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近了,舒悅可被雷住了,這和前世修建房子差不多。
現在涂老還只是打了一個地基。
這個時代的人會打地基嗎?
舒悅可有些懷疑了,不過她也不確定,這到底是個架空時代,可能和前世所了解到的古代不一樣吧。
“涂老,二十一世紀。”
“什麼,你這丫頭又在胡說什麼?”
舒悅可尷尬的笑一笑,找了一個大叔。
“修房子都要先這樣嗎?”
“不是啊,只是有錢人家修才會這樣用磚石打地基,或者修建的房子高會用磚石打地基,一般普通人家就只是夯土。”
所以原來這個時候真的就有打地基,看來是她自己的問題。
還是自己讀書讀的少,不知道這個啊。
“丫頭,等我這里完工了,你就教我那什麼蒸餾裝置啊。這段時間建房子,我可是一滴酒都沒沾,饞死我老頭子了。”
“涂爺爺,您就放心吧。”
從城南離開,舒悅可就要回家。
“買馬,買馬。”
舒悅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也不知道怎麼現在這腦袋不記事了。
“對對對,舒心哥真棒。”
舒心咧開嘴對著舒悅可笑笑。
來到易市,舒悅可沒有立馬去一家,先是轉了一圈。
“姑娘,看看咱們家的馬吧。”
舒悅可停下腳步,今天她穿的普通,這是第一家招呼自己的店主。
舒悅可跟在他身后看了看,聽著店主的介紹,但總覺得沒有自己能一眼看上的。
“嘶,嘶~”
舒悅可從幾匹病馬面前走過。
“這里都是病馬了。姑娘還是去那邊再看看吧。”
“沒事,我隨便看看。”
“嘶,嘶~”
這時病馬中的一匹馬,引起了舒悅可的興致。
只見那匹馬全身雪白,沒有一點雜色,只不過少了一些光澤。
看著沒有一點精神氣,站都站不穩,只那馬倒是一個倔強的,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
而它的耳朵豎立著,仿佛在聽周圍的動靜。
等舒悅可站在它面前,立馬又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然后集中精力,看向舒悅可。
“老板,我就要這匹馬?”
“姑娘,這馬生病了,能不能好都不一定,而就算好了,這馬性子倔,恐怕不好馴服。”
“沒事,我就要這匹。”
店主看舒悅可堅持,也就不在勸了,只是到底是個病馬,只買了舒悅可二十兩銀子。
買了之后,店主把馬放出來,把拴著馬的繩子交給舒悅可。
舒悅可伸出手摸了摸馬,那馬還就著她的手蹭了蹭。
舒悅可抬頭看向店主。
“這,這馬性子真挺倔的,來了這麼久我們店的人沒有人能這麼親密的摸到它。”
說著,他覺得有些奇怪,準備伸出手再試一次。
可剛等他伸過去,那馬就開始嘶叫起來,后腿還不停的蹬著。
“看來,姑娘和這馬本生就有緣。”
舒悅可見狀,也認為如此。
“姑娘現在要安上車廂嗎?”
“現在不用了,等它好了,我在帶它來安。”
舒悅可牽著時不時腿軟的病馬走出易市,才給它喂了一些靈水。
“我也不會看馬,希望你喝了靈水能快快好起來。”
馬就像聽懂了舒悅可的話,晃了晃頭。
“好漂亮的馬。”
舒語琴看著舒悅可帶回去的馬,不由得感慨。
“就是怎麼看上去蔫蔫的?”
“生病了。”
“那你給它喂水喝沒有,它好起來肯定更加的好看。”
舒悅可知道舒語琴說的水是什麼。
“喂過了。”
舒語琴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馬,馬也很配合的貼近了一些。
“店主說他性子有點倔,不好馴服。”
“哪里倔了,明明很乖啊。”
“我也覺得。可能是對我們親近吧。”
舒心在一旁也看的手癢癢。
“舒心哥也摸一摸吧,如果它不排斥你,以后就由你負責好不好?”
“好,我喜歡它。”
舒心摸著馬,笑的一臉滿足。
“以后,洗澡,喂,我來。”舒心對著舒悅可說道。
“舒心哥給他取個名字吧。”
“白白?”
“白白,真好聽的名字,以后它就叫白白了。”舒語琴立馬附和。
舒悅可想,要是這馬真聽得懂人話,肯定要被氣死,畢竟從她在易市里看到它倔強的模樣,肯定不愿意接受這麼可愛的名字。
“好,就叫白白。”
“等到白白好了,我就準備南下了。”舒悅可坐在一旁對著舒語琴說道。
“好。”
“過兩天我去把青青接回來吧,不然家里就只有你一個人。”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
“那我過兩天去買些人回來,不然我真的不放心。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吧。”
“我不去了,你走了,家里的事誰去看,我可是二東家去巡視的。”
“可我真的不放心你。”
“我現在會武功了,你不用擔心。”
舒悅可忽然想到了那晚殺從主都來殺他們的人。
“不行,這里我會交給言旭和蘭蘭,你一定要和我一起。”
舒語琴看著舒悅可的表情一下子嚴肅。
“你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主都要殺我們的人。”
“好吧,我害怕,我還是跟你一起離開。”舒語琴立刻說道。
第49章 會武兩姐妹
今天,是舒悅可準備南下前的第五天,她和舒語琴打算出去逛逛看還有什麼東西需要買了帶著。
因為這是在這個時代第一次出遠門,準備充足總歸心里踏實一些。
并且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一起去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