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蘇窈一人丟在冰冷的浴桶里,差點感冒!
到嘴的肉給飛了啊,瞧瞧她這胸這臀這魅力,居然還拿不下暴君?
蘇窈拍床而起,“本宮現在有了最重要的任務。”
[什麼任務?]系統問。
蘇窈緩緩吐出:“睡到暴君。”
結果當晚就傳出暴君又寵幸一名美人,蘇窈氣的差點拔出50米大刀,還好她知道這是假的。
暴君連她這個狐貍精都不碰,又會碰其他凡人女子?
翌日,太后在御花園舉辦了賞花會。
妃子們嘰嘰喳喳好不熱鬧,蘇窈是最后出現的。她一來就高傲坐在主位,巴結的妃子大有人在。
“姨母……”坐在余太后身旁的粉衣女子小聲抱怨:“貴妃娘娘那麼好看,一來就奪走所有人的目光,云兒要如何跟她爭。”
余太后拍拍外甥女的手,清了清嗓子厲聲道:“蘇貴妃如今狂傲到不給哀家行禮了?”
嬪妃們都靜靜看著蘇窈。
“太后,臣妾已經行過了呀。”蘇窈慵懶望過來,“是不是太后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了呀?”
余太后才將近五十,蘇貴妃竟然諷刺她老!
余太后又不能說蘇窈沒行禮,那不是變相承認自己老嗎?
余太后氣的牙癢癢,嬪妃面前還要維持自己的形象,只得故作平靜:“那便來哀家這,哀家有事問你。”
蘇窈故意反手掐著細腰,十分做作,“臣妾懷有龍種,身子有些不適呢。”
光是蘇窈帶的宮女都站了兩排,搖扇的,遮陰的,貼身服侍她的,一個都沒閑著。
余太后怒拍桌,“大膽,貴妃要在哀家面前擺架子嗎?”
蘇窈沒好氣懟她,“臣妾可沒有,難道不是太后自己想象的?”
“蘇貴妃以下犯上,不管教是不行了,把她押過來!”
幾個老嬤嬤去扯蘇窈,綠蘿“娘娘、娘娘”喊著,宮女試圖攔住她們。
蘇窈擺手,自己護著小腹跟兩個嬤嬤到太后面前。
太后瞪著她,“蘇貴妃,你可知錯?”
“臣妾何錯之有?”
“來人啊,貴妃不知悔改,掌嘴!”余太后憤恨下令,心中算計著蘇窈懷有身孕,掌嘴也傷害不到腹中孩子。
無足輕重。再不收拾蘇窈,她怕是要踩在自己頭上拉屎!
“本宮看誰敢!”
蘇窈柔弱的身姿站在亭下,忽然陰風大作,御花園的花草被刮得猛烈晃動。
余太后被震懾到,這蘇貴妃身上,怎麼會有這麼磅礴的氣勢?
余太后硬著頭皮指使,“快,掌她的嘴!”
頃刻間,眾人宴席上的琉璃器皿同時破碎,嚇得嬪妃們尖叫,一道碎片險險劃過余太后的臉頰。
她驚魂未定看向蘇窈,蘇窈的瞳中竟然有一團濃烈的紫焰!再一定睛,蘇窈又是那副狐媚輕佻的模樣。
“你,你到底是誰?”
“太后,臣妾雖然是貴妃,但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呢。”
蘇窈的胳膊隨意搭在綠蘿手上,“走吧,回玉芙宮。”
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
楚㶦聽聞御花園一事,以往不曾注意的細節被放大。
昨日他與蘇窈親密后蠱毒再次緩解。難不成,她不是人?
是妖?還是精怪?
……
深夜寢殿。
一道白煙從窗口緩緩飄來,守夜的綠蘿忍不住頭一點一點昏睡過去。
檀香木闊大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編繡珠玉銀線流蘇,風起綃動,隱隱透出床上美人的身姿。
靜悄悄,黑色身影出現在玉芙宮,靠近床幔里的嬌人。
她斜斜側躺在軟榻上,一頭烏發如云鋪散,裸露在外的香肩和蝴蝶骨比身上的白色紗衣還更白皙幾分。
蘇窈應該睡得很熟。
暴君緊抿著唇,無聲盯著她姣好的臉龐,似乎要給她看出一個洞。
就是睡著,蘇窈的攻擊力依舊不削弱,美的驚人。媚意勾人的雙眼安安靜靜閉著,纖長的睫毛猶如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陰影。
楚㶦的目光移到那紅的誘人的唇,腦海里浮現出昨日在煙霧繚繞的浴桶中,如云朵般柔軟的觸感……
楚㶦猛的回神,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瘋了?
暴君面部肌肉微微有些僵硬,坐在床榻沉聲:“蘇錦魚,你到底是誰……”
“呀!”
蘇窈突然翻身把暴君嚇了一跳,再仔細看,她沒醒只是在夢囈。
蘇窈突然哼哼唧唧哭起來,像個小奶貓軟糯糯:“嗚嗚,壞壞,人家疼……”
暴君的臉瞬間鐵青。
她這是在干嘛?做春夢?夢里的男人是誰?
一連串問題沖出楚㶦的大腦,他的眼皮突突的跳,怒火涌上心頭。
剛要氣憤起身,楚㶦的大手被蘇窈抓住。她哭的更兇了,晶瑩淚珠盡數蹭到他小臂上,“哼,輕點……”
暴君已經忍無可忍了。
蘇錦魚竟然在夢里給他戴綠帽子?
夢里的男人是誰?齊佩之?他要去殺了他!
“陛下……臣妾不要了。”
暴君一愣,怒火戛然而止。
這,這該死的蘇錦魚,竟在夢里意淫他?
四周寂靜,楚㶦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只余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囈語和自己強勁的心跳聲。
蘇窈叫著叫著不叫了,呼吸平穩。
楚㶦忍不住去看她,一番折騰后蘇窈的領口散開,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月牙白的小衣,那處瑩白。
暴君呆住,下意識咽口水。而后摸上自己的鼻子又是一手鮮紅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