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楨寧用手捂著裴行珞的唇不讓他靠近。
裴行珞挑眉,聲音慵懶性感,“你自己的也嫌棄?”
顧楨寧把他的嘴捂緊,不讓他再開口說話。
裴行珞輕笑出聲,把她的手扯下來,引著她的手在他的身上走。
顧楨寧被燙得想縮回手,裴行珞握著他的手不讓撤退。
顧楨寧臉陷在被子里被捂得通紅。
好半晌,裴行珞才趴在她的耳邊喘著氣。
然后,抽了幾張紙,細細地給顧楨寧擦手。
顧楨寧抿著唇,掀開被窩開門進了浴室。
裴行珞系上已經松開的浴巾,開燈從衣柜里拿出干凈床單被套換上,把臟的床單丟進洗衣機洗。
顧楨寧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紅還沒散去,她扯開被窩鉆了進去。
裴行珞輕笑了下進了浴室,帶著一身水汽進來。
顧楨寧已經把燈關了,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然后湊過來把顧楨寧摟進懷里。
顧楨寧往外跑。
裴行珞輕笑出聲,“我不鬧了,我保證!”
顧楨寧這才放松身體,在裴行珞懷中沉沉睡去。
顧楨寧是被王西西喊醒的,她緊張地看向右側,沒見著裴行珞后才松口氣。
這個狗男人!說不再亂來的,結果又拉著她來了幾次,不知道到底是幾點,也直接導致她十點多才醒!!
狗男人!!!
顧楨寧進浴室咬著牙刷,手有些發抖,她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看見自己雙眼含春水的樣子,也看見了...鎖骨上的吻痕...
剛剛...王西西...
顧楨寧:!!!
裴行珞此刻在H國的土地上,他渾身帶著饞足后的神清氣爽,任誰也不會覺得他一夜未睡。
齊銘跟著裴行珞坐進了來接他們的車。
對于三點多的時候,他等在裴行珞的門外,結果卻看到他的裴總從顧楨寧的那間屋子走出來,且臉上帶著饞足的笑這件事,他謹記著特助的身份,低頭沒有多問。
裴行珞此次出國是要和H國的一個企業談合作的。自從公然和秦家退婚后,秦明渠明里暗里的打壓還是多少影響到了裴氏,此次合作對裴氏很重要,關乎到H國這邊的渠道,當然,紀氏也非常需要裴氏幫忙打開國內市場。
但似乎對面的負責人對他有些不滿,裴行珞對于自己的直覺很自信。
果然,對面的紀年開口,一口流利的中文,“裴總,真是巧,我們在這里又遇上了。”
裴行珞挑眉,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紀年一笑,“一個多月前,歷城拍賣會,我和裴總看上同一件首飾...”
裴行珞記憶力好,想起來這事,會上確實是有一個人一直在和他抬價,會場比較暗看不清人,不過,他也沒興趣看。顧楨寧的東西,他勢在必得。
“原來那人是紀總,真是有緣。”
紀年看著裴行珞,勾唇,“看來裴總想起來了,緣分讓我們在記氏相遇。”
裴行珞笑看著沒有搭話。
“不知裴總能否割愛讓給我,實不相瞞,是我的一個叔叔看上的東西,我特地趕往歷城幫他拍的,結果沒拿回來,我那叔叔都病了。”
裴行珞臉上還是掛著笑,語氣波瀾不驚,拿話擋了回去,“實不相瞞,這套首飾裴某準備結婚的時候送給未婚妻的,實在是無法割舍,還請紀總見諒。”
“這樣啊...”紀年語氣有些可惜,“裴總對未婚妻可真是情根深種...”紀年露出惋惜的神情,秘書進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紀年起身,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樣,“不好意思啊裴總,我這邊有些事,晚點再來和您談項目的事,您看可以嗎?”語氣是詢問,眼神卻有些囂張。
裴行珞淡然頷首,“可以。”
紀年帶著秘書出了會議室。
齊銘臉上不滿,“我看是借口。”
裴行珞勾唇一笑,起身朝外面走去,齊銘連忙起身開門,
“他囂張不了多久。”
兩人回了訂好的酒店。
果然,下午記氏就有人聯系齊銘,齊銘按照裴行珞交代的回了話。
兩人在酒店休息了一下午,第二天又考察了H國其他有意向和裴氏合作的公司。
第三日才去的記氏。這次紀年是站在記氏門外迎接的裴行珞。
旁邊還有個中年人。
裴行珞走在前面進了上次的會議室。
裴行珞從容地坐在椅子上,修長的四肢舒展開,像在自己辦公室,挑眉看向對面的紀年,“紀總的事情辦完了?”
紀年臉上一片灰敗,旁邊的年輕人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他扯出一張笑臉,“嗯。”
旁邊的中年人連忙討好著接話,
“紀年是我兒子,沒啥本事,耽誤裴總時間了...”
裴行珞轉眸看向中年人,“紀董,考慮好了嗎?和裴氏的合作。”
紀錦銘臉上帶著笑,接下來的談話非常高效,很快敲定了合作。
兩方簽訂合作意向書,裴行珞帶著齊銘直奔機場。
齊銘對今天的進展非常意外,他以為憑前天紀年的態度還有得磨。
裴行珞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可能要回國了心情不錯,解答:“秦明渠被競爭對手搞了,他只能和裴氏合作才能兜底。”
齊銘了然。
顧楨寧重新入住小屋兩晚上了,小屋的人也陸續回歸,除了裴行珞和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