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和陸少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是好兄弟嘛?”
“看,薄少懷里的不是蘇家大小姐蘇幕嗎?她原先進來會場時我還以為是哪個電影明星,長那麼好看!”
“對對對,就是蘇幕,薄少新娶的夫人!”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侃侃而談,完全忽視了臉色陰沉的薄越。
“都閉嘴!”
聲音低沉可怖,毫無一絲人間火氣。
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才逐漸散開,沒有人對此再敢議論一個字。
薄越打橫抱起懷中不省人事的蘇幕,徑直往酒店大門外走去。
或許是被禁錮著身體有些不適,蘇幕掙扎著扭了幾下,緊接著又昏睡了過去。
溫熱纖細的觸感直沖薄越腦海,他狠狠瞪著懷里一動不動的女孩。
蘇幕,你可真是好樣的,隨便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醉不說,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要是我沒回來,你早就……
他無法想象蘇幕被……
我就不該帶你來這場宴會,除了給我添亂還有什麼用?
懷中的女孩呢喃出聲:“薄越,你這個壞東西!”
薄越盯著她嫣紅的唇瓣,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入幕臉上。
距離零點零零零一米時女孩忽然一個翻身,熾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中央。
他重重一顛,蘇幕被薄越摟的更緊。
點點星光照在他們二人身上,在這黑暗的夜晚是如此絢麗奪目的光景。
薄越將熟睡的蘇幕抱進車后座里,然后自己迅速鉆進了副駕,他往后望了一眼,女孩均勻的呼吸噴灑在真皮坐墊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睡得還真熟,他輕笑出聲,恍若謫仙般的臉龐好似有了生機。
一腳發動離合,邁巴赫在這寂靜的夜色中揚長而去。
可這一幕卻落入了凌諾眼中。她憤憤不平地盯著漸行漸遠的跑車,狠厲的目光仿佛能射死面前飛來飛去的螢火蟲。
蘇幕,你給我等著!
林立的高樓隨著疾行而去的跑車眨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薄越開車的技術或許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后座蘇幕被晃的有些難受,嘴里不停地哼唧出聲。
中央后視鏡里映出女孩難受的樣子,薄越單手握著方向盤,朝后座望去。
蘇幕眉頭緊皺,酒勁一上來她難受的想吐,再者車速又急又快,突然間的剎車令她惡心萬分。
薄越放緩了車速,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這麼在意這個酒鬼一樣的女人。
他把車窗打開,空氣流入進來,沉悶狹小空間的氣味不再那麼重,蘇幕也漸漸舒緩下來,扒著后座椅背舒適地睡去。
半個小時后,薄越駛進了薄家別墅的車庫,蘇幕仍舊沉沉的睡著。
管家早早地在一旁等候,“少爺,需要我扶少夫人下車嗎?”他看了眼不省人事的蘇幕,急切的詢問道。
“不用!”薄越直接跨下駕駛座,繞了個圈從后座拖出蘇幕,然后橫抱起她往屋內走去。
李管家不明所以地跟在薄越身后,心想少奶奶這是怎麼了,一股酒味清晰可聞,還有少爺的態度也是莫名……
“去叫廚師煮一碗醒酒湯過來!”他命令道。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李玨壓根沒聽到少爺的的吩咐。
薄越本來就不怎麼高興,此刻更是不耐煩,疾言厲色地又重復了一遍:“去叫廚師煮一碗醒酒湯過來!”
管家猛地一驚,回過神來,少爺一臉憤慨的盯著他。
“少爺,我知道了!”他急忙跑開,薄爺身上的戾氣也太重了吧,他不過是走了個神,就用這種嚇人的眼神警告他。
他的小心臟能承受住這麼多年,也是奇跡了。
薄越抱著亂動的女人嗒嗒上了樓,
相隔兩端的房間讓他停下了腳步,偏偏懷里的蘇幕還在亂扭,真不怕他控制不住要了她。
思考了兩秒,他還是抱著女孩往另一側的房間走去。
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轉動門把。
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薄越抱著蘇幕打開墻上的吊燈。
屋內整潔干凈,原本這個昏沉單調的房間是用來做客房的,卻沒想到……
他將懷里的女孩往床上輕輕一放,然后起身想要出門。
卻不想纖細柔軟的小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蘇幕用力一拽,男人順著慣性倒下。
緊密的身軀相貼,薄越能感受到身下女孩凹凸有致的胴體,關鍵是她還不老實的亂動。
睡夢中,蘇幕感覺身上壓了個巨大的玩偶,既沉重又帶著灼熱的體溫。
“少爺,醒酒湯做好了。”
管家端著托盤,進來的一刻看到的就是自家少爺壓著少奶奶的畫面,這沖擊力他一個年過四十的老家伙如何能接受。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少爺一定會殺他滅口的,管家死死閉著雙眼。
第三十章 是誰給她脫的衣服
薄越朝管家遞了個恐怖的眼神,然后制住身下不安分的女人,一瞬間坐起了身。
“放桌子上,李管家你可以離開了!”
“還有剛才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低沉不容置疑的嗓音落入李玨耳中,他迅速明白少爺的意思,點頭示意后,他放下手中的托盤,在薄越狠絕的視線下低頭離開,還不忘將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