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哲噙著她的唇,胸腔發出一聲低嘲。
謝哲的學習能力很強。
他模仿上次蘇窈親他的方式,先輕輕吮含輾轉試探,嘗到甜頭后,吻得越發用力,似乎要將她整個吃進肚子里。
謝哲護住她的頭壓在門上親,與顧宏新僅一門之隔。
蘇窈嬌嬌抱住他的脖子承受。
撕拉一聲,謝哲太過用力,不小心扯爛她大腿的裙子。
呼吸錯亂,分開時啵的一聲。
門外的顧宏新聽到,氣的差點升天。
“謝哲你找死!兄弟們,動手把門給拆了!你最好乖乖放開我妹妹,要不然等老子沖進去……”
門后的謝哲突然出聲:“顧先生,從今晚開始令妹是我的了。”
居然公然挑釁他!
“奶奶的,老子不發火你踏馬夠猖狂!”
顧宏新把畢生所學臟話都罵出來,口干舌燥,發覺門后兩人已離開。
謝哲扛起蘇窈放到大床,扶著她的腿架到肩上。
如此考驗柔韌性的高難度動作在蘇窈這輕輕松松。
蘇窈拋去媚眼,“少帥,白嗎?”
在暖黃的燈下白的耀眼,尤其是映著他的軍裝。
“白。”
白的想讓他就地正法。
謝哲偏頭吻上她的小腿,另一只手掏出配槍以免走火。
兩條瓷白的小腿溜了下去。
蘇窈縮到床角,拿床單遮住自己凌亂的胸口,瑟瑟發抖控訴:“人家可是你的小媽,大帥的女人,你想對我做什麼!”
謝哲氣笑了。
這女人是故意捉弄他的。
謝哲握住她的腳踝拖過來,“十三姨太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我小媽?”
他向下壓了壓,“現在說,晚了。”
蘇窈的臉頰飛上兩片紅暈,摟住謝哲的脖子,輕咬耳朵。
她早就發現老干部害羞時耳根會紅。
“少帥不介意我的身份?我可是你的小媽,還是少帥最厭惡的歌女。”
蘇窈學著謝哲板正的姿態道:“白嬈嬈,時刻記好你自己的身份。
我不可能會喜歡一個水性楊花的歌女。”
謝哲一僵,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他低笑著拍了拍她的臀,記仇的小女人。
“父親的女人、歌女又都怎樣,勾引了我,你沒有后悔的機會。”
謝哲淡漠的臉上頭一次露出激烈的表情,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敢勾引他,她就得是他的。
蘇窈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
“少帥好霸道,連父親的女人也敢搶。”
“只對你霸道。”
謝哲俯身去吻她,一觸即離,她還沒反應過來,謝哲披風裹住她的身子打橫抱在懷里,呈保護姿勢。
門被破開了,烏泱泱的人沖進來。
謝哲臉色很臭,似乎在不爽房門的破質量。
看到女人小臉媚紅被謝哲抱在懷里,顧宏新頓時紅了眼,活像個抓到妻子出軌的男人。
“謝哲,我殺了你!”
顧宏新抄起槍對準靜坐著的男人。
蘇窈:“顧先生,你要是殺了他,你妹妹就要英年喪夫了哦。”
顧宏新噎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連柔柔也這麼維護謝哲。
臭不要臉的老男人給他妹妹灌了什麼迷魂湯!
顧宏新憤憤道:“柔柔,謝哲是什麼身份?他是謝大帥的兒子!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他有什麼好的!”
蘇窈直接挑明:“我若是你妹妹,那你干涉了我的生活,我若不是你妹妹,顧先生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懟的顧宏新訕訕摸鼻子,“白小姐就是我妹妹,除非我眼瞎才會認錯!”
蘇窈不搭理他。
謝哲勾唇,緊繃的心放松些許。
小女人維護他了。
兩人無名無分,這個嘰喳的東西,很可能是她大哥。
不管怎麼說,她都跟他沒有絲毫關系。
她要走,豈不是輕而易舉?
謝哲無法想象她跟另外一個男人走,自己會如何。
好在這女人還算識趣,她要是敢騙完感情直接跑路,他就一槍崩了她。
……再自殺。
系統震驚,大兄嘚,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
它悄咪咪開口:[狐貍精,這個姓顧的是不是你大哥]
它想看兩男對戰,搶狐貍精。
蘇窈不想廢話,從包里掏出玉佩。
“我的確是被拐到歌舞廳,至于家人嘛我已經不記得了,喏,我只有這個。”
他拿著玉佩端詳一眼,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顧宏新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妹妹啊!啊嗚啊嗚啊……我找的你好苦啊……”
顧宏新半蹲著,大手顫抖去摸蘇窈的頭,從背后看像在給謝少帥下跪。
馮青幾人面面相覷,猶豫著要不要給顧哥提醒。
不管了,哭就完事。
滿屋子鬼哭狼嚎。
“停。”蘇窈窩在謝哲懷里,捂上耳朵。“吵死了。”
顧宏新吸吸鼻子,第一次認妹他有點小激動。
“柔柔,快跟哥哥回去,顧家一直都在等你,爹娘想的你整日整夜睡不著!”
妹妹失蹤這四年多,父母像是老了十幾歲,頭發花白。
而他也整晚做夢,夢見找到了妹妹。
“顧先生,僅憑一塊玉佩算什麼。”
謝哲冷冷道:“白嬈嬈是我謝家的人,不是你隨便就能帶走的。”
顧宏新罵道:“你個大尾巴狼裝什麼無辜,我看你就是覬覦我妹妹!”
謝哲當著他的面在蘇窈額角落下一吻。
“我就是覬覦,你能拿我怎樣?”
系統:[哇哦,大反派好囂張啊]
顧宏新氣的跳腳,上手去搶蘇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