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女皇三個月前染上重病,因為年紀大了,加上病情來勢洶洶,宮中太醫皆治不好,只能暫時保住她的性命,皇夫下令廣招天下名醫,最想找的人是聶神醫。”
“女皇臥病榻上,太子代管朝政,這一代的太子是個沒腦子的傀儡,三十多歲了連奏折都不會批改,朝臣們提出的事情一樣都解決不了,什麼事兒都需要皇夫操心。因為太子的無能,朝中上下不滿,皇夫垂簾聽政,這天璇國的大權早已經落入皇夫手里。”
天璇國繼承人不分男女,只要有實力就能繼承皇位,女皇生有三女兩兒,其中有一兒一女是和皇夫所生,分別名為易璇和易琛,二人相差一歲半,他們出生之后,其余皇子皇女才出生。
易璇是魏氏,易琛便是現任太子,魏氏做太女的時候,雖然體弱不能習武,但才華橫溢,是天璇第一美人和第一才女。
而易琛則是個空有俊逸容貌沉迷美色的廢物,與魏氏完全不能相比。
太子雖然代管了朝政,但因為沒有正式登基,沒有住在宮中,依舊是住在太子府,宮中所有事情都是皇夫在管。
公孫先生道:“女皇的其他兒女對那個位置極為渴望,背地里沒少和太子爭斗,女皇出事的時候,那幾位想進宮看望,卻被太子和皇夫攔了下來,心生懷疑,認為是太子害了女皇,暗中查探,并找人在宮中鬧事,被皇夫逮了個正著,全部禁足在府內。”
聽了公孫先生的話,沈暖幾人才知皇夫在天璇國的權勢有多強大。
魏氏捏緊了拳頭,看向公孫先生:“女皇到底是怎麼染上重病的?”
公孫先生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笑了笑:“女皇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至于是什麼毒,在下也不知道,不過在下可以告訴你們,女皇所中之毒是皇夫所為。”
這些都能查到嗎?
沈東有些震驚的看了公孫先生一眼,心中贊嘆千機樓好本事,皇族隱秘之事也能查得如此明明白白。
魏氏聞言眼神瞬間冰冷,果真是和她想的一樣,那個人好狠的心。
公孫先生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天璇國的皇夫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男人。”
魏氏問:“你們千機樓可有皇夫下毒的證據?”
公孫先生搖頭:“沒有,你們若是想要證據,千機樓可幫忙,只要能拿得出銀子,千機樓愿意為各位效勞。”
......
從千機樓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晚,魏氏滿心都在想著女皇的事情,無暇逛街,沈暖幾人全陪著她先回客棧。
進入客棧,讓閆毅守在外面,沈暖幾人在屋里說話。
見沈暖一直盯著自已看,沈東很不自在的道:“你想問什麼就問,不要這麼看著我?”
沈暖果真問了,假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單純:“爹為什麼要找千機樓問天璇女皇的事情?”
沈東看了魏氏一眼,魏氏心中對女兒的演技很是佩服,長嘆一日氣,給沈暖說了自已的身份和女皇的故事。
沈東瞪大了眼睛:“娘子,你怎麼就這麼簡單的告訴暖暖了?”
魏氏道:“那是她的外祖母,暖暖有權知道。”
她相當驕傲的說:“她是我的女兒,和普通的孩子是不一樣的,再者,以暖暖的醫術,應該能救她的外祖母,她們祖孫二人早晚會見面,早點與暖暖說清楚總比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好。”
沈暖很認真的點頭:“對,我有權知道,外祖母的情況很不好,我要救她。”
沈東頭疼的扶額:“你一個小孩子,拿什麼來救,就不該帶你來的,你娘也是的,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唉!真讓人頭疼。為真是服了你們母女倆了,行了行了,說都說了,咱們就來商量一下如何去解救你的外祖母吧!”
沈東隨即皺眉道:“按照公孫先生說的,岳母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之所以還能繼續活著,是因為玉璽失蹤了,一旦皇夫找到了玉璽,岳母就兇多吉少了,我們必須想辦法進宮,見一下岳母,弄清楚她所中何毒,有沒有解救之法,唯有岳母醒來,才能與皇夫抗衡。”
魏氏神色冷然的道:“皇宮守衛森嚴,我們想進去很難,就算進去了,也不一定能見到我母皇,那個人渣定會派人暗中守著的。”
她繼續道:“宮中在廣招天下名醫為女皇治病,咱們可以用醫者的身份進入宮里,只是我們之中真正懂得醫術的只有暖暖,她的年紀太小了,醫術再厲害也無法讓人信服,更別說是進入宮里了,誰也不會讓一個小孩子給女皇醫治。”
魏氏話音剛落下,沈暖就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出門的時候,師父給了我一封信,讓我交給一個叫做梁圖的人,說此人欠他恩情,定會幫助我們。”
沈東知道聶酒的本事,身為神醫的他游歷各國,認識的人相當多,他從沈暖手里取過信封,拆開看了眼,問:“你師父居然會給你這種東西,他知道我們要來天璇國的?”
來之前,他和媳婦也沒有告訴女兒要來天璇國,只是說出來游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