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搞到手,好好玩玩!
時溫洲看邱晚晚整理了一下皺了的裙擺,不緊不慢的停在他面前,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你……”
“你們聲音不小,我剛才就注意到了,”邱晚晚語氣里帶著無奈,“他都這麼說你了,你怎麼還傻傻的等著他罵?”
時溫洲適時示弱,一副隱忍不想多說的模樣,“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他要讓邱晚晚心疼,但邱晚晚不知道,他早就已經知道邱晚晚在注意他。
這幅脆弱隱忍的樣子,都是他演出來的。
果不其然,邱晚晚聽到這句話后瞬間嘆了口氣,臉上多了些憐憫。
他明白他心中的顧慮,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安慰,“那就讓我鬧大,我沒什麼怕的。”
時溫洲如今身不由己,沒有話語權,顧慮前后,但她不怕。
時溫洲身后挺直的時肈聽著邱晚晚這番話,不由得對她改觀了些。
他這幾天所見所聞,原本以為上層圈子都是一群虛偽又自私的人,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個例外。
竟然愿意為孤立無援的時溫洲出頭說話。
這不比那群虛偽的男人們強多了!
邱晚晚沒注意到時肈的眼神,轉過身盯著陳喻,挑了挑眉,“陳家二少爺是吧?”
陳喻早就被她迷的五迷三道,如今只顧著點頭,巴巴的自我介紹,“對對,我是陳喻,就是大名鼎鼎的陳氏集團二少爺。”
邱晚晚哼笑一聲,頭一次聽到有人這麼介紹自己。
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不過就是個靠爹的廢物。
她緩緩走近他,在看到他眼底的癡迷后,諷刺一笑,“早就聽說陳氏前些年產業雜亂,沒想到教出來的孩子也是這樣,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
“是啊是啊,”陳喻沒反應她話中意思,只顧著點頭,等注意到時溫洲隱忍的笑臉后,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很簡單的意思,”邱晚晚勾唇一笑,“我說你渾身上下沒一點墨水,整個人又蠢又丑,跟街邊上的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別。”
“……你在罵我?”陳喻瞬間提高了音量,“你敢罵我?你知道我爸是誰麼?!”
從小到大,誰不看在他爹的面子上讓著他,從沒有人敢罵他,今晚竟然接連被兩個人罵!
“知道啊,可我罵你不就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跟你爸有什麼關系?我想罵就罵了。”
這番話明顯帶著嘲諷,繼續聊時肈都聽出來了,忍不住噗呲一笑。
陳喻臉色由青變紫,一陣難堪,“你別不識好歹!我告訴你,我爸可是黑白兩道通吃,你得罪了我就完了!”
他原本看這女人有幾分姿色,還想把她收進房里,但這個女人未免有點太不識好歹!
他對邱晚晚衍生出的好感消散全無,反正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不少她這一個沒眼色的!
邱晚晚嫌棄的上下掃他一眼,“你這張嘴是離了你爸就活不了了?”
陳喻頭頂都快氣冒煙,“你他/媽敢這麼侮辱我?告訴我你是哪個家族的,看我不讓我爸鏟平你們家!”
又是他爸,又是他爸。
邱晚晚翻了個白眼,“那你估計鏟不平。”
“呵,笑話!整個s國還沒有幾個我鏟不平的人!”陳喻感覺可笑,他長這麼大,只要想解決的人,還沒有解決不了的。
時溫洲聽這話也溫聲奉勸,“陳少,她不是你能得罪的。”
“管他媽你啥事?s國有幾個人不是我能得罪的?也就你這種在醫院呆了幾年,腦子都呆傻的人才誰都不敢得罪,我告訴你,我從小到大,什麼都沒在怕的!”
時溫洲舌尖抵了抵下齒,沒說話,在邱晚晚的眼中又是一副落魄的少年模樣。
邱晚晚聽陳喻嘴欠,實在忍不住,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對陳喻抬手,狠狠一巴掌甩下,“你爸天天是教你怎麼嘚瑟,忘了教你做人了是吧?這麼大一個人活了二十幾年天天把爸掛嘴邊上,你離了你爸是不起就活不了了?!”
“狗/屁的陳家少爺,我告訴你,就像你這種人,就算蹲街邊上乞討,我都得專門過去把你盆給你踢飛!”
這一巴掌顯然不輕,陳喻被扇的直接原地旋轉了一圈后落倒在地,哀嚎著試圖撫摸自己被打的臉,卻紅腫的一碰就疼得厲害,嗚咽著哽咽。
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來干什麼的,他就是個傻子!
這分明是找茬來了!竟然還打動手他!他從小到大只被他爸打過!
陳喻單手撐地,哭著瞪著邱晚晚,“你他媽到底是哪的嗚嗚嗚……看我不告訴我爸……嗚……讓我爸鏟死你嗚嗚嗚……”
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從小到大跟著他爸拜訪了許多大家族,如果見過根本就不可能沒有印象。
如今他對她這麼陌生,只剩下一種可能,這女人根本沒有后臺!
一想到這種可能,陳喻哭聲都弱了些,后背緩緩挺直,哭的稀里嘩啦的臉上帶了一絲不甘。
邱晚晚冷笑一聲,俯視著他,“搞死我?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別他媽廢話嗚嗚……我告訴你,我爸黑白兩道都有人,想搞死誰都是分分鐘的事嗚嗚……除非你現在跪下來求我,嗚……再陪我過一夜,我指不定一心軟,還能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