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明卿卿語塞,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由他了。她好歹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秦一舟卻敢忤逆她,這其實也是她自己放縱寬容的后果,因為只有待在她身邊,她才有片刻的安心與放松。明卿卿不明所以,只能把這歸結為,他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像清越哥哥了。
第10章 想爬床?
“夫人,該擦藥了。”秦一舟將輪椅中的明卿卿抱起,動作溫柔的放在床上,隨后單膝跪地,將她腳上的室內拖鞋拿下。
明卿卿穿著一襲薄紗睡裙,靜靜坐在床上,映出曼妙身軀,她饒有興趣的看著小保鏢。經過這兩天的觀察,她發現這個小保鏢照顧起她來,真是盡心盡力,堪稱的上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到底,圖什麼呢?總不會是圖她這個人吧?
只見他手上抹了些藥油,手上些許用力,揉壓她的腳踝受傷處,“嘶...”盡管有在痊愈了,明卿卿還是被疼的輕哼出聲。
秦一舟眸色一暗,“夫人,忍一忍。”他的嗓音有些發啞,喉結滑動,被明卿卿發現了,她挑了挑眉。
她緩緩抬起腳,腳趾頭圓潤晶瑩,白嫩如玉,腳尖慢慢滑過秦一舟的腹肌,胸膛,直至下巴停住,然后,腳尖勾起秦一舟的下巴,使他不得不仰視明卿卿。呼吸聲越漸變重,秦一舟此刻眼里的沖動一覽無余,她卻像是有了什麼新奇的發現,笑意盈盈,水汪汪的眼睛撲閃著,彎如月牙,清純卻又媚眼如絲,勾人的很。
“原來,原來,你是這種心思。”明卿卿的聲音輕的像是氣音,在月色中,顯得曖昧撩人。秦一舟薄唇顫動,卻沒說什麼,罷了,他此刻是秦一舟,確實懷著這種見不得人的心思。
然而,明卿卿也并未期待得到他什麼回答,一腳狠狠踏在他的胸口,笑的天真無邪,“想爬我的床?你還不夠資格,擦完藥,就滾出去。”
秦一舟看著她表面武裝的獠牙,只覺得可愛,恨不得擁她入懷,但是他的身份卻帶著他的軀體往外退,靈魂與肉體的拉扯,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大概是明卿卿這幾個月來,過于高調的作風,她終于碰壁了。她拉攏董事的手段,被紀林察覺到了一二,于是,這天,紀家大宅,來了個不速之客。
“四叔用茶,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嗎?”她掛上了專屬的假笑,因為紀林來的突然,她只來得及將睡裙換成日常的家居服,看起來慵懶舒適,像一只被嬌養慣了的布偶貓。
紀林看著她驕矜的模樣,不由生出幾分邪念,心中的算盤飛速的轉動。假意寒暄到,“侄媳婦最近還好嗎?”
她輕笑,“再好又能好到哪兒去,再差還能差到哪兒去呢?”
“叔叔我有幾句體己話想跟侄媳婦兒說。”紀林笑瞇瞇的暗示道,明卿卿心想,那就看看這老頭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橫豎這里是她的地盤,于是讓左右仆人以及秦一舟先出去在門外守著。
紀林滿意的點點頭,看向明卿卿,雖然還是笑瞇瞇的人畜無害樣,但是莫名的有些壓迫感,“侄媳婦最近的手伸的有些長了,是不是一個人待在家里太無聊了?”
聞言,她直接裝傻,“四叔是什麼意思,請直說,卿卿不懂。”
紀林故作憂愁,皺眉嘆息,“可惜我這侄子走的早,竟讓你新婚就守寡,實在是苦了你了。
”眼看著明卿卿臉色不善,他又賠罪道,“是我不好,不該提起此事。”話鋒一轉,又道,“侄媳婦,說實話,像你這樣的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又何必摻和進集團董事會那一團爛攤子呢。”
明卿卿不為所動,“四叔想多了,我最近摔傷了腿,哪有空管董事會的事呢。”
紀林卻搖搖頭,看似無奈的說,“你就別瞞我了,叔叔現在既然是董事會會長,能幫你的都盡量會幫你的,你聯絡的那些人,哪有一個是真心跟你交底的。這不跟你聯絡沒幾天就自己屁顛屁顛過來找我投誠了,不然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是吧。”
“那我還要感謝叔叔的提點了。”明卿卿垂眸,懶得看他惺惺作態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四叔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麼?”
“我的傻侄媳婦兒。”紀林嘆息道,“這商場上的是是非非,明槍暗箭,不是你能應付的來的,你要是聰明一點,拿著清越給你的那些股份,夠你享受完下半輩子了。何必這麼執迷不悟呢。”
明卿卿挑眉,“哦?是嗎?那四叔為何不放手?四叔手上的股份不也夠四叔頤養天年了?”
“我畢竟是紀家的人,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手上有股份是一回事,能不能守得住又是另一回事。這就跟有錢沒命花是一個道理,侄媳婦,你說是吧?”紀林終于露出他面具下的真面目,充滿算計和野心,渾濁的雙眼,笑起來一層又一層的褶皺堆疊,叫人看了就惡心。
“侄媳婦,清越走了,你一個女人在這偌大的家族中,總是多少會受些委屈的。
有什麼難處,你就跟四叔講,四叔代清越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