞開口:“陛下,這是一個豬頭。”
一個豬頭啊!
畫的栩栩如生,肥頭大耳的豬哼哼!
暴君久居深宮雖然沒見過豬,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形容人的好東西。捏著信紙想要撕碎,楚影道:“陛下,這難道是貴妃給齊世子的?”
楚㶦暴戾的性情一消而散。這信又不是給他的,他為什麼要生氣?
他抬頭看了楚影一眼,眼神中的笑意一閃而過,“把信封好,原路送到齊佩之手中,切記不要讓他看出端倪。”
“是的陛下。”楚影樂滋滋,終于有一個任務不是偷窺貴妃了,他去接信紙,卻被暴君牢牢握著,拽也拽不走。
楚㶦咳兩聲,“重新去畫一份,要和這張一模一樣。”
楚影大驚。連貴妃畫的豬頭陛下也要收藏?太喪心病狂了叭!
可憐四肢發達的楚影,幾乎是練習一夜還畫不好,最后被楚風用一炷香時間幫他完成了。
聽系統講解完,蘇窈翻了個大白眼,“虛偽的狗男人。”
哼,她主動的時候裝什麼貞潔烈男,現在還有怪癖收藏她的畫像,不,是蘇窈給齊佩之的畫像。
“系統,本狐決定三天之內不理大反派。哼,讓他也嘗嘗被冷落的滋味。”
系統:[尼瑪舉雙手雙腳贊同啊,瘋批暴君好像有點暴力傾向,我都擔心你跟他在一起他會傷害你!]
不知為什麼,蘇窈從這話里聽出了滿滿的茶味和嫉妒。
蘇窈直截了當,“系統,我勸你收回小心思,狐統殊途。”
系統:……
說是三天,蘇窈在第一天就不可避免去見暴君。
原身蘇錦魚的爹娘進宮了。
如今蘇家成了侯府,他們進宮去見貴妃娘娘,巴結的人是一批又一批。
已知原劇情中蘇老爹是壞的,那還剩一個蘇夫人。
搜尋記憶后,蘇窈發現這位蘇夫人亦正亦邪。原主蘇錦魚之所以養成刁蠻無禮的性子,是因為蘇夫人的嬌縱。
蘇夫人是江南大戶千金出身,只生了原主這一個嫡女,對蘇錦魚嬌生慣養,穿金戴銀。
站在原主的角度,她是好的。可站在蘇府庶子女的角度,蘇夫人就是心胸狹隘的惡毒大娘。
蘇窈抱著蘇夫人親熱,反正那些都雨她無瓜。
蘇夫人這次進宮給蘇窈帶了不少好東西。
“錦魚,這是你外祖家送來的云霧綃,母親知道你夏季貪涼,用它做兜衣最合適的了。”
“錦魚,這是母親重金求來的前朝宮廷秘方,”蘇夫人神神秘秘塞去一玉盒,悄聲道:“聽說生完孩子的婦人涂抹后能宛如處子……”
蘇窈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好像并不需要。
第49章 陛下,喜歡嗎?
與暴君下完棋的蘇常德匆匆趕去玉芙蓉支開蘇夫人,拉著蘇窈到內室。
他神情嚴肅,“錦魚,你的孩子,當真流了?”
剛剛與暴君對弈時,楚㶦話里的暗示讓他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