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葉芷蕓的話還沒說完,墨宸羽就連忙打斷,他眉頭擰緊:“若不是中了葉芷靖的藥!本太子怎麼會做這出這等荒唐之事!調走卓峰也是她一手計劃!”
這麼一想,他對葉芷靖的恨意就更大了!
他瞪向葉芷靖,冷冷的怒道:“槐王殿下!本太子要借你的侍衛一用!將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關進大牢!”
墨宸兮沒說話,勾著笑容微拂了拂手,誠熾頓時上前將葉芷靖押住!
葉芷靖驚慌大叫:“太子殿下不要!我可是……我可是文伯侯府的嫡出千金……太子殿下若把我關起來,要怎麼向我爹交待……”
墨宸羽煩悶的怒了一聲:“還不快帶下去!”真是看她一眼就覺得煩!
無知又愚蠢,在他這個太子面前,嫡出與庶出又有什麼分別?
當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實在是蠢得無可救藥!
這麼一想,腦海閃過葉芷蕓的身影,一抬頭,就見到葉芷蕓正被墨宸淵護在懷中,美如芙蓉的小臉乖巧又靜謐,那恩愛的模樣,刺得他雙眼生疼!
“太子殿下不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葉芷靖胡亂的掙扎著,模樣不僅狼狽且大片春光外泄。
圍觀的大家小姐以圓扇小掩著面容,擰眉間覺得丟臉之余,又忍不住八卦的多看一眼。
即便是看熱鬧,那都是有教養的千金,至于男子都留在了舫內規避,暫且還穩得住,可蓮花湖岸上的百姓就沒那麼規矩了!
要把葉芷靖押進大牢,就要用馬車押進宮,馬車可都停在岸邊呢!
葉芷靖這事一出,許多百姓都圍在岸上等著看笑話,這會兒見葉芷靖衣不弊體的被押上來,頓時響起一陣嘲笑與口哨聲。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引太子,想當太子妃想瘋了吧!太子殿下怎麼可能看上你這樣的人!”
“要是再晚一點,可就連身上的肚兜都要脫干凈了,真真是一點都不害臊啊!這可比紅院里的婆娘還要放蕩啊!”
“滾!”葉芷靖氣得尖聲大叫:“你們這群賤民!你們敢再胡說八道,我讓爹爹割了你們的舌頭!”她掙扎著沖著一群百姓怒吼。
可那群百姓卻是不怕,大家都在起哄,就算死也有人墊背,怕什麼?
當下嘲笑聲就更大了:“文伯侯府好大的臉面!養出這樣的女兒丟人都丟到家了,竟還敢騎在皇上頭上,怕不是嫌命長啊?”
“葉大小姐若是有幸從地牢出來,不妨與我私會如何,草民定讓你滿足滿足!”
人群中誰葷了這麼一句,頓時又引發一陣哄笑。
也不知誠熾是有意的還是無意,弄了好久都沒把她弄上馬車,直到周圍的百姓嘲笑了許久,誠熾才猛地一推,將她押了上去。
湖心舫,隨著葉芷靖的離開,原本吵鬧的氣氛像是安靜了下來,眼見鬧劇落下帷幕,在船甲圍觀的千金一邊小聲議論著,一邊三三兩兩的散去。
墨宸羽體內的藥效未過,卻因渾身濕透,燥熱與冰涼并存,讓他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難受至極!
但也因為難受,腹下的欲望倒沒有先前那麼強烈了,他看向葉芷蕓:“戰王妃,方才……是本太子唐突……”他氣息還有些微喘,盡量穩著心神說道:“為表歉意,今日之事過后,戰王妃可愿賞臉到太子府一敘?”
“當然……”完了,他又看向墨宸淵,連忙補充一句:“戰王也是。”
“本妃才不去!”葉芷蕓一把抱住墨宸淵的腰,嫌棄的撇了撇嘴:“我窩在戰王府睡覺不香嘛?為什麼要去太子府?太子殿下忘了當初在太子府是怎麼埋汰本妃的了?”
墨宸羽一噎,急道:“當初……”當初哪知葉芷靖是這樣的女人?
他看著葉芷蕓憤憤的表情,忽而溫聲吐出一句:“本太子知道,你心里有怨氣,還在怪本太子當初那般對你……”
此話一出,葉芷蕓渾身一陣惡寒,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墨宸羽!你特麼能不能別惡心我!”
她清麗的眸眼抬起,直視著墨宸羽的眼睛,不客氣的說道:“給你一點好臉色你還真瞪鼻子上眼了是不是?老娘就是不想去你的太子府,因為那里里里外外都散發著跟你一樣的酸臭味!”
她好笑了一句:“別特麼在這里自作多情,本妃現在是戰王妃,住的是戰王府,嫁的是墨宸淵!你要是識趣,就趁早斷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墨宸羽氣息一窒,葉芷蕓這番話,像是將他的自尊毫不留情的按在地上摩擦!
可偏偏,他又不能承認,袖中的拳頭緊緊握起,看著葉芷蕓抿唇:“本太子只是想邀請戰王與戰王妃到府上一敘罷了,戰王妃何需這樣詆毀本太子?”
“我詆毀了麼?”葉芷蕓小嘴一撇:“本妃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你!”墨宸羽剛消下去的怒氣又升了上來,直勾勾的瞪著葉芷蕓,果然,他就不該對這個女人有什麼念想!
葉芷蕓直接就瞪了回去:“看本妃做什麼?本妃的美貌與才華可不是太子殿下能肖想的!”她看向墨宸淵微微一笑:“王爺,你說臣妾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