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對裴宴城也沒有感情,不過是看上她裴家少爺的身份,也看上他得裴東梁寵愛,擁有與裴晉廷叫板的能力。
她在裴宴城心里是碾壓夏念安夫妻的工具人,裴宴城在她心里還不是一樣,也就是個打臉夏念安夫妻的工具人。
她夏慕晴活到這麼大,現在最痛恨的也就是這兩個人了。
夏念安一個鄉下長大的女人,不僅成天不給她面子,還敢搶他們夏家的月華集團。
而裴晉廷,就更可惡了。
她不就是誤會他是個52歲的老頭子嗎?
事后她不是已經示好了嗎?
他至于這麼記恨,轉身就娶夏念安?
她都那樣放低姿態了,他竟然次次不給她面子。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她幫著裴宴城了。
夏慕晴洗了澡出來,就看到裴宴城在沙發上躺下了。
她立即過去在沙發邊坐了下來,故意和裴宴城聊天:“城哥,咱們是明天晚上出發去衡城嗎?”
“嗯。”裴宴城應了一聲。
“明天我白天托朋友問問,看看有沒有人見過或者聽說過秦永大師。”夏慕晴說。
“嗯。”裴宴城又應聲。
他娶她不就是想著她在醫學、服裝等方面能夠碾壓夏念安?
“城哥,沙發這麼小,要不然,你去床上睡吧。”夏慕晴聲音里帶著一絲魅惑的氣息。
不是她對那種事情上頭,而是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既然要在京都立足,她最好的歸宿就是懷上裴家的子孫,做裴宴城的太太,以后幫著裴宴城一起掌權。
“不用,困了,晚安!”裴宴城語氣里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嫌棄。
夏慕晴有用歸有用,但是他沒有興趣睡她。
一想到她和秦少鈺的那些破事,他厭惡。
“好,晚安。”夏慕晴溫和地說道。
她心里氣死了!
男人真的都是狗東西,以前各種示好求著她嫁,現在就這樣對她。呸!
夏慕晴回床上,拉上薄毯將自己蓋起來,閉上眼睛睡覺。
……
次日。
夏念安一睜開眼睛竟然沒有看到裴晉廷,她有點驚訝,這才六點多鐘吧?
她想到昨晚她半夜醒過來的時候,他是抱著她睡的,她心里微微滑過悸動,唇角也不自禁地輕輕揚起。
她起身,就聽到裴晉廷在打電話:“似錦老師那邊不用去請了,她與朱藍的關系很好,不會幫我們。我們就用手里的設計師就好。只是新品推介會,后續我們也可以隨時出新品。黑貓白貓,抓得到耗子就是好貓。最終還是拼銷量……”
聽到腳步聲,裴晉廷聲音壓得更低了,說道:“行了,你安排就好,我有事要忙。”
說完匆匆掛斷電話,打開浴室的門。
看到夏念安在浴室門口,他揚起唇角,溫柔地問:“我吵醒你了?”
“不是。”夏念安說。
“還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裴晉廷過來握了握夏念安的手,確定她的手是暖的,才放心。
夏念安笑說:“睡醒了,不困了。現在才農歷七月呢,不涼。”
裴晉廷道:“京都農歷七月已經開始涼了,都上冬裝了。”
“服裝方面,你要和裴宴城拼業績嗎?”夏念安問道。
裴晉廷笑說:“倒沒有說一定要拼業績,但是裴宴城那邊的分公司一直在暗暗和我較勁。之前的電子產品,現在的服裝,接下來還有日化產品。如果總公司的業績輸給分公司,只怕有人又要借題發揮。”
說到后面,裴晉廷的笑容漸漸地冷了下來。
“你手里沒有特別好的服裝設計師?”夏念安問。
“有!”裴晉廷說。
他當然有,不過暫時沒打算用。
他真正的實力,又豈是大家看到的那些?
他展示在人前的,不過是他實力的冰山一角。
底牌這種東西,沒必要全部亮出來。一個人擁有的底牌越多,底氣也會越足。
人只有擁有各種底牌,才能真正主宰自己甚至是別人的命運。
“真有?”夏念安問。
“嗯。”
“那就好。”
“你不睡了?”裴晉廷問。
被她關心的感覺,就很舒服。
“嗯,不睡了。”夏念安說。
“我幫你擠牙膏!”裴晉廷拿過夏念安的牙刷,給她擠牙膏。
“謝謝啊!”夏念安看著裴晉廷這樣的舉動,覺得心里暖極了。
裴晉廷伸手摸了一下夏念安的頭:“我們的關系,這兩個字顯得太生分,以后不要說了。”
夏念安心里又是微微一顫。
她準備刷牙,想到什麼,她問道:“你說,服裝方面,最終拼的是銷量是嗎?”
裴晉廷看夏念安這麼關心他,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他笑道:“是,最終拼的是銷量。念念,你有主意了?”
她一直在給他制造驚喜,他感覺,她大概又會有新的驚喜給他。
“倒是有一個,不知道可不可行?我先刷牙哈。”夏念安開始刷牙。
“好,一會兒說。”裴晉廷心里更期待夏念安的主意了。
等夏念安刷完牙,他也不著急,早餐沒有這麼早,他帶夏念安下樓去后院里看菜。
他知道夏念安喜歡菜園子。
夏念安主動說道:“服裝這種東西,想要起銷量,走正常途徑的話,就是兩個方面,一則服裝設計師,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東西契合客戶需求,成為爆款,必然能夠大賣。
第二個方面,就是好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