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總的妻子???”
“我操?之前那個王八羔子傳傅總和妻子關系不好的?我腿給他打廢!”
“有一說一,傅總妻子長得還挺好看。”
“好看有什麼用啊,你們沒看最新的新聞麼?她爹因為犯法被抓進警局了,她連個表示都沒有,肯定在傅總身邊不受寵,要是受寵,傅總早就給她擺平這件事了!”
“還有這事?那她有什麼資格站在傅總身邊!”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身后連個家族支撐都沒有,根本配不上傅總,還不如我呢。”
“是啊,傅總要是看上我,我能立馬去整容!”
……
邱晚晚聽著周圍嘰嘰喳喳的吵鬧聲,笑意愈發明顯,暗自挽緊了傅修晏的胳膊,讓那些女人們更加生氣。
這群女人就算說的再狠又能怎樣,還不是沒一個人敢沖上前與她正面辯駁。
現在她才是傅夫人,才是最有資格站在傅修晏身邊的女人。
她就是要讓這群女人看清楚,以后別惦記她老公。
時溫洲沒放過她細微的動作,眼神變了變,又暗淡了下去。
時霍笑容如常,像是沒聽到周圍詆毀她的話,“原來是傅夫人,我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夫人,真是有幸,今天我家小洲真是有面子,竟然能把您也請來。”
邱晚晚正準備接話,身旁卻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時總宴請的人還真是多嘴。”
他話一出,整個宴會又都突然寂靜下來,再沒人敢多說一句。
誰敢跟傅總作對,那就是擺明找死。
時霍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心中不由得有些氣惱---這群人嘴碎,他能有什麼辦法。
現在他的地位甚至比不過這群人,他難道還能去捂住他們的嘴?
但想歸想,時霍根本沒有膽子跟傅修晏說這些。
許久沒有開口的時溫洲見時霍被懟的說不上話,緩聲開口救場,“傅總應當是誤會了,我聽到的許多,都是在贊嘆傅夫人的美貌,以及與傅總多麼相配,很讓人羨慕。”
傅修晏凝視他,似笑非笑,“是麼?”
這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這個坐在輪椅上,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男人。
僅僅憑著時溫洲的一句話,他便可以斷定,時霍這個兒子,和時溫星一樣,都不是省事的貨色。
但他比時溫星強上很多,他會籠絡人心。
時溫洲對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解釋,“是啊,我看到傅總與夫人的一瞬間,就從心底里覺得你們兩人是絕配。”
傅修晏目光幽深,緊緊盯著他,似乎要把他從里到外看透。
時溫洲靜靜地坐在輪椅上,任由他打量。
邱晚晚莫名覺得有些尷尬,轉頭對傅修晏說,“宴會已經開始了,我們也不要多耽誤時總時間了,畢竟來的各位都時間珍貴。”
整個宴廳因為她這句話,莫名松了口氣。
傅修晏轉頭看他,目光剎那變得柔和,“嗯。”
眼看著一場僵局被邱晚晚一句話輕松破解,在場的女人們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罷。
畢竟她們以前從沒見過傅總這麼寵愛一個女人。
宴廳里伴著新的音樂聲,重新恢復溫和氣氛。
時溫洲依舊坐在剛才的位置,目送邱晚晚對他微微一笑后離開。
他自始至終都掛著淺然笑意,掩蓋住心中的異樣。
第一百零九章你得罪我了,你完了!
尷尬氣氛被化解后,許多大家族的的掌權人都不約而同的去向傅修晏敬酒,自覺圍著他轉。
邱晚晚疲于應付這些事,去休息區坐著,打量著這場盛宴。
現在宴會剛開始沒有多久,休息區并沒有人,那些名媛紳士們都在宴會中央敬酒跳舞。
邱晚晚樂得安靜,看了一眼被圍在人群中的傅修晏后,就移開目光。
而傅修晏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
不得不說,時霍雖然如今的地位下降了,但樣樣布置都是最好的。
她認出了今晚的宴會上,只是掛在墻角的一幅壁畫,都價值連城,那是曾經被以天價拍賣掉的北歐知名畫師作品。
不愧是大家族,哪怕內里落沒了,外殼依然存在。
這場宴會最終目的依舊是談生意,而宴會的主角時溫洲,早就被人遺忘在角落。
時溫洲從侍者托盤上拿起一杯香檳,淺酌一口,目光在整場宴廳搜索了一圈后,最終落到了在休息區坐著的邱晚晚身上。
見她獨自一人,他唇角不自覺的勾起,讓身后的保鏢推他過去。
保鏢望了一眼不遠處的邱晚晚,思考了一會才認出她是誰,壓低聲音俯身問,“這是上次去醫院找你的那個女人?”
“嗯。”時溫洲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應了一聲。
保鏢皺皺眉,“她還挺多變,我都沒有認出來。”
他記得上次那個女人可虎著呢,連進來都是翻墻,身上還沾上了泥土,跟不遠處舉止優雅的女人簡直是兩個人。
時溫洲拆穿他,“在你眼里,所有的女人都一個樣子。”
“呃…”保鏢有些尷尬,不再說話,推著他就朝邱晚晚的方向走去。
的確,他對女人臉盲,所有女人在他眼里都一個樣。
剛到休息區前,前方有一個鏤空花架擋著,花架上擺滿了各種擺件,成了兩邊的監控死角,時溫洲和保鏢也沒注意從里突然多了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