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下意識朝狗傲天看過去,緩緩伸出手。
“嗚!嗷嗚!嗷嗷嗷!!!”
狗傲天嚇得一個勁的嗷嗷叫。
姜酒摳了摳耳朵:“聽說嚎的越厲害的狗,肉質越好吃。”
狗傲天閉嘴了,消停了。
狗子瑟瑟發抖,村霸也沒了囂張,一狗一鵝越靠越近,互相取暖。
姜酒忽然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啊,北城人民好像不愛吃狗肉湯。”
“點不到這外賣呀……”
阿瑟忽然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原材料咱們不是也有嗎?”
“是哦。”
一大一小朝狗子看過去,眼里閃爍著‘善良’的光。
姜酒和阿瑟愉快的討論著狗肉與鵝肉的108種做法。
在狗子和鵝的認知中,這兩個兩腳獸已不是人了!
是魔鬼!!!
電話響了,姜酒還以為是外賣,一看卻是李默。
“喂,李秘書。”
“實在不好意思,深夜打擾姜小姐你了。”李默聲音里帶著歉意:“別墅那邊出了點問題,有個施工的工人誤觸了安保系統被困在里面了,我沒有解鎖的權限。”
“能不能麻煩您過去一趟?”
姜酒不疑有他:“沒問題,我這就過去。”
……
云渺天洲的別墅。
姜酒過去后,見院子的門大喇喇敞開著,不免有些奇怪。
她進去后,走上幾步臺階,忽然頓住了。
別墅里沒亮光,小區周圍的路燈也奇怪的關了。
但借著微弱的燈光,依稀能看到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個人。
姜酒怔住了,隨著那人站起身,花園里的聲控感應燈從地上亮了起來。
她看到了那張清貴俊美的容貌,眼底含笑望著她。
像是神祗墮入凡塵,被紅塵欲色沾染,魅了人間,亂了心房。
薄一白手放在行李箱的拖桿上,看著她,嘆息道:“好冷,怎麼來的那麼慢?”
姜酒一抿唇,直接沖了上去,撲進了他懷里。
薄一白穩穩當當接住她,禁不住笑出了聲。
“偷偷跑回來居然不告訴我,活該凍死你!”
薄一白抱緊她,笑意遮掩不住:“要不是偷偷回來,都不知道家被拆了。”
姜酒忍俊不禁,抬頭看著他:“這可不是我的鍋,怪你沒把傲天和喪彪教好!”
薄一白蹙了下眉,之前透過李默之口,他大致了解到了自己這房子遭遇了何等的人間疾苦。
“領導批評的對。”
他點頭垂眸看著姜酒,像是在等著什麼。
姜酒微抿唇,忍著笑意,眼神玩味。
不等她踮起腳尖,他已主動低下頭,尋覓索取起她的氣息。
唇齒間的觸碰,亂了心房。
酥麻的甜意在四肢百骸里鼓噪,連頭發絲都能體會到歡愉。
當多巴胺降臨,便有了欲壑難填。
去腎上腺素在飆增,心率在舞蹈,血糖在歡笑,一呼一吸間纏綿交錯,成了彼此間怦然的心跳。
只一吻,不夠。
這一吻,上癮。
唇分,卻食髓知味,薄一白擁緊她,偏頭輕抿住她的耳垂。
帶著點惡作劇的意味,邪惡撩人,聲音喑啞的問著:“天寒地凍,不知道姜老板愿不愿意收留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士?”
第294章 僚機阿瑟
夜風中,姜老板宛如猛男,單手提起行李箱,往車后備箱里一塞。
薄影帝手揣在衣服包里,雖有一米九的高海拔,但乖巧跟在她身后的樣子。
活似一個被包養了的小白臉。
且還是從金錢到身體力量全方面被包養的那種……
姜老板既像富婆又像保鏢,身兼數職!
把后備箱門一關,她略感不爽:“你為何如此心安理得?”
放任她當扛行李的長工?
薄影帝笑的像個妖精:“男人大可不必那麼完美。”
姜酒表情管理有些失控,面目猙獰的盯著他:“你這段時間和褚天秀都學了啥?!”
“晚點回去給你展示。”
薄一白摟著她往前走,打開車門,主動把她塞進了駕駛座上。
然后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姜酒意味深長盯著他,男人笑容帶蠱:“回家吧。”
姜酒感慨著搖頭,語氣帶著過來人的后悔:“男人,果然不能慣著。”
瞧瞧現在飄的,都拿她當司機了。
當然,這也只是兩人間的小情趣。
回亞丁城的路上,姜酒與他吐槽了家里那兩只寵物的累累罪行。
狗是薄一白的狗。
鵝是她的鵝。
一個拆家,一個造糞。
一個對內破壞,一個對外闖禍。
“你萬物語的異能不好使了?”薄一白忍俊不禁。
姜酒嘆氣:“溝通并不能解決多物種間的矛盾,還是得毒打。”
人與狗與鵝之間,有壁!
“看樣子姜老板是想好解決的法子了?”
姜酒聳了聳肩:“日子過太好了就作妖,給點社會毒打就老實,這點動物和人一樣。”
家里那兩個‘禍禍頭子’變形記的好去處,她已經想好了。
閑聊間,薄一白的手機一直在響。
他看了后,忍俊不禁。
姜酒瞄了眼:“誰啊?”
“阿瑟。”
薄一白無奈的搖頭。
這個小僚機又一副大人口吻似的在教訓他,吐槽的無非也是家里的兩個禍頭子。
姜酒想起正事來:“阿瑟學業的事你有考慮嗎?”
阿瑟15歲,這個年紀應該在學校接受教育,不過他過去的經歷使他對陌生的人和環境抱有太大戒心!
且這孩子不太愿意面對外界。
她和薄一白都有能力養阿瑟一輩子,但她覺得,既然把阿瑟從那片冰天雪地里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