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朕提醒你多少次,離奴!你只屬于朕!”
沒有絲毫憐惜可言,不離的衣衫悉數被撕扯掉。
在欲蠱的作用下,‘他’所有的掙扎都化為徒勞。
瀾歸衣衫漸褪,他抓住不離的頭發,強迫對方看著自己。
蠻橫霸道的索要著對方的氣息。
像是一只野獸,撕咬著‘他’的唇,‘他’的脖頸,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跡。
不離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可每當‘他’看清眼前這瘋狂男人的面容時,神智又清醒了過來。
“瀾歸……”
“你別逼我……”不離顫聲說著。
瀾歸的動作一停。
那一瞬,他緊緊盯著不離的雙目。
俊美邪氣的臉上,牽起一抹猙獰的笑來:“盡管來恨我!”
他將不離狠狠壓在身下,迫使對方背對著自己。
床底搖曳,兩道身影重疊在一起。
不離的神色從痛苦一點點變成麻木,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耳畔響徹。
‘他’偏過頭,瞪大了雙眼,看著不遠處少女的尸體,眼淚從眼角滑落。
有什麼東西,在內心徹底死去……
……
“卡!”
云志衫的聲音響起。
扮演季芳的小妹妹被工作人員從地上攙扶起來,小姑娘也有點沒出戲,膽戰心驚的看著床上。
那兩道身影依舊重疊在一起。
姜酒雙目放空,眼神沒有絲毫焦距,長發被汗濡濕,黏在臉側,異常的撩人。
薄一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沒有觸碰姜酒,起身坐在了旁邊,沒敢睜開眼。
他怕自己眼底沒來得及收斂的情緒嚇到她。
云志衫看著監視器,讓其他人都小聲點退出來,不要影響他倆。
足足十分鐘過去后,姜酒才坐了起來,拿起戲服裹住自己的猛男假體。
她抬眸看向薄一白,眼眶通紅,眼神冰冷。
薄一白似有所感,偏頭看向她,眼底有未褪去的暴虐和陰沉。
兩人都未出戲。
這一刻。
真實與虛妄交錯。
不離和瀾歸在現實里重逢……
第193章 自然而然的吻
棚景外,監視器旁。
劇組里其他人都在瑟瑟發抖。
褚天策吞了口唾沫:“要、要不進去個人?我聽說小姜打人很厲害的啊,她、她沒出戲,不會把一白給打死了吧?”
扮演季芳的小姑娘叫元元,這位哭喪著臉,摸著自己脖子:
“打死最好了!姜姐姐快把一白老師打死,我剛剛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露露握緊保溫杯,不太自信的道:“不、不至于……我家姜姐可溫柔了。”
“我也覺得。”小北點頭:“姜大姐對boss一直都很照顧,肯定不會打死他的啦。”
姜大姐?
這回連老云同志都回頭看向發言者了。
見說話的是薄一白的憨憨助理,眾人都沉默了。
這孩子如此‘耿直’的發言,居然在薄一白身邊活到現在,且還沒被姜酒給弄死。
看樣子是個吉祥物,福大命大那種……
云志衫摳了摳頭:“算了,我去一趟……”
總不能打死導演吧?
棚內。
姜酒還未能完全出戲。
嚴格意義來說,《戰骨》只是她拍的第二部戲。
或許是末日求生那些年,面對形形色色的人使她懂的如何去偽裝自身,拍《兇徒》時,K的那個角色人物屬性相對要簡單些。
可‘不離’這個人物。
他有一條完整的故事線,清晰無比的命運走向,他的人生充斥著矛盾沖突,美好與殘酷并存。
不管是愛,還是恨,都異常的濃烈。
姜酒不懂太多的技巧,但她身上有著很好的一點——共情力。
當她完全融入這個角色后,相信自己就是不離后,那種感情刻骨無比。
短時間內竟難脫離。
以至于她現在面對薄一白時,內心的情緒異常的沸騰。
想靠近他。
但更想殺了他!
“臉疼嗎?”姜酒問道。
她先前那一巴掌,是真打。
薄一白舔了舔唇角,“還好。”
被打破的不止有嘴里的道具血包,他臉上有一道很清晰的巴掌印。
姜酒臉上和脖頸處也有不少淤痕。
兩人都動了真格……沒能控制住力度……
戲里的失控,是真的。
老云同志進入棚內的時候,有種身處兩條惡狼中間的感覺。
“您二位,還好吧?”他輕聲問道。
薄一白嗯了一聲,起身去了一旁,像是在冷靜。
姜酒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云志衫:“剛剛那一條如何?”
“沒問題,很好!”云志衫道:“晚點再補拍幾個鏡頭就OK。”
姜酒哦了聲,“那繼續吧。”
老云同志:???不休息啊?這麼剛?!
姜酒舔了舔后槽牙:“抓緊來,我迫不及待想殺了他。”
旁邊的薄一白眉梢抽了抽,偏頭睨向她。
眼神帶著幾分幽沉。
老云同志見狀,就知道兩人還沉浸在戲里的相愛相殺中呢。
這狀態吧……
挺好的……
他沒廢話,叫了化妝師進來給兩人補妝,趁熱打鐵趕緊往下接著拍!
《戰骨》第29場,打板,action!
……
殿內。
不離倒在榻上,長發凌亂,半身狼藉。
瀾歸寢袍未系,他漫不經心的飲了口酒,酒水順著脖頸滑過胸膛,經由腹肌,那張臉染滿欲色與邪氣。
他看了眼不離,眸色幽沉的駭人。
起身拿起匕首,在自己掌心一劃,手緊握成拳懸停在酒杯上。
待接滿一杯血后,他持杯坐到了不離身旁。
“乖,喝下去。”
不離眼神空洞,在那杯血酒遞到唇畔時,他猛的激動了起來,揮手將酒杯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