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沒有得買,藥神宗每年只能煉三十份不到,都會被神脈九洲,鳳臨城等地花重金買去。”夜墨寒道。
“傾藥神宗之力,一年也才只能煉三十份,竟如此稀罕?”楚月詫然。
她適才用神農之力剖析了一遍紅蓮凝露的藥材成分,發現完全可以用戰爭學院那片仙藥田、天狼圣女所贈資源田藥材以及在南郊被寒光金甲提煉過后的巖漿之息來煉制。
不僅如此,煉制出來的丹藥效果,絕對只會比這紅蓮凝露更加的好。
而且若由她所煉,再用神農空間去種植,翻倍,假以時日,紅蓮凝露就能面相五大陸銷售了。
在此之前楚月還與蕭離幾個在思考以楚天霸之名經商,煉的第一款丹藥,該是哪種。
千挑萬選,幾經討論,都沒個滿意的結果。
現在看來,她有新的想法了。
夜墨寒似是知道楚月心中所想,便問:“阿楚能煉制出多少份?”
“若以年計算,不用神農空間翻倍,暫放武道修煉,能煉三萬份的基礎量,具體情況也只會有多無少。”
楚月揚起臉來,眼眸如黑曜石般閃著光,殷紅的唇角勾了勾,滿面都是因暴富而帶來的喜悅。
第1588章 阿楚,可以嗎?
夜墨寒手執紅蓮凝露,聞聲頗為詫異。
雖然他知道楚月的煉藥天賦和潛能,不亞于藥神宗的那些人。
但夜墨寒怎麼也沒想到,差距之大,竟然如此的懸殊。
早在葉府,他就見識過了楚月神農空間的翻倍本事。
只是還來不及細細回味,就看見女孩眼里的光,輕笑出了聲,長指在楚月眉間輕輕一敲。
她若喜歡的話,圣域國庫都是她的。
只是他知道,比起他送到面前的,她更希望腳踏實地靠雙手所得到。
他小心翼翼地將紅蓮凝露,抹在了楚月的鎖骨、胸前以及手臂之上。
如此,便只剩下脊背的灼傷了。
楚月落落大方地翻了個身,隱隱覺得這紅蓮凝露抹在身上,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細想。
男子將脊背的衣料漸漸褪去,望見滿背的傷痕,不由想到上一回在戰爭學院時,在楚月的背上看到了猙獰的血窟窿。
明明是幻覺,但給夜墨寒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如今又望見這些燒傷,想到自己在風悲吟所記錄的千行神卷,看到的場景,灼熱的巖漿,燒傷侵蝕她的后背。
夜墨寒心疼不已,情緒有了起伏,以至于讓他暫時忽視了紅蓮凝露被真力融合的觸感越來越灼熱。
他的指腹,描繪出滿背的傷痕,劍眸逐漸氤氳出了淺淺的緋色,將手握成了拳,抵在楚月身側,隨即傾身,輕吻女孩脊背的傷痕。
那些血紅的傷,猶如蜿蜒的山丘,布滿在女孩雪白的肌膚,為這冰肌玉骨,添了一絲別樣的韻味。
楚月正在盤算著明日去找蕭離琢磨一下紅蓮凝露的事情,身后的觸感,卻叫她睫翼微顫,身中一熱,腦海驟然空白,全然忘了所有,只記得風中的芬芳,格外的好聞。
明月,漸藏在了烏云后。
夜晚的帝都,萬家燈火半隱在晦暗不明的霧霾藍里。
楚月下意識地回眸望去。
下一刻,唇部被人堵住,撬開,繾綣,由溫柔到幾分粗暴。
男子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部。
慢慢,往上移。
宛若有絲絲縷縷的電流,過了女孩渾身,只余酥酥麻麻的軟。
旋即,男子分別握住她的雙手,置于上側,輕壓在榻,唇色描繪她的眉眼,隨后落在耳畔,不期然地一咬。
楚月微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道不出話來,想做什麼卻身形僵住,平日里紙上談兵再多,這會兒到底是原形畢露,窘迫得很。
平日拿慣了刀和斧的手,還真不知該怎麼去給抱枕整活兒。
她咬了咬牙,不肯服輸又或者是報復性地在男子喉間輕咬。
忽而,男子在她耳畔沉著聲問:“可以嗎?”
楚月眨了眨眼眸,似要淪陷在那雙紫眸的世界。
殊不知,有人先她一步,淪陷于她。
“抱枕。”
楚月剛欲說話,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蜻蜓點水吻在她的嘴角。
在黑暗朦朧之中,楚月雙手赫然間微微蜷起。
……
夜色,越發深。
明月從云后游蕩出,將清輝灑在這片大地。
第1589章 是這世上頂天立地的男子
夜的火色,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黎明破曉,方才熄下。
仿若游蕩于世的兩縷孤魂,在月下的深海沉沉浮浮,碰碎了月的倒影,激起無邊的漣漪。
楚月無數次聽見耳邊的低吟,男人一聲聲的輕喚著她的名字。
是溫柔,也是粗暴。
楚月想,九萬年后,她不用再去徹夜買醉了。
九萬年前未曾寵幸的劍帝,而今已徹徹底底是了她的人。
許是發覺了她的游離,男子輕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微擒女孩的下頜,迫使她看向了自己。
“阿楚。”
“不要分神。”
話才說完,便又傾覆而至。
楚月長指無力地蜷起,恍恍惚惚之際,不知時間流逝,只知困乏之際窗外已有清晨的曙光灑落。
縱然她已迷迷糊糊的淺眠,有人卻依舊不知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