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誰知,林幼窈的眉眼沉了下來,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這張卡里有600萬,密碼是******,你拿去花。”
林蓿藝毫不客氣地接下:“對啦,我是要跟你說一件事,突然想起來,你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做任務啦。”
“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是主角啦,所以不需要再靠做任務續命了,接下來的壽命,就按照平均壽命,然后再結合你的生活作息,飲食習慣,聽天由命啦。”
林幼窈:“……”
說了等于沒說,算了,懶得跟一個剛做人的人計較。
應昭上車給她系好安全帶,兩人開車疾馳而去,只有一點汽車尾氣在空中消散。
車上,林幼窈問:“我們現在去哪里呀?”
應昭板著一張臉不說話。
林幼窈嘟了嘟嘴,忘了他還在生氣了。
限量版的汽車開得飛快,幾次都快超速了,在汽車提示音下,才慢慢減速。
林幼窈苦著臉,完了完了,他好像真的很生氣,也是她的錯,就不應該圖一時嘴快,就說他壞話。
如果是自己的話,也會很傷心。
林幼窈反思了一番,愧疚的低著頭。
應昭下車抱她的時候,發現女孩明顯的情緒低落,好笑的親了親她軟乎乎的臉蛋。
“我都不生氣了,你還在氣什麼?”
聽見他不生氣了,林幼窈噌地抬起頭,差點撞到應昭的下頜。
“真噠?”
“嗯。”應昭輕聲應下:“但是乖乖得給我一點補償。”
“什麼補償?”
“你…”
男人的聲音刻意低啞,仿佛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唇瓣一張,輕吐一個字,就讓她紅了臉,
你要乖一點
林幼窈被他抱著,一路來到二樓的房間里,應昭把她輕輕丟在大床上。
這麼輕的力道,女孩還要哼唧兩聲,顯然是被慣得太嬌氣了。
但是應昭沒有接話,林幼窈有點慌,男人認真的時候,總是話少,這是他的小習慣。
她倒也不是不愿意,反正這輩子就認定他了,早點晚點也無所謂,反正應昭又不會跑,再說兩人都訂婚了,也見過家長了。
她看著身上的應昭,一向清冷的眸子里,難得含著她看不清的深沉,眼中深邃的像是能把她吞進去。
江城的冬天很暖,真正冷的是春天,所以林幼窈今天穿的并不厚。
兩人的情侶款大衣被丟在底下,在繁重復古的地毯上交織,如他們的主人一樣。
林幼窈被他壓在鵝絨被上,像只天鵝一樣,伸直纖細的脖頸,仰望著他。
風衣被脫下,應昭緩緩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露出維持良好的身材。
應昭俯下身,健.碩的胸.膛壓下來,炙熱的溫度隔著衣物傳來,他故意壓低聲線,誘哄著本就不堅定的小貓咪。
“嗯。”
女孩呆愣愣的點頭,纖細柔軟的長指解著自己的針織衫,半身裙原本就松垮的掛在她身上,皮帶抽掉之后,它就直接滑落。
手指重復著早已做過的動作,女孩卻因為他的動作變得委屈,正在嚶嚶的控訴他。
男人覺得差不多了,翻身在一旁的梨花木的柜子,打開抽屜拿出一盒東西。
皮帶在地毯上泛著冷冽的光澤,然而雕花的大床上卻是與之相反的氛圍。
屋內暖氣很足,女孩開始出汗,發絲微微黏在泛紅的臉上。
女孩現在腦袋已經不太靈活,理智全部淪陷,在他的溫柔又霸道的荷爾蒙下,但更驚訝于他的學習能力。
他的自學能力總是比較強,當初高中她跳級后,就再也沒有考過第一名。
晚餐喝了一點酒,酒意上涌,情緒被無限放大,恐懼、害羞、期待、愛意……
但她未免還是害怕,開始小聲啜泣。
“怎麼哭了,乖乖害怕了是嗎?”
男人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聲音沉穩,充滿著安撫的意味。
應昭試圖哄好女孩,畢竟對他來說,女孩永遠都是優先項。
“我…沒有。”
女孩用他寬厚的胸膛擦了擦眼淚,隨后埋在他側頸小聲撒嬌:“(聲音太小,聽不清)”
男人的呼吸明顯變粗.重,聲音微微沙啞:“不好。”
林幼窈感受到了男人在此.事上的強硬,要是在平時,男人哪里會違背她的意愿,恨不能所有的事,都比她先想到才好,體貼的實在不像個霸總。
但是在這件事上,應昭的霸總氣質盡顯。
然后她本著我疼你也疼的想法,一口咬在應昭的脖頸。
應昭吃痛的叫了一聲,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乖乖,換個地方啃。”
她假裝聽不見,應昭只能繼續哄她,聲音稱得上輕柔,哄著她不再緊張。
他握住女孩的手,兩人十指相扣,房間內的暖氣更加烘托了氣氛。
氣氛.旖旎。
愛意.蔓延。
……
良久,月亮已經掛到半空,屋內才堪堪止住。
“嘖。”
應昭不爽的咬咬舌尖,床頭柜里空空如也,早知道就多備一點。
原本雪白的床單,現在已經斑駁的無法入眼,尤其是血紅色的一灘,在正中央。
林幼窈嗓子都哭啞了,鼻尖紅紅的,眼眶也一樣,原本粉嫩的唇瓣經過蹂躪,已經慘不忍睹。
“乖乖,帶你去洗澡。”
男人吃了個半飽,現下終于清醒了些,原本他被女孩致命的魅力吸引。
以往的自控、禁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