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黎妍嚇得一聲尖叫。
在場的人幾乎全都無動于衷,王總更加膽大妄為,那雙油膩的咸豬手已經伸向黎妍的領口,蘇虞忍無可忍,一把揚起手里的酒杯,潑了他滿臉。
“啊!誰!”
王總嚇了一跳,冷著臉定睛一看,正對上蘇虞那張陰騭的臉。
“王總,好歹你在我們蘇家的地盤上,是不是得給我蘇虞一點面子?”
雖然蘇虞確實很討厭黎妍,但同為女人,她就是看不慣王總這麼仗勢欺人。
她和黎妍的恩怨以后再算,但是現在麼,這事兒她還必須要管。
王總臉都綠了,手一松,黎妍手忙腳亂從他的懷里逃走。
他咬了咬牙,敢怒不敢言,額頭上青筋暴起,看向黎妍的目光多了幾分勢在必得。
黎妍嚇得急忙低頭,身側的手都在顫抖,余光只能看到蘇虞臉上冷漠的笑,這一瞬間,她忽然有些感激,感激蘇虞挺身而出。
王總毫不在意抹了把臉上的酒水,似笑非笑看著蘇虞。
“既然蘇小姐都開了金口,那我肯定給你這個面子,至于黎小姐麼,咱們以后有的是機會。”
頓了頓,他還故意看向傅紜問,“傅總說是不是?”
傅紜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冷著臉也沒搭理。
傅紜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冷著臉也沒搭理。
眼看用餐即將結束,蘇虞起身想去趟洗手間,人還沒走胳膊就被蘇宴拉住。
“之前傅紜說的都是真的?”
蘇虞沉默了,原主已經死了,說這些其實沒什麼用,但作為原主的親大哥,蘇宴確實有資格知道整個事件的真相。
她點點頭,“等回家了我會向你坦白。
”
蘇宴來不及反應,蘇虞已經起身離開。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還沒抵達包廂門口,遠遠看到外面走廊上站了兩個人。
一個是她哥蘇宴,一個是傅紜。
“蘇宴,時隔這麼多年,你不覺得你應該向我道個歉?”
蘇宴立在原地面不改色,“傅紜,我沒有對不起你,當初是你自己提出分手選擇了別人。”
傅紜紅著眼,“我從小家庭條件就不好,當時我媽媽生病了,我走投無路了你知道嗎?他說會給我所有的遺產,只要我嫁給他,如果你早點說出你的身份,我也不至于……”
她看樣子快要落淚,然而蘇宴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眸底騰升出滿滿的厭惡。
“傅紜,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攔著我不讓我走嗎?曾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蘇宴越過她抬腳就要走,然而傅紜冷著臉一把捉住他的胳膊,臉上淚痕交錯。
“蘇宴,你真的要這麼絕情?”
蘇宴顯然沒有耐心。
“傅紜,你說你當初走投無路,可我怎麼記得我偷摸給了你幾十萬?以愛心人士的名義捐贈給你救治你媽媽,你拿到錢沒告訴我就算了,還單方面宣布分手出國,現在再來說我絕情,是不是有點賊喊捉賊了?”
僅僅只是聽二人的對話,蘇虞就已經把他們之間的恩怨了解得清清楚楚,所以這是個傅紜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故事?
眼看她纏著蘇宴不讓走,蘇虞輕嗤一聲雙手環胸過去。
“我說傅紜,你這是知道我哥成了富豪,又恬不知恥回來想要復合?”
蘇虞清冷的聲音陡然響起,傅紜立馬擦了擦眼淚。
蘇宴也趁機站到旁邊,他現在是看傅紜多一眼都反胃。
“天下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當初以為嫁給一個糟老頭子,他很快就會死,他的遺產也都會給你,沒想到你老公這麼久還沒死,你看到我哥成了帝都最年輕的富豪,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腳踏兩條船?你說這事兒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怎麼辦?更何況……”
蘇虞慢條斯理上前,將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眼里充斥著滿滿的厭惡。
“你又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我哥英俊帥氣有錢,會要你這麼一個二手貨?還是被一個死老頭子睡過的二手貨?”
“你!”
傅紜氣得一張臉乍青乍白,咬牙切齒惡狠狠瞪著蘇虞。
“賤人,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蘇虞揚了揚下巴,“我說,你是個被睡破了的婊子……”
傅紜怒不可遏,揚手想給蘇虞一巴掌,抬起來的胳膊還沒碰到蘇虞的頭發絲就被蘇宴橫空伸出來的手捏住。
傅紜瞳孔一縮,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到蘇虞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
一聲脆響,巴掌聲回蕩在整個走廊。
蘇虞甩了甩手,看了眼傅紜紅腫的臉頰。
“以后少纏著我哥,我哥脾氣好懶得和你這種婊子計較,可我不會,我見你一次罵你一次。”
她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原著里面這個傅紜要和他們狼狽為奸整蘇宴,感情是因為愛而不得呢,嫌貧愛富的心機女,得不到就毀掉,神經病吧?
保不齊,原主的死,也有這個傅紜的一份。
冷冷警告一眼傅紜,蘇虞這才拉著蘇宴一把推門進去。
此時的包廂里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一個黎妍。
見到蘇宴都進來了,傅紜肯定在門外,她收拾好東西立馬離開,頓時整個包廂只剩下兄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