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傻兒子,要不是自己一直有派下人去盯著他,哪會知道他那樣傻,一直在許家門口站了一天。又淋了那麼大的雨,那個狠心女人會在意嗎?
想到自己那時看到的,江夫人覺得心都揪起來了。
……
“浩軒啊,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江夫人看著雨中凍的嘴唇發白,滿身狼狽的江浩軒尖叫道。
“母親,你回去吧!”江浩軒冷冷的說道,眼神都沒有給一個,只定定的盯著許家的大門。
“兒啊,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樣身體會垮的!”江夫人怒聲說道。
“您不用管!”江浩軒的聲音都有些打顫了。
“聽話,浩軒,回去吧!那個狠心的女人是不會出來的了!”江夫人接著說道,語氣愈加強烈。
“母親!”江浩軒猛地喝了一聲,突然身子晃了晃向后栽去。
“啊~”江夫人尖叫了一聲,“快,快把少爺扶回去!”
他們兩到底都不知道,江浩軒一直在等并沒有放棄,而許妙最終也心軟出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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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帶我們出去玩好不好?”紀菲趴在許妙的大腿上撒著嬌。
“媽咪,我們都悶了好多天了。”紀鈺也在一旁小聲嘟囔。
“好啊,想去哪里玩?”許妙挑了挑眉應道。
自己感冒的這些天,確實是把兩個孩子給憋壞了,何況這兩個小滑頭這麼慫恿著自己出去也是想讓自己散散心吧!
這兩天自己的表現也真的委實太過沉重了。
“媽咪,就上次的劇場好不好?上次我們去那邊看的戲就不錯,還想看呢!”紀鈺想了想提議道。
“對,有漂亮衣服可以看!”紀菲小朋友在一旁拍著手應和道。
兩人說完眨巴著同款大眼睛期待的看著許妙。
“行,寶貝們,當然要滿足你們了!”許妙點了點兩人的鼻頭。
城中最繁華的大街上,
許妙一手牽著一個孩子悠哉的逛著。
遇到各色小吃也總會停下來買一份嘗嘗鮮,遇到有趣的東西也會停下來看一看。
主道往里走不足幾十米,有一座張揚有特色的建筑,牌匾上幾個醒目的大字,皇后舞廳。
紀菲紀鈺兩個小家伙兒很是好奇,拽住許妙連聲詢問:“媽咪,這是什麼地方啊?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許妙屬實有些汗顏,自己在國外雖然待了六年,可有些骨子里的東西屬實是忘不掉。
對舞廳這種地方,雖然不像過去那樣排斥,但也絕不推崇。
更何況還帶著兩個小孩子,把孩子帶壞了可怎麼好。
“寶貝們,這個地方可不能隨便進的。”許妙緊了緊拉著孩子們的手柔聲說道。
“為什麼啊?媽咪。”紀菲不解的皺起小眉頭問道。
“這個地方只接待大人,孩子們是不可以進去的,而且里晚上才營業,白天一般不開門的。”許妙努力的解釋著。
“恩,好吧!”兩個孩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過面上有些滿滿的遺憾。
“那,媽媽給你們買好吃的,好不好啊?”許妙見兩個孩子有些興致不高,就輕聲哄道。
“那我要吃糖葫蘆!”
“我也要!媽咪我們可以一人一串嗎?”
兩個孩子頓時興奮起來,因為甜的吃多了對牙齒不好,所以許妙一項對甜食的把控比較嚴格,偶爾才同意他們吃一次,還是兩人分一份,所以他們這樣高興。
“那……好吧!”許妙裝作不情不愿的樣子答應道。
“耶!吃糖葫蘆嘍!”兩個孩子開心的拽著許妙的手直蹦噠,許妙也在孩子的感染下忍不住露出一抹甜笑。
殊不知在皇后舞廳樓上的一個窗戶里,一雙怨毒的眼睛正在狠狠的盯著他們。
這雙眼睛的主人是唐韻。
“怎麼會?怎麼可以?”唐韻咬著牙,恨恨的自言自語。原本好看的面容扭曲猙獰的不成樣子,誰看見都會被嚇一跳。
當年,她和那個醫生在酒店里行齷齪之事,被當場抓包。雖然后面江浩軒并沒有對她做什麼,也沒有將此事傳揚出去。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當時看到此事的可不止江浩軒一人。不知是誰先傳的,唐韻大小姐是個浪蕩貨,不知檢點,閱盡千帆的留言就穿的沸沸揚揚了。
再加上江浩軒突然與唐韻斷了聯系,一提起她就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就更加坐實了這項傳言。
頃刻間,女性朋友們都避之不及的遠離了唐韻,男性們也總是用意味深長的目光大量著她。而唐家家主本就好面子,他又不止這一個女兒,傳言愈演愈烈看起來阻止無望,他直接狠心將唐韻驅逐出了唐家。
一貫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里忍得了貧困的生活,索性破罐子破摔,進了舞廳當了舞女,繼續維持著奢侈的生活。
對江浩軒倒是沒有恨,只把一腔恨意傾注到了一個死人身上。可如今一個明明死了的人,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看起來還過的很好。唐韻的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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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唐韻狠狠的叫著這個名字,像是要把這個名字的主人分拆入腹,“你居然還活著,怎麼可以,怎麼能夠,我付出了如此魚與魚沉痛的代價,換來的卻是一個宛若新生的你!真是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