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息?!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感到有些丟臉的姜寒息立馬用他那雙白皙修長骨感分明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立馬跑到一旁用手帕擦拭著。
“流血了?!”
溫南桑猛地從床上跳下來,鞋子都來不及穿,跑到姜寒息身旁問道:“寒息你的藥放在哪里?我幫你去拿。”
姜寒息一言不發,一聽到溫南桑說要去拿藥趕緊說道:“不用了,不用吃藥,今天累著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溫南桑聽后才暫時松了一口氣,趕緊扶著姜寒息對他說道:“那寒息咱們還是快點休息吧。”
一股愧疚感一時間從溫南桑心上油然而生,都怪她硬是要讓姜寒息教她練劍,明明他的身體都已經這麼差了,還要累著他跟他開玩笑。
“對不起,寒息都怪我,明天咱們不去練劍了。”溫南桑不知怎麼得哭了起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抱著姜寒息的腰。
姜寒息看著在自己懷里哭的嬌滴滴的小人,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他一只手捂住自己鼻子一只手抹去了溫南桑的眼淚:“桑桑,這不關練劍的事。”
“不關練劍的事?那你這一天都跟我在一起又沒干別的事。”
“可能是這段時間舟車勞頓,休息休息明天就好了,別擔心。”
“好,那明天寒息你別早起,多睡一點。”
姜寒息笑了笑說道:“好。”
溫南桑見姜寒息的血止住了,趕緊拉著他躺倒躺到了床上,將他頭以下都蓋得嚴嚴實實的,隨后自己再鉆到被窩里面抱著姜寒息,才能安心睡去。
一旁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姜寒息只能微微將頭轉過去,露出一個淺淺地笑睡去。
第五十三章 出征(三)
朝堂之上。
這是姜寒息擔任攝政王以來少數的上朝,一身紫色的朝服將他襯的更加冷峻,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坐在那高高在上姜晏嘯和一旁簾幕后的太后。
“陛下,近來北月國多次擾我大祁邊境地區,肆無忌憚的殺我大祁百姓,實在不能容忍!”
賀志寧率先站了出來,振振有詞的說道。
“區區一個北月國竟如此大膽?!”
“陛下,這兩年北月國表面上向我們大祁繳納貢賦,但最近才發現他們一直在偷工減料,還用劣質貢品。”
“那北月皇子更是猖狂放出狠話八個月攻進我大祁京都。”
臣子們紛紛開始上奏,此話一出,朝堂下議論紛紛。
“他北月國竟如此猖狂目中無人,必然是要給他們一些教訓。”幕簾后的太后面目看不清,聲音卻格外清晰。
“陛下,臣以為現在正是出兵之時,削了那北月國的狂妄。”
站在最前面的郭敬戎說道。
“宰相言之有理,但朕還想聽聽攝政王的意見。”姜晏嘯少有的讓姜寒息提出意見,一直處在幕后的太后看了一眼姜晏嘯。
站在郭敬戎另一邊的姜寒息這才開始開口:“臣認為現在并不是出兵的最好時機,北月國地勢復雜氣候多寒冷,而現在天氣正在逐漸變冷,他們北月國早已適應那多風雪的寒冷氣候對我們大祁將士是不利的。”
“再者,一旦準備開戰不是只要招攬好人數就足夠的,還需要大量的的糧草,而今年大祁多處遭遇天災百姓收成并不好,從而我們現在能用的兵最多只有十萬兵,但他們北月國現在卻有三十萬的兵力,比我們多了整整二十萬。
”
“他們現在的主意是在故意挑起我們的憤怒,正處于氣勢正旺中,我們只需要再等等,他們北月國來年春天就會處于劣勢,那是我們天時地利人和,我們就能將他們一舉殲滅。”
此話一出,群臣的心思開始動搖,個個心里各有打算。
“朕認為攝政王.......”
“哀家覺得攝政王這樣勢必會漲了那北月國的囂張的氣焰,難道讓我們大祁的百姓一直等著再被北月國的人欺負嗎?”
姜晏嘯的話還未說完,太后好似知道了姜晏嘯接下來的話,直接出面打斷。
“太后娘娘,臣認為攝政王的觀點不無道理,如果我們此時出兵勝算會很小,這樣不僅不能保護好邊境的百姓反而會損失我們更多大祁將士。”一直處于默默觀看的沈奕終于還是站了出來。
他怎麼說也是從十幾歲就開始行軍打仗,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戰役自然是經歷不少,很少有戰敗。
加上了沈奕,又有不少臣子站了出來說道:“臣附議。”
“陛下,臣認為那北月國雖然兵力多,但是我們大祁的精兵能以一敵十,如果我們此時再等待,怎麼能對得住我們大祁邊疆百姓和將士們。”
“宰相大人,遠水救不了近火,此時為了拖住北月國,只能先從附近的城池調用兵力才能真正保護好大祁邊疆的百姓和將士們。”面對郭敬戎的一再想出兵,姜寒息不慌不忙答出來解救之法。
“攝政王大人,你身為大祁的攝政王怎能這樣的趨利避害?你自以為這樣到時候能給北月國更大的殺傷力,你難道沒有多為百姓們考慮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