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少空和容墨北來到戈青釉身邊,都伸手要扶她。
可戈青釉似乎想都沒有想,就把手放在了容墨北的手心中,這毫不猶豫的選擇,令彥少空的心口狠狠一痛。
重新找到她的喜悅瞬間一掃而光,只剩無邊的苦澀在他的口中蔓延。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戈青釉問著。
“這里是王宮的后山,我們現在地下密室里。”容墨北解釋說著,戈青釉點了點頭,這才打量起周圍。
很快,她發現了這間密室里竟然掛了很多話,而畫上畫的都是同一個女子,更讓戈青釉今天的是,這畫上的人竟然有著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戈青釉驚訝的瞪大眼睛,撫著自己的臉頰呢喃,“這是怎麼回事?這畫上的女人是誰?”
見到這畫,彥少空突然記起來這里是什麼地方了,當初他年幼時曾經愛玩捉迷藏,就從攏月殿不小心掉進了一間密室,那時,他在密室見到了一個女子。
現在想來,他隱約能從那模糊的記憶里記起,那女人其實就長得很戈青釉一模一樣。
他說:“若是我沒有猜錯,這畫上的人,名為漣漪,是我母妃的故友,我當初還受我母妃的托付,給這女子送了一回藥。”
活落,不遠處的石門又轟然響起,突然傳來一陣陰毒的笑聲,“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原來當初是你這小子害了我的漣漪!”
接著,毒陽子走了進來,只是,他望著彥少空的目光仿佛淬了毒,“都是你這個禍害!今日我就要殺了你替我的漣漪報酬!”
說著,毒陽子就快速沖到了彥少空的面前!
第42章 陪葬
彥少空虛弱,哪里抵抗的了毒陽子的詭異手法,很快,彥少空就被毒陽子打落在地,還吐出一口鮮血。
待毒陽子在下殺手時,戈青釉卻擋在彥少空面前阻止,就連容墨北也攔在了彥少空的面前。
“毒陽子,你要是敢害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我這張臉!”
戈青釉敢這樣威脅,是自信這世上出了她,再沒有第二張臉這麼像那畫上的人。
“師妹,你被沖動!”容墨北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戈青釉握著那根簪子太過鋒利,他怎能不擔心。
毒陽子果然停下了攻擊,但他可沒有這麼算了。
而是挑撥說:“容墨北,據我所知,你父親的死可不簡單呢,你確定要救殺仇人的兒子?”
容墨北冷眼望著毒陽子,沒有搭話。
毒陽子自顧自往下說:“當今的南疆王慣愛裝樣子,虛偽至極,他連所愛之人都是下狠手謀算來的,你覺得他的王位是怎麼得來的?”
“容墨北,你的父親才是嫡長子!你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者,南疆王搶了你父親的王位,現在他的兒子又來搶你的女人,你能忍得下這口氣?”
見容墨北還是不為所動,毒陽子眼里的興味反而更加濃烈,“容墨北,你這三年不是做的很好,無論是軍中還是朝堂,你都遠遠勝過彥少空,南疆王既然要拿你當磨刀石,你何不為了戈青釉反抗?”
容墨北的目光微微閃了一秒,握劍的手也緊了緊。
毒陽子見此,心中更喜,繼續說:“我聽說南疆王前不久還說什麼天定姻緣,強行把人送到了彥少空的身邊,彥少空只要不死,你輩子都得不到想要的!”
“好一通巧言令色,毒陽子,你現在知道我是戈青釉了,怎麼不繼續喊著“漣漪”?”
毒陽子卻微微一笑,“我如今找到了謀害漣漪的兇手,自然是不在錯認。”
可他并沒有說會放過戈青釉。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彥少空從地上站起來,抹掉血痕,開口問:“你要殺我嗎?”
容墨北挪開一步,但是擋在了戈青釉的生前,說:“我殺你,也要堂堂正正殺你。”
“要堂堂正正這還不簡單!”說著,毒陽子抽出一把軟劍,說:“彥少空不也是使劍的,當真戈青釉的面,你們來一場對決在合適不過。”
說著,他就把手中的劍扔給了彥少空,彥少空接住了劍,便說:“既如此,那便戰吧。”
“彥少空,你們真要如此嗎?”戈青釉著急攔在兩人中間,他們兩人若是打起來,最高興的還不是毒陽子。
“墨北,你冷靜一點。”
容墨北不是糊涂的人,怎麼今日這般失態,隨便兩句就被挑撥?
“青釉,你不要插手。”容墨北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彥少空也說:“青釉,離遠一點,免得傷到你。”
“可是——”
戈青釉還想說什麼,卻被容墨北和彥少空兩人隔開,她沒注意到,她站的方向正好離毒陽子遠了很多。
在她的擔憂之下,彥少空和容墨北兩人終于動了,可是他們進攻的方向卻都是向著毒陽子!
毒陽子或許是太過自信,竟然沒有躲過去,直接被容墨北的劍刺中!
“好的很!既然你們尋死,那我便成全你們!”
隨后,三人便纏斗到了一起!
戈青釉身上的暗器毒藥早就在被換了衣服之后都被跑步減肥拿走了,如今只能站在一邊干著急。
很快,三人身上都流血受傷,而容墨北和彥少空兩人摒棄前嫌,一致對外,配合的很好,毒陽子漸漸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