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三天,舒悅可一行人沒有遇到其他的事情,除了晚上,幾乎都在趕路。
“爭取晚上之前到留安縣。”舒悅可看著手中的地圖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能到達的。”舒語琴在一旁說道。
“可如果到不了,今天晚上就要在林子里過夜了。”舒悅可擔心的說道。
而這一次,舒悅可的運氣仿佛是被用完了。
走到半道就開始下雨,一開始舒心還堅持繼續淋雨趕路,但馬卻又鬧起了脾氣。
再加上舒悅可心疼舒心,只好在林子里停下了。
舒悅可不顧舒心的倔強,把他也喊進了馬車里。
“今天就只能待在馬車里度過了。”
外面雨下的越來越大,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
“系統檢測到危險因素。”
舒悅可正和舒語琴幾個人打著出發前準備的馬吊,系統微微突然說道。
舒悅可立馬放下手中的牌,“大家打起精神,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太平。”
舒語琴聞言,看向舒悅可,舒悅可對她點了點頭,舒語琴頓時變得比舒悅可還緊張,時不時的掀開簾子看一看。
秋桑和半夏見舒悅可和舒語琴神情緊張,也努力的感知著周圍,卻什麼都察覺不到。
不應該啊,她們和主子的武功差不多,不可能主子感知到,她們一點也發現不了。
舒悅可看出了兩人的異常:“我是直覺,平素對于危險的感知就要強一些。”
“還是繼續打馬吊吧,就這樣等,我太難受了我。”舒語琴深吸一口氣。
舒悅可卻沒有心思,系統一直在提醒她,說明對面的人不會少。
可她現在除了等沒有其他的辦法,她們的人只有這麼幾個。
“我去趕馬車,咱們繼續往前走。”
舒悅可說完,還不等其他幾人反應就走了出去。
可任由舒悅可怎麼趕,馬都不動,只停留在原地打轉。
舒悅可覺得事有蹊蹺,按捺住焦急的心思,沉下心來。
果然,讓她聞出來了有些不同的味道,看來從今天早上出發,她們就在別人的圈套。
不過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是天風寨還是主都來的。
舒悅可從儲物袋拿出一瓶靈水,喂馬喝下,片刻之后,馬終于愿意往前走了。
可就在這時,從兩邊林子里,飛身出來一群穿著黑衣的人。
舒悅可一看就確定了這些人來自主都。
那些人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朝舒悅可家的馬車攻來。
舒語琴幾人在那些人出來,就察覺到了,此時已經紛紛下了馬車。
幾個人站在黑衣人的中間,背靠著背,臉上皆是嚴肅的表情。
戰斗一觸即發,舒悅可拿出自己的鞭子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人甩去。
可那人竟然躲開了,舒悅可心里更加的沉重,敵多我寡,且每一個人的武功都和自己差不多。
仿佛這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斗。
舒悅可咬牙堅持,余光一撇,發現有一人正準備趁舒語琴和另一人大的激烈,舉起劍砍向她。
“小心。”舒悅可紅了眼,大聲的喊道。身子也撲過去。
還好動作快,那劍砍到了舒悅可的肩上,舒語琴也奮力擊退了眼前的人。
“你沒事吧。”
“沒事。”
舒悅可管都沒有管身上的傷,繼續和那些黑衣人抗衡。
可寡不敵眾,饒是舒悅可幾人用盡了全力,還是敗了下來,每個人的身上都掛了彩。
難不成今日就要死在這里了?
舒悅可半跪在地上,看著和越來越靠近的人。
千鈞一發之時,舒悅可聽到身后傳來許多馬的嘶叫聲。
很快那群人和黑衣人打在了一起,舒悅可幾人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她拿出靈水,遞給其他的幾人。
舒語琴和舒心都知道這是什麼,接過后就一飲而盡,秋桑和半夏見此,也喝了下去。
待到幾人得到一些恢復,就又加入了戰斗之中,這時舒悅可也認出了幫她們的人。
是當時她在破廟救的男子和他的手下。
眼見黑衣人就快要敗下陣,林子里突然又沖出來一波。
看來主都那位很生氣,這次是堅決要置她們于死地。
“你們走吧,他們人太多了。”舒悅可到付子珩身邊,大聲對他說道。
付子珩皺了眉頭,這女人是腦子有病吧,這個時候讓他走。
“他們是沖著我們來的,就不牽連你們了。”
付子珩聽見這話,動作頓了頓,隨即吹了一聲口哨。
林子再次響動,許多人從不同的地方趕過來。
“解決他們。”付子珩看人來了,自己從戰斗中退下來,發號施令。
這一次,舒悅可她們終于站了上乘,很快就把對面的人拿下了。
發現有活口,舒悅可二話不說就解決了那些人。
等到檢查全部都死掉之后,舒悅可才真的放松一些。
“謝謝公子出手相救。”此時舒悅可非常的虛弱,說話的聲音也不大。
但付子珩聽清楚了。
還沒等他繼續說話,舒悅可就倒在了地上。
舒語琴著急壞了,忙走過來。努力的想要扶起舒悅可,可自己身上也傷痕累累,根本沒有力氣。
“付一去趕她們的馬車。”付子珩走到舒語琴面前,猶豫片刻,把舒悅可抱起來,往舒悅可家的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