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長道:“準許你先驗貨,再決定要不要,不過……”
薄一白食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敲點,身子越發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語氣玩味幽沉:
“驗貨之前,你可以先動一動你可愛的小腦瓜回憶一下,我身上的牙印,到底是怎麼來的?”
姜酒嗤笑:“不是狗咬的自然是人咬的咯。”她一撇嘴,準備把手拽回來,嘖嘖道:
“薄老師玩的火辣呀……”
正常人誰會對著人間胸口兩點朱砂痣的地方咬,肯定是妖精打架!
姜酒準備和他保持距離,這年頭和有主婦男當兄弟很容易有性命之憂的!
薄一白沒給她逃跑的機會,握緊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懷里一拽。
姜酒一個不慎跌坐在他懷里,面朝著那張俊臉撞了過去……
第117章 你不哄我我主動
正常的這一撞,嘴皮子之間不來點擦槍走火都說不過去。
姜酒的危機感在瞬息間達到了巔峰。
那爪子宛如滾燙的鐵砂掌,在兩人的臉即將觸碰的瞬間,‘啪嘰’一巴掌蓋下去。
以那張俊臉為支點,讓自己上半身又支棱了起來!
而下一刻……
金絲眼鏡落地,男人眉頭蹙緊,緩緩掀開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姜酒的手不是手,是沒有感情的蒲扇。
就這樣直接蓋在男人的下半張臉上,從先前清脆的響聲中可以判斷,這巴掌的力度怕是不小……
“額……條、條件反射……”
姜酒尷尬了,掌心是真的滾燙了,她感覺有東西溫溫熱熱的,還在流淌……
慢慢收回罪惡之爪,姜酒心里咯噔一聲。
男人唇瓣微張,下唇已然被磕破,且還磕出了不小的口子,血珠直接沁了出來,將唇染得殷紅無比。
姜酒腦子里一瞬冒出一長串法律法規,故意傷害罪怎麼判刑來著?
這個磕破嘴皮算輕傷吧?
立案刑事不至于,最多民事案件,賠錢應該就能解決的糾紛吧?
“我有罪,我賠錢,純屬誤傷!”
姜酒舉起雙手,立刻投降。
薄一白冷冷盯著她。
姜酒是真愧疚啊,這一激動就忘了薄千金身嬌肉貴的,就顧著‘緊急避險’了,忘記收點手勁兒……
她投降姿態準備站起來,男人長臂一伸鎖住她的腰,語氣沉沉:“我讓你起來了嗎?”
姜酒笑容尷尬不失禮貌:“這姿勢……不太禮貌。”
她整個人就像一坨膨脹的粉豬兒蟲,完完全全的跨坐在他腿上呢……
薄一白舌尖裹去唇上的血珠,唇角輕扯,仿若笑般的輕呵,瑰麗的瞳色包裹著眸底的鋒芒。
美麗卻又危險。
他問道:“那夜在瀑布里,你就禮貌了?”
姜酒:“……”
她懷疑自己不小心打開了這男人隱藏的某種屬性,這小氣的男人啊……
好吧,也不能說別人小氣,畢竟她是二次施暴,噢,這次還見血了。
“怎麼還翻舊賬呢,檢討我都寫了……”
薄一白眉梢微抬,眼神仿佛在說:你再說一次?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先放開我。”
姜酒語重心長道:“薄老師,雖然我不把你當男人,但是偶爾你也還是要把我當女人看看才行。”
她眼神有點冷淡,“以后咱倆也別靠太近,下輪你千萬別選我,與有主婦男拉拉扯扯,違背道德!”
小說里這種女人要被千夫所指,簡直可怕!雖然她看的那幾本霸總小說里,沒有‘女人’只有男人,但是差球不多……
薄一白抿緊唇:這小笨蛋到底在說什麼鬼東西?
轉瞬,他明白了過來,笑出了聲,笑聲堪稱咬牙切齒。
“你都沒把我當男人看,倒先替我安排了一個女人?”
姜酒笑容賊假:我對你有沒有女人其實也不感興趣啊,兄弟……
“因為胸口這個牙印?”薄一白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輕吸了一口氣,身體放松了:
“原來咬了我一口,在我身上留下牙印的是我的女人啊……”
‘我的女人’四個字咬字格外的重。
姜酒下意識想問,難道不是?
轉瞬,她對上薄一白的眼神,品出了一點不對勁。
不對不對!她好像漏掉了什麼。
男人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邪氣,唇畔還沾染著點血色,更加魅惑人心。
語氣幽沉:“記住你的話,千萬別不認賬!”
薄一白松開了手,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淡:“不是要和我保持距離嗎?還不起來。”
薄影帝手在她肩上,直接把人往旁邊一推。
姜·粉豬兒蟲·酒圓潤的滾到了沙發旁邊,嘴巴在沙發扶手上磕了下,一剎那,她想起了點什麼。
這男人胸口的牙印第一次露鏡時,是誰說那是狗咬的來著?
……哦,好像是她。
然后,誰問的他家小烈犬叫什麼名字來著?
……哦,好像也是她。
所以,小烈犬是她,幺兒也是她。
小烈犬+幺兒+她≈他胸口的牙印是她咬的?
“那是我咬的?我?!什麼時候?”姜酒難以置信。
薄一白手指揩過唇,卻沒搭理她,表情堪稱冷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氣場:我、在、生、氣!
他在她眼里居然不是男人?
呵。
姜酒吞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手下意識指向他的胸膛,最終在男人死亡凝視般的視線下,收回了罪惡之爪。
兩人氣氛真是尷尬之際,圓場的人終于出現了。
節目組PD無比幽怨的出現在花房外,表情堪稱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