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懷上他的孩子,并不想有生命危險。
可此刻已經完全由不得她,他滾燙炙熱的吻一路落下,她能感受到耳畔呼吸聲越來越重。
徐令儀無助柔弱的閉上眼睛,忍不住輕顫。
…………(大家自行腦補)
事后。
徐令儀醒來時,她渾身酸痛,眼睛早已哭到紅腫。
整個殿內只有她一個人,地上是她散落破碎的衣裙。
徐令儀腦子里閃現昨夜發生的事,想到昨夜那般強勢陰鷙的蕭承佑。
她的眼淚哭喊都毫無作用,更不能掙脫半分。
如今想到他,她竟心中下意識的害怕。
耳邊也聽到腳步聲,徐令儀條件反射性往后縮,眼中也忍不住泛著點點濕意。
“你……你醒了?”蕭承佑凝神望了她片刻,眼底閃過一絲復雜。
她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可憐,眼眸紅腫,嘴角也帶著血跡,她縮成一團。
“是我的錯。”蕭承佑開口,他的聲音也格外沙啞。
他心中清楚,這是看的見地方她都已經這般可憐,看不見的地方更是。
“日后我會好好對你。”
她是他唯一碰過的女子,從前因為知道自己中毒,他下意識不想同女子接觸。
誰曾想如今陰差陽錯碰了她,他知道女子貞潔重要。
他既要了她,無論她是徐家女,或者王家女,那他便會對她負責。
徐令儀只小聲啜泣著不說話,可憐又嬌弱。
她如今本就勾魂攝魄,一舉一動透著不經意的媚態,此刻弱弱哭著更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你還好嗎?”
蕭承佑心中憐惜。
她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情,他昨夜又失去理智,此刻面對徐令儀,蕭承佑唯有心虛和愧疚。
那些從前因為她身份對她的偏見和猜疑,此刻也消失大半。
“我……”徐令儀低著頭,聲音格外沙啞,有些說不出話。
她當然不好,渾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可偏偏她嗓子說不出來。
“你先別說。”蕭承佑凝視她,“我煮了一點粥,你吃一些吧。”
蕭承佑伸手扶徐令儀起身,她手肘撐著想起來,卻發現身上無一絲力氣,嬌弱無力又倒在了床上。
她并不是故意的,如今她根本不需要偽裝,因為一切反應都是真實的。
況且她現在難受到沒有精力偽裝,她如今只想吃飯。
“抱歉。”
蕭承佑再一次道歉,他將她摟抱在懷里。
“孤只能抱著你了。”
她根本坐不起身來。
“味道如何?”蕭承佑一勺一勺給她喂飯。
白粥入口,其實有股很濃重的糊味,他應該是第一次做飯。
但是徐令儀實在是太餓,昨夜體力消耗,她如今竟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看到她這幅模樣,蕭承佑心中不是滋味,昨夜他確實孟浪,叫她受苦了。
徐令儀完整吃完一碗熱粥,才覺得好受了些,嗓子也不再那般干澀。
“殿下……”她聲音很輕很低。
“嗯。”蕭承佑俯身看她。
“昨夜的事情……”
徐令儀斂下眼眸,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開口。
“您……您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也不用因為愧疚……對臣女負責。”
蕭承佑有些意外。
“為何?”
“臣女知道,您不喜歡我……厭惡徐家人,昨夜的事情只是……一場意外。”
她明明此刻人看著十分嬌弱可憐,發絲散亂,可說出的話理智又堅定。
就算遭遇這種事情,她也依然坦然接受,并不自怨自艾。
反而還不讓他負責。
可她越是這樣,他反而更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未發生。
“就算是意外,可你也已經是我的人了,如何當做沒有發生過。”
自從兩人發生關系后,蕭承佑醒來便一直盯著徐令儀,他腦中思緒萬千。
徐令儀未醒之前他也一直糾結,該如何對她。
一方面是對她濃重的愧疚,一方面是對徐家的猜疑。
盡管徐令儀似乎在徐家日子過得并不好,她和徐寶珠關系也并不睦。
蕭承佑依然無法去對徐家女真正放下猜忌。
此刻他才真正放下芥蒂。
“孤說過會對你負責,便不會食言,日后只要你不同徐家蛇鼠一窩,不幫他們謀害孤,孤便不會將你和徐家再混為一團。”
“徐家是徐家,你是你。”
如今他雖只是對她心中有愧,并無過多男女之情。
但昨夜之后,不論如何他都要了她,便對她有了責任。
徐令儀要的就是這句話。
“孤去打水,你洗漱一下。”
徐令儀身上格外狼狽,看著也可憐至極。
“謝……謝殿下。”徐令儀低下頭。
蕭承佑走后,徐令儀躲在被子里忍不住勾起唇角,雖然昨夜吃了苦,但不算白吃的。
蕭承佑這跟難啃的骨頭,終于愿意將她同徐家分開了,今日對她也溫柔了許多,不再像從前那般,動不動就冷言冷語,面無表情。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進展。
早知道這麼管用,要是之前就同他發生關系就好了。
不過之后幾個月兩人獨處,她可以加油。
懷著愉悅的心情,徐令儀還是拿出了一枚生子丹。
好孕體質聽著很強大,可也沒有說過是百分之百的。
若是昨夜沒中,她的謀劃不就白費了。
為了不發生意外,徐令儀還是服下了一枚生子丹。
這下應該萬無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