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掉到他的老巢,這不是上門送菜麼?
反正這一次,絕對妥了。
帝顏歌掉著掉著,大概是真的累了,所以一不小心就給睡著了。
那時的她并不知道,這無盡深淵的底部,正在發生一場大戰。
一人一獸的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
雙方都啟用了大殺招。
大概是雙方實力相當,一人一獸僵持在那里。
再加上,這里是那只獸的地盤,所以不會有其他獸出現在那里,所以他們都打得非常專注。
一人一獸都在專注地對付對方,儼然沒想到會有東西從天而降。
就在他們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就聽到轟的一聲。
帝顏歌被炸醒過來,而她也因為被炸,卸去了下降的力道。
噗嗤一聲,又變成小毛團子。
至于那斗法的一人一獸,不僅被對方靈力所傷,而且還被靈力反噬,再加上被炸,可以說能活下來,還是因為他們修為強大。
只是一人一獸,還是身受重傷暈了過去。
一眾的圍觀眾人,卻是眼尖地認出了其中一個身受重傷的人,頓時眾人八卦起來。
“咦,那不是月華大帝麼?原來他和妖帝是這麼認識的。真是太慘了,一見面就被妖帝給砸暈了。”
“對了,我記得在凡俗的時候,妖帝還是月華大帝的徒弟,后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月華大帝會如此仇恨妖帝?”
“難道妖帝終于還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眾人八卦地看向正站在光幕前一襲月華長袍的男子,男子以月為神,以華為態,透出猶如亙古不化的冰雪般冷漠,那雙清冷如月的眼眸中正冷冷地注視著光幕,似乎周遭發生的一切皆同他無關。
墨長流看著他那樣,不屑地嗤了一聲。
“伊月華,你別在那裝深沉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你就是個悶騷貨。”
伊月華淡淡地道,聲音中透著清冷:“吾是你師祖。”
墨長流面色一變:“你……這不算。我當她徒弟的時候,你早就已經飛升了。我們在下界根本就沒見過,算什麼屁師祖?你要是再裝,信不信我直接動手?”
伊月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龍炎澈說的沒錯。小蠢貨。”
這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墨長流這還能忍?
然而,動手之后,他發現自己的實力竟處處受制于對方。
“……”
不打了。
墨長流在收手后,又道:“對了,伊月華,你為什麼恨她?我還從未聽你提及過。”
然而,伊月華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光幕,似是陷入了回憶。
墨長流見問不出什麼,只能無趣地站在一邊。
雖然他打不過他,但他總會找到機會,打擊他的。
……
那邊的帝顏歌在被炸暈后,雖然傷上加傷,但明顯還有一口氣。
只要有一口氣,那就沒問題了。
這不,她的傷似乎也已經習慣了。
畢竟這都已經第幾次了?
所以現在,只要她一有傷,她的身體就開始自動修復。
尤其是之前,身體已經被天雷淬體過,這恢復能力讓人見了都驚嘆。
而且突破元嬰,要的就是重新淬煉經脈。
這傷,真是傷得恰到好處。
而另一邊的一人一獸,顯然比她慘多了。
他們都已經處于重傷狀態。
即便是練氣的修者,都能直接送他們上天。
所幸,這里還有那只獸留下的強悍氣息,所以他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修真無歲月。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日子,帝顏歌又悠悠地醒了過來。
刺眼的陽光,讓她有些不太適應,正要用手去擋時,發現自己的手,又變成了熟悉的小爪爪。
帝顏歌有些欲哭無淚,當然還有更慘的,她的傷竟然又恢復了。
好在修為還沒來得及恢復,她就醒了過來。
自渡過了元嬰劫后,她發現現在即便沒有修為,也能變成正常人,也算是唯一的安慰了。
畢竟正經人誰愿意變成狗子。
很快她又變成了正常人。
這不,連她那身白色的皮毛,也能隨意變幻衣服的樣式。
于是她直接給自己變了一身黑色錦衣。
又是成為帥氣小美男的一天。
環顧四周。
她發現這里一片狼藉,方圓幾里地都被毀了,看樣子像是發生過激烈的打斗。
那只化神妖獸該不會被打死了吧?
于是她不甘心地在四處找了起來。
這一找,便發現一個灰頭土臉,衣衫襤褸,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在男人的不遠處,則是躺著一只巴掌大的……黑色的貓???
乍一看,這只同她狗的形態差不多大小。
這只黑貓耳朵非常尖,除了貓眼之下還有兩搓灰色的紋路,其他地方都是黑的,尾巴非常細長。
可憐的黑貓看起來傷的非常重,身上都是外傷。
現在的她也沒有修為,只能簡單的看一下脈搏,脈搏微弱,氣血不足,看起來有些慘。
看到這只貓,帝顏歌便想到小時候,她姥姥家養的那只黑貓。
后來那條黑貓走丟后,她和她弟可是傷心了好久。
雖然不適合在這個世界養貓。
但不妨礙她幫他在這個世界找一個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