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只有在四爺想念我時,這契約印跡才會顯現
白夭畢竟是妖,酣暢淋漓一番,也是恢復的極快。
清晨五六點鐘,山間濃霧縈繞在窗外,看不見任何景致時,她睜開了眼。
睜眼的一瞬間,就對上了布滿血絲的清黑鳳眸,白夭不由一怔,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一臉委屈的男人拉著手,放在了胸口。
“夭夭,它怎麼時隱時現的?是不是婚契沒締結穩固?”
是他昨晚不夠努力?
還是白夭如今法力低微?
這麼不牢固的婚契印跡,讓他怎麼安心呢?
此時的聶混,紅著眼眼神幽怨的苦惱神情,像個受了委屈的半大小子。
白夭撲哧一聲,忍俊不禁肩頭發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笑聲兒輕顫。
“你當這是紋在肌膚上的嗎?還隨時可見?這是烙在你魂靈上的…”
一大早的,這麼逗她笑?什麼旖旎都被他搞沒了。
事后清晨的佳人風情惑人,笑的花枝亂顫地模樣也撩人極了。
聶混眸色凝黑,翻身將她控住,埋首咬她耳朵。
“還不快說!究竟怎麼回事?”
只要不是隨時都要毀契不做數了,怎麼都好說。
耳朵是妖的敏感處,與締結婚契的伴侶,舔耳朵咬耳朵都是在暗示求歡。
白夭半個身子都軟了,連忙止住笑聲兒,一邊推他一邊低促解釋。
“我說我說,你別鬧。”
聶混不肯離開她身體,捉著她一只素白小手輕輕啄了啄,眸光灼灼望著她。
“天地婚契是靈魂間的契約,便利于妖怪能通過婚契指引,找到投胎轉世的愛人。”
“每個妖締結的契約紋路都各不相同。”
白夭如鴉羽般的眼睫低垂,水潤瑩亮的眸子盯著聶混胸口顯現的印跡,唇角牽起,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戳了戳。
“只有在四爺想念我,或者動情之時,這印跡才會顯現。”
也算是妖與伴侶之間的一種無言的默契。
還有這等神奇的功效!
聶四爺簡直既驚喜又愕然。
低頭看了看胸口,這會兒契約印跡,實實在在存在著,如胎記般。
他明顯發覺,燙意從契印蔓延到四肢百骸,身體的反應立竿見影。
對上姑娘狡黠勾人的眸子,他低低悶笑,啞聲低語印在她唇上。
“那你說,爺現今是想念你,還是動了情?”
白夭盈盈輕笑,側頭避開他。
“我猜,都有…”
聶混悶笑,一手控住姑娘要撓人的爪子。
二十五年才做了真男人的聶混。
讓天地婚契的契印時時刻刻顯現,仿佛是他如今最上心的樂趣。
得虧白夭有靈力護體,不似一般身體真正嬌弱的姑娘,還能陪他瘋的起。
只是可憐了年紀尚小的瑩玉,熬到天黑送了晚膳進屋,被聶混叮囑進屋收拾床鋪時。
小姑娘杵在狼藉的大床榻邊,頓時面紅耳赤無從下手。
白夭從洗漱室出來,就瞧見床單被褥都堆在地毯上,瑩玉丫頭縮著頭,手腳飛快的在鋪新床單。
然而她越鋪越慌,尤其抬頭看到白夭,更是慌得連忙垂下了頭。
白夭面無波瀾,默默將松散的真絲睡裙肩頸處攏好。
她心下暗自嘆了口氣,罵了聶混一聲,面上不動聲色輕柔開口。
“將換下來的抱出去吧,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瑩玉抻著床單一角的手頓了頓,猶豫了兩秒,連忙悶著頭跑到床尾,將地上的被褥床單抱起來,匆亂慌張的跑了出去。
白夭輕聲失笑,自己踱步到床邊,將床單重新鋪好。
聶混瞧見瑩玉慌里慌張跑出去,便起身往里屋走來。
跨進門,就瞧見他家小妖精,正單膝跪在床上,在掖遠側的床單。
她身上珍珠粉的睡裙寬敞肆意,襯的整個人如玉砌的般皎潔無暇,因著她鋪床的姿勢,肩頭滑落臂彎。
聶混鳳眸一暗,忍不住走到床邊,扣住她小腹,將人整個摟在懷里。
明明已經一日一夜,可他只要看她一眼,就能原地自燃。
“中了邪,你這妖精,天生是來誘惑爺的。”
他狠狠笑罵,按著白夭肩頭,在她肩窩里用力吮了一口。
“爺怎麼說的?不許將爺的印跡抹掉。”
他勞苦勞心的在這具身體上烙印自己的痕跡,這妖精怎麼能輕而易舉就將那些烙印抹掉?
聶四爺很不爽!
“唉!四爺,別鬧了,你這樣我怎麼見人呢?”
在白夭哭笑不得的神情下,聶四爺扯下她滑落肩頭的裙裳,再次在她白瓷無暇的鎖骨處,又烙下印記一二三。
看著重新斑斕漂亮的身體,聶四爺滿意溢笑,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獎勵般吻了吻她白嫩的面頰,嗓音柔和。
“爺喜歡看,你若是不喜讓別人瞧見,出門前再隱掉這些痕跡。”
“只是,和爺呆在一起時,不許隱掉,記下沒有?”
白夭氣笑,提著腿拍打他胸膛,笑聲清靈嬌脆。
“不講道理!臭無賴!”
這把掐了水兒似的軟音,似嗔還喜。
聶混竟然十分喜歡聽!
他悶笑兩聲,滿臉愉悅,蹭著她鼻尖兒逗她。
“再罵兩聲爺聽聽。”
白夭氣到無奈翻白眼,“你是不是有病!”
“唔…爺有病,瞧見你就饑渴難耐,的確是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