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起來的時候,整雙腿青青紫紫,都失去了知覺。
最后,時父警告時溫星,如果這件事沒有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沒幫時溫月討回一個說法,那時溫星也沒資格再坐穩時氏掌權者的位置。
現在既然她不好過,那惹她受氣的罪魁禍首邱晚晚也別想好過!
“死?!”時溫月嚇得大叫一聲,“姐,你要殺了邱晚晚?!那...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啊!”
“不殺了她,你憑什麼上位?”時溫星火氣再次上頭,“憑你那麼蠢麼?”
“可是如果邱晚晚突然死了,修晏哥會不會發火?會不會找我們的事?時家會不會受到牽連?”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她明顯可以看出來,傅修晏是喜歡邱晚晚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喜歡。
“一個女人而已,就算再喜歡,能喜歡多久?他會隨著時間淡忘的。”時溫星聯想到了什麼,譏諷一笑,
“就跟時溫洲那個媽一樣,曾經那麼讓爸喜歡,最后不也是死的徹徹底底,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麼。”
一提起時溫洲,時溫月臉上的懼怕瞬間被憎惡代替,“他媽那個賤/人,本來就是活該!”
第四十章晚晚,幫我
“所以喜歡男人的根本就不算什麼,只有權利對他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時溫星站直身體,眺望玻璃窗外不遠處高聳入云的華麗建筑,眼中是無盡嘲諷,
“月月,我會用盡手段把你送進傅家,你只需要安心做好當傅太太的準備,至于過程,全部交給我來做。”
時溫月淚眼盈盈,沖上前從后一把抱住她,“姐,你真好...真好...”
從小到大,時溫星都擋在她身前保護著她,雖然有時候對她很兇,但她在整個時家最依賴的就是時溫星。
可她不知道,讓她坐穩時家太太的地位,是時父對時溫星的考驗。
如果時溫月最終沒有嫁進傅家,那時父也會重新考慮時氏掌權人的位置是否給時溫星。
時溫星瞥了她一眼,眼里沒有任何閃爍,“我還有些事要做,你先走吧。”
“好!”時溫月急忙答應,不敢再打擾她,忙不迭跑了出去。
“等等,”時溫星想到了什麼,轉頭叫住她,“你的臉。”
“沒事沒事,”時溫月急忙搖頭,“我就說是邱晚晚打的,跟你沒有關系!”
時溫星幾不可查的松了口氣,擺擺手,“沒事了,出去吧。”
“好!”
時溫星聽到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后,重新把目光轉到窗外富麗繁華的建筑上,畫滿濃妝的臉上神色凝重。
時母一生只有兩個女兒,時溫月又笨,所以她自幼就被時母灌輸撐起時氏未來的思想,一直都在為繼承時氏而努力著。
成長的二十多年里,她從沒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小時候為了權利接近傅修晏,假裝大姐姐似的討好他,只為了能讓傅時兩家關系交好,獲得生意場上幫助。
她是個冷心冷血的人,心中只有權利,就算時父沒有點名把時溫月嫁進傅家,她也會愿意為了權利不擇手段把自己嫁給傅修晏。
無關感情,只是商業聯姻,只是看重傅修晏手中的權利。
但誰敢動屬于她的東西,那就別怪她下狠手。
比如在少年時期突然出現的時溫洲,雖然時父沒點名他是繼承者,但從時父對時溫洲無處不在的關懷中,時溫星深感危機。
所以她廢了時溫洲,并讓他失去時父信任,把他囚禁在一所醫院中,讓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時家最后的繼承者只能是她,傅家太太的位置也只能是時家的,誰敢動屬于她們的東西,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時溫星不知在窗邊站了多久,最后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開始準備吧,”她冷聲吩咐,“下狠手,如果她還活著,那你們替她去死吧。”
...
深夜,邱晚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腦子里裝的都是事。
她的動作驚動了身邊人,傅修晏緩緩睜開雙眼眼,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把頭倚靠在她頸窩處,“睡不著?”
邱晚晚一驚,擔憂的問,“我打擾到你了嗎?”
他每天事務繁多,本來休息時間就不多,她不忍心再打擾他。
“沒。”他側臉在她唇邊一吻,“有心事?”
邱晚晚本來想的是時家姐妹,聽他這麼一問,不知怎麼想到了邱恒,點點頭,“嗯,有點心事,睡不著。”
傅修晏把她轉過來,透過昏黃的燈光盯著她的雙眼,眼中是隱隱亮光,“和我說。”
他想參與她的喜怒哀樂,想解決她的痛苦哀愁。
他這麼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倒讓邱晚晚不好意思了,她躲開他的目光,把頭埋進他的懷里,悶悶的問,
“邱家的事,是你做的吧?”
傅修晏頓住,隨即伸手撫摸她的黑發,低聲應了一句,“嗯。”
他感受到懷中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口,熱的他呼吸一窒,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
邱晚晚總能輕而易舉的撩撥起他的欲/火。
邱晚晚還毫無察覺,悶頭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語氣里滿是不高興,“我不想讓你做這件事。”
“嗯?”他細細磨礪著她背上的細滑的皮膚,問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