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了生氣,爺擔心是那只金鼓,會不會反過來噬取你的修為和靈力,才讓你這樣虛弱。”
不得不說,他的想象力太豐富,逗笑了白夭。
同樣的,他緊鎖的眉心和幽深的眼瞳中,掩飾不住的濃濃擔憂與憐愛,也令她心頭柔軟動容。
聶混,是真的很喜歡她。
不管什麼人妖殊途,他喜歡她,就是護著她,什麼都替她著想。
被人惦念,被人擔心,被人喜歡,沒有人會不因此感到愉悅和心軟。
白夭笑意溢上眉梢眼角,抬手環住他脖頸,輕輕喃語。
“四爺,那只金鼓已經被我吞噬了,不存在了,它更不會反噬我。”
“不過,你說我面色不好,像是缺了生氣,要不…四爺替我補補氣?”
聶混一心替她擔憂不安,一時沒覺察出她話里的玩笑,甚至還蹙著眉認真思索起來。
“補氣?怎麼補?山珍海味奇珍妙藥,爺都替你搜來,不成…,是要人氣嗎?爺替你抓幾個人來。”
這樣一本正經的聶混在她看來,竟然十分可愛。
白夭忍俊不禁,跪坐起身偎進他懷里,唇貼近他唇瓣,呵氣如蘭軟聲魅語。
“狐貍精嘛,還能怎麼補人氣?”
“四爺啊,您不看話本子的嗎?美麗的妖精,都是需要跟男人…嗯。”
沒等她說完,聶混已經反應過來,一把扣住她后頸,吻住她芳香綿軟的唇。
呼吸交織在一起,唇齒相纏。
室內空氣一片安靜,只余濕濡綿膩不可描繪地滋嘖聲,和西索的衣帛摩擦聲。
白夭眼底的笑意還未收斂,姿態柔順的被他按進床褥中。
不知過了多久,聶混略略后退。
他壓抑著粗沉紊亂的呼吸,幽暗的視線落在她嬌艷欲滴的丹唇,以及如暈染了桃霞的雙腮。
聶混只覺口干舌燥,不知滿足的吻在她面頰,下顎,纖白如玉的天鵝頸,喃聲笑語暗啞迷沉。
“的確是個好法子,夭夭現在,臉色十分嬌艷美麗。”
情動至極,他的手沿著她腰身游移,迫不及待將睡裙拱上去,掌心觸及嫩滑細膩的肌膚,不由喟嘆一聲。
壓著她微微用力,啞聲埋怨。
“你還不肯從爺?小妖精,你得磨爺到什麼時候?”
白夭笑聲輕細,不知死活般纏住他一條修長的腿,似有若無的動了動,聲腔綿軟拉長。
“四爺這會兒不心疼我了?方才還深情厚誼情意綿綿,這會兒欲念上頭,就變了臉呀~”
聶混又氣又笑,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微微用力,笑罵一句。
“小沒良心,爺是一片好心,要替你補氣,你究竟要不要?”
白夭媚眼如絲,笑的狡黠,輕輕慢慢回他。
“這些夠了,四爺方才不是說我臉色十分嬌艷美麗嗎?我不貪心的,到此為止吧。”
說著,她素手搭在聶混胸膛前,指尖慢悠悠畫著圈兒,意味深長一字一句笑道。
“不然,四爺給我的太多了,我怕您身子吃不消的。”
每次都如此,放肆的撩火,撩完又不想負責。
聶混磨著牙哼笑一聲,俯首接著吻她,一手扯開她睡裙盤扣。
“你放心,爺身子好的很,人氣旺盛,只要你需要,隨時隨地給你補個夠。”
說著話,一副火氣上頭,今天就要把她給辦了的架勢。
白夭知道自己逗人逗過火了,連忙收斂神情,抵著他哭笑不得的求饒。
“我錯了!四爺,我真錯了…”
“你認錯從不走心,下次還敢是不是?”
聶混不當一回事兒,腰間皮帶'啪嗒'解開了,軍裝褲扣也解了開,垂著眼冷笑一聲。
看他一副專心致志寬衣解帶的模樣,白夭唇角微微抽搐,屈起腿,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四爺,您可說過不迫我的,該不會是想出爾反爾?”
聶混將軍裝褲子踢下床,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抬手解襯衣紐扣,狹長的丹鳳眸幽光爍爍,像是夾著兩簇冥火,緊緊盯著她。
“爺是說過,所以你就拿著雞毛當令箭,有恃無恐地一遍遍撩撥爺?當爺不是男人,還是當爺是柳下惠?”
他脫下襯衣隨手扔開,俯身埋頭進她頸窩里,輕吮游移。
“去他媽的柳下惠,爺可沒那麼蠢。”
白夭狐眸微瞇,脖頸處濕濡刺疼的觸感清晰,她幾乎可以預見自己青紫斑斕的脖子暴露在人前的樣子。
丹紅的唇勾起抹無奈笑意,在聶混吻上來時,她輕啟唇瓣。
“四爺再鬧,我可變身了。”
唇瓣相覆,聶混頓住。
定定盯著她看了片刻,他突然氣笑,指尖捏住白夭下巴,磨著牙問她。
“你可還有別的本事?只知道每次不樂意,就化成一只狐貍?小妖精,你可知道你這麼多來幾次,后果有多嚴重?日后爺,可能就當真做不了男人了。”
白夭瞇著眼笑,語聲嬌軟乖巧。
“不會的,有我在,四爺得不了那種病~”
聶混笑聲成了道氣音兒,他又愛又恨,又氣又無奈。
維持著這動作默了半晌,聲線柔和下來,輕聲哄她。
“爺不胡來,就親一會兒,抱一會兒,你乖乖呆著別掃興,嗯?”
白夭眸光水亮,低低輕輕'嗯'了一聲。
聶混笑意浮上眉梢,吻著她香軟朱唇,輕柔加深。
……
'叩叩___'
不知多久,天色暗下來時,敲門聲打破屋里細微的曖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