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點了點頭,“月份大了,他們越來越調皮了。”
動不動就在她肚子里打架。
薄一黑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他盯著姜酒的小腹看了好一會兒,問道:“我能碰一碰他們嗎?”
姜酒怔了怔,偏頭想了想。
現在薄一黑是在薄一白的身體里,只是讓野生爹用親爹的身體與寶寶們問候一下,應該不算出軌吧?
“可以。”她點了點頭。
薄一黑在她身側蹲下,手小心翼翼的撫在她的小腹上,感覺到掌下像是被輕輕踹了下。
姜酒嘶了聲,笑道:“這一腳夠用力的!肯定是小番茄踢得!”
薄一黑忍不住勾起唇角。
“能聽一下嗎?”
姜酒眨了眨眼,“聽……聽吧……”
好家伙,薄一黑這一臉慈父的樣子她都有點不好拒絕了。
男人的臉輕貼在她腹部,薄一黑閉上眼,呼吸變得綿長,他仿佛聽到了……孩子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
……
姜酒有點難受。
她懷疑薄一黑是不是在自己肚子上趴著睡著了。
都有十分鐘了吧?
你這野生爹是能和我的崽崽意識交流還是咋滴?
“薄一黑,你夠了沒啊?你這樣我很累啊!”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看著女子伸過來的手,他一把握住。
那雙幽沉的眸子牢牢鎖定著姜酒的視線。
成熟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色,酸氣翻騰。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那混蛋相處的很和諧啊?薄太太!”
姜酒:咦?!!嘶——
第610章 薄一白走姜酒的路,讓姜酒無路可走
姜酒覺得自己就是個冤種。
什麼時候意識不換,偏偏這個時候?!
小黃瓜,小番茄,你們是我親生的嗎?
坑你們的老母親,你們良心不痛?
這種大型抓奸現場的既視感……為什麼自己會成為主角?
“老公,你聽我解釋。”姜酒前所未有的溫馴。
男人冷清矜貴的臉上扯起一抹冷笑,“過去讓你叫一聲老公千難萬難,現在倒是叫順口了?心虛?”
姜酒:(╬ ̄皿 ̄)
“薄一白,咱從事實出發……”
“你準備說什麼?”男人面無表情盯著她:“說什麼?說我要這樣想,你也沒辦法?”
“你雖然讓他靠近你,但你愛的還是我?”
“是他非要纏著你,你從來沒主動過?”
“還是你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
姜酒:=͟͟͞͞=͟͟͞͞(●⁰ꈊ⁰● |||)
她盯著那張酸氣直冒的俊臉,噗嗤笑出了聲:“你犯規,你這是走我的路讓我無路可走!”
薄一白:“呵……”
姜酒食指和中指點在椅背上,一點點‘走’到他手心,然后用力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撓了撓。
睜著美目,噘著紅唇湊過去:“真生氣了?舍得生我氣啊?這麼久沒見我,一回來就和我生氣?薄一白~薄幺兒~薄千金~老公~~”
“姜小酒,收起你這一套。”薄一白不為所動的看著她。
姜酒癟嘴,嘆了口氣:“好叭,那就算了叭,哎呀,我去面壁思過好了,讓你靜靜~”
薄一白起身逼近,捧著她的臉,唇狠狠的壓下去。
似報復。
如攻城掠地。
帶著十足的壓迫感,攫取著只能屬于自己的氣息和芳香,恨不得烙下自己的印記那般。
呼吸交錯。
良久。
姜酒輕喘著氣,唇色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
美目里水光微漾,直勾勾的盯著近前那張俊臉,“你剛剛咬我。”
薄一白嗯了聲:“懲罰你。”
姜酒小聲嗶嗶:“你冤枉我,我守身如玉好不好,明明就沒出軌……”
薄一白眸色幽深,指腹輕揩著她的唇,無端撩撥,“我心眼小,哪怕那個莫須有的情敵是另一個我自己也不行。”
坦誠到了極點,一字一句寫盡霸道和占有欲。
我想占有你的過去、未來、此時此刻、每分每秒。
卻不愿讓過去,乃至未來任何一個時刻時空的我自己擁有你。
此時此刻的我,不講道理的想擁有每時每刻的你,即便是自私,我也絕不改。
姜酒摟著他的脖子,抿緊了唇,小聲道:“你犯規……”
“你這是逼我對你動邪念。”
姜酒直勾勾盯著他。
薄一白眸色幽深:“醫生說懷孕中期可以適度運動。”
姜酒美目閃爍:“我也覺得可以運動運動,生命起源于運動嘛……”
“小番茄和小黃瓜能屏蔽嗎?”
姜酒:“……我努力把他倆關小黑屋。”
薄一白抱起姜酒回了房間。
……
瘋肯定是不可能瘋玩兒的。
但這種有控制的玩兒,反而更加要命,如隔靴搔癢。
雖然不敢太瘋,但時長還是有些要命。
姜酒洗完澡,橫躺在床上,薄一白只穿了睡褲坐在床邊幫她吹著頭發。
姜酒一只手還在他的鯊魚肌旁造次,時不時往一些違禁的地方挪過去,被薄一白瞪了好幾眼。
“仗著自己現在有合理理由不滅火,故意挑釁是不是?”
姜酒挑眉,得意道:“剛剛才幫你滅了,男人你翻臉不認賬。”
“滅了?”薄一白似笑非笑看著她。
滅沒滅姜酒最清楚不過。
有些野獸,永遠喂不飽。
食髓知味,貪婪的很。
這要換成她沒懷孕前,恐怕不‘戰斗’到她認輸,某人不會善罷甘休。
薄一白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長。
姜酒也想到了什麼,剜他的眼神更狠了,后面干脆閉上眼,耳根子倒是紅了。
她聽到了混蛋老公的低笑:“最后那個滅火的法子,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