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兩人互毆,想要打死對方的誠意實在太足。
愣是感動了自家的兩個大孝子。
薄一黑和薄一白終于感覺打到對方了。
一個一拳砸臉上。
另一個一腳踹在其胸口上。
轉眼,兩敗俱傷……
兩人齊齊倒在地上,面帶詫異。
臉很痛,胸口也很痛。
同一個人怎麼互毆?看上去是一黑一白掐架,本質上和自殘沒區別!
等同于一個人的左手打右手。
一黑一白都不是白癡,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這個道理。
兩人冷冷盯著對方。
既然打不死……那就坐下來好好談談?
兩人異口同聲道:“約法三章。”
薄一白嘲弄的盯著他:“你先說。”
薄一黑冷冷道:“1、不允許你越過我擅改頒布條令,2、老實待著,少見人,少亂跑,3、不許蠱惑姜銳擇!”
薄一白眼中的嘲色更重了。
這只黑化紅眼兔真的是……異常的嘴硬和矯情!
自己老了后,千萬不能變成這樣,真夠惡心的。
“我也只有三點,”薄一白開口道:“1、照顧好姜酒,她的飲食習慣、孕期需要注意什麼,我都整理好了,放在你房間的電腦里。”
“2、孕婦脾氣不穩定,我不管你多大委屈多少不甘心,不許沖姜酒撒氣。”
“3……”薄一白皺緊眉,咬牙切齒道:“少干那些破壞我和她夫妻名聲的事!”
薄一黑聽完險些笑出了聲。
他有那麼幾分高深莫測的看著薄一白,這個……年輕時候的自己。
“戀愛腦加老婆奴,你無藥可救!”
薄一白神色如常,簡單的一句話,讓薄一黑說不出話來:“那你別羨慕。”
……
姜酒是頭一次清醒情況下全程目睹了白切黑的全過程。
薄一白倒下后,她就開始掐表了。
整整十分鐘后,人醒來。
對方一言不發,只抬眸看了她一眼,姜酒就知道,是黑魔王來了!
很快,她發現了點不對勁的地方。
“床上有刀嗎?剌你嘴角了?”
男人嘴角像是破了個口子,在流血。
薄一黑也發現不對勁,他隨手揩了下嘴角,呼氣時只覺難受,沒忍住……大聲咳嗽了起來。
胸口劇痛……
薄一黑無語……夢里打一架而已,還能作用到現實?
“咳……咳咳咳……”
姜酒見他臉都咳紅了,趕緊倒了一杯水來,“喝點水,緩緩。”
“不是……薄一黑你這是怎麼了?不對,你沒怎麼,我老公的身體怎麼了?”
姜酒緊張不已,薄一白倒下去的時候她一直盯著,就倒床上的,也沒磕哪兒碰哪兒啊?
怎麼換了個芯子后,嘴角也破了,還咳得像是要吐血似的?
姜酒二話不說,握住他的手。
女子的手軟而暖,薄一黑下意識想把她的手給丟開。
姜酒狠狠瞪了他一眼:“給我老實點!你現在用的可是我老公的身體,你不愛惜我還心疼呢!”
治愈之力涌入身體,整個人如泡在溫泉里一樣。
薄一黑詫異的看向她。
他知道姜酒的異能,但卻是第一次親身體驗。
唇角的傷口和胸口的淤痛都漸漸消失。
“好了。”他握住姜酒的手腕,“可以了。”
姜酒哦了聲,挪開手。
感覺到有什麼從自己手里消失,薄一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目光輕閃了一下,神色如常的將手放下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和薄一白這次交換意識,怎麼還受傷了?”
薄一黑沒有回答她,而是從床上起身。
看了她一眼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姜酒:“???”
男人神色如常,往外走的同時問道:“明天中午想吃什麼?”
姜酒驚悚的看著他的背影。
“薄一黑,你沒事吧??”
天啊,這個大魔王變性了嗎?
男人動作一頓。
薄一黑沒有轉頭,扯了扯嘴角,眸色幽幽道:“我和你老公約法三章,會照顧好你,剩下的,別自作多情。”
“你和薄一白?你們怎麼約法三章?你倆又不能見面。”
薄一黑回頭看了眼她的肚子,抿了抿唇:那兩個小家伙是真的挺神通廣大的。
姜酒反應過來了什麼,摸著小腹道:“該不會小律和小心讓你們倆見面了吧?”
“小律、小心?”
“嗯,寶寶們的大名兒。”
薄一黑怔了怔,下意識道:“是叫薄律、薄繹心嗎?”
姜酒嗯了聲:“薄一白告訴你的?”
薄一黑抿唇。
在來到這個世界后,在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后,他曾想過,如果是自己會給兩個孩子取什麼名字?
薄律。
薄繹心。
是曾在他腦中一閃而過的兩個名字。
他并未和這世間的那個混蛋自己溝通過。
這種‘巧合’,讓他心里生出一種難以描述的復雜感,五味陳雜……
薄一黑看著姜酒,下意識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薄一白。”
由始至終,都只有薄一白。
第624章 天伊王女站起來了
姜酒盯著薄一黑看了許久,神色變幻不定,緩緩地、遲疑地、試探道:“你……該不會饞我身子吧?”
薄一黑先是一愣。
下一刻。
殺氣降臨。
別墅里,女人大叫。
“薄一黑你別過來!”
“你離我遠點!!”
“你放下,你拿的什麼玩意,你瘋了嗎?!!”
姜酒捂著肚子驚聲尖叫。
她就隨口一說,哪曾想像是觸碰到了薄一黑的什麼羞恥點了一般,這個男人瘋了啊!
他昏頭了吧!
薄一黑是真想抽她,但手上空空沒有趁手的東西,正好洗手間的門開著的,他進去后隨手抓了一樣東西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