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還一直是動的。
白笑笑:……
這莫非是傳說中的……
她木著臉,看著面前的“恒寧”和“她”親的難分難舍,抱著路人的態度欣賞著,希望這個夢能快點兒結束。
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夢的兇殘程度,這種夢怎麼可能只有這種程度呢?
逐漸披散開的頭發、掉落在地上的發簪、散落的衣衫交纏在一起……
還特麼有了聲音!!!
要不要這麼絕!
不要吧……
“不要……”
這不是她說的,是下面那個“她”說的。
完了,這下徹底沒辦法再見恒寧了……
……
清晨,白笑笑渾渾噩噩地起了床。
昨晚從那個堪稱驚悚的夢里醒來之后,她就一直熬著沒敢再睡,結果不知怎麼的,天將亮的時候不小心又睡著了。
更驚悚的是,睡著之后又做了夢,還是剛剛那個夢的后續。
只記得夢里恒寧黑發下若隱若現的肩背,干凈利落的肌肉線條,以及錯落其間的極為扎眼的一條條的紅痕……
暗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小翠端著水盆從一旁路過,半道又退了回來,盯著白笑笑瞧了半晌,說道,
“我就說昨天該找個大夫瞧瞧,你看小姐這會兒還燒著呢,再拖下去,怕不是要燒傻嘍。”
白笑笑:……
白笑笑搖搖頭把剛剛那一幕忘掉,像往常一樣讓丫鬟幫她梳妝打扮。
這次,總是任由丫鬟施為的她第一次開口拒絕了丫鬟為她挑的衣裙發釵。
原因無他,這一套和她昨天穿的那套,和昨晚夢里的那套實在是太像了,總讓她產生某些不好的聯想。
但她一貫就是這麼個風格,衣裳大都是相似的,顏色多是湘妃色,也即是桃粉色。
昨日便穿的這麼一身。
看著衣柜里半數多湘妃色的衣裙,她頗為無力的選了件茶白色的衣裙。
“小姐,這會不會太素了些?”
確實太素了,但瞧這一衣柜衣裳,哪有更合適的了?
再說,這茶白色的衣裙樣式雖簡單,但細節做工無一不精致,不至被人誤會成喪服。
丫鬟不好多說,只好給她多添些飾物點綴,發髻也特地梳成與之相輔的樣式,再加之她那妍麗的面容,倒是別有一番美感。
丫鬟多少松了口氣,正要給她上妝時,又出了麻煩。
她不肯上口脂。
白笑笑當然不肯了,昨天這口脂害慘了她,竟然掉色!
丫鬟當然拗不過她,就沒上口脂,好在美人都是唇不點而朱的,不上口脂也不很明顯,就是看著氣色稍差了些。
再配上這一身打扮,倒有那麼幾分弱柳扶風的病美人的味道了。
白笑笑看著銅鏡里的模樣,思索著就這麼裝病不去找恒寧行不行。
有了昨天下午偷親那一遭,再有昨天晚上那兩個夢,她實在是沒有臉再去見恒寧了……
但是,這不是她想不見就能不見的。
昨天得到消息的白老爺不會讓她如愿,反而加班加點地給她助攻。
最后她還是萬分不愿地去了客院。
第21章 更進一步
白笑笑在客院門口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說服自己那沒什麼,那根本不算事。
最后終于豁出去邁出了第一步,走進了客院里。
好在恒寧并不在院子里,坐在院子里的只有恒樂一個人,這多少給了她一個緩沖的時機。
“你來了?”
恒樂問候她。
她微微點頭,知道恒寧恐怕在屋子里,生怕出聲讓恒寧聽到,只輕聲說,
“嗯。來送些朱砂,父親說,是雜質很少的極品,你們該用的上。”
恒樂接過朱砂瞧了一眼便放到一旁去,說,“是不錯。”
語氣間倒不是很敷衍,但也不是很驚喜。
說來也是,不管恒樂在恒寧面前表現的多麼狗腿,多麼像小弟,他到底是昭云山天師的小徒弟,好東西當然見過不少。
白老爺為了拉攏他們自然是下了血本用了功夫找到能找到的最好的東西讓她送過來。
只是,一介商人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東西,可能在他們眼里并沒多重要。
白笑笑不糾結這些,完成了白老爺的任務,她磨蹭著在桌邊坐下。
她糾結地要死的是,現在看到這石桌也會有不好的聯想了怎麼辦?
“你且等等,師兄昨天好像染了風寒,怕要晚些才會出來。”
白笑笑聽了這話,腦子反應過來之前,嘴巴便先一步說道,
“恒寧染了風寒?找過大夫了沒有?”
“害,我以為師兄這樣的強者是刀槍不入的,根本不可能生病。”
白笑笑擔心的很,心說,哪有刀槍不入的人呢?
“昨天我回來時,師兄的臉一直很紅,我問也不回我,我為了維護師兄的面子也就沒再問。
不過你放心,師兄這體質杠杠的,小病小傷很快就能好起來,不影響什麼。”
確實不影響什麼,恒寧多半是沒病!
恒寧也像她一樣因為這事煩惱!!!
白笑笑:這也太尷尬了吧!
正說著,恒樂忽然認真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說道,
“你臉色也不好?你也病了?”
“沒、沒有。”
“不要硬撐啊,你可沒有師兄身體好,生病了不看大夫的話會越病越重的。”
白笑笑腦海中浮現出的是恒寧的裸背,他確實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