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溫月知道時溫星明顯的想支開自己,但不敢違抗她的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三回頭離開。
“你這妹妹對你挺忠心的。”等時溫月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巷子拐角處,維澤爾陰陽怪氣的說。
“管你什麼事?”時溫星白了他一眼,“如果有要緊的事快說,沒有就放我走,如果因為你耽誤了事情的進展,你擔得了后果麼?”
“學會威脅我了?”維澤爾被她這沒有威脅力的警告逗笑了,趁她沒注意,抬手捏了捏的她的臉,“膽子都變這麼大了?”
時溫星大怒,怒斥一聲“滾開”后,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再和他浪費時間。
“別著急啊,”維澤爾逗夠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才問起了正事,“時溫星,你剛才對她說了什麼?”
“管你什麼事?”時溫星白了他一眼,甩手準備掙脫開他。
跟這種男人多待一分鐘都是浪費時間。
“為什麼不關我的事?”維澤爾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說,“她剛才瞪了我一路,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眼睛挖了。”
實際上,他心中出現過這種想法。
時溫星沒想到他這麼殘暴,一時間氣的忍不住大喘氣,等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后,才冷聲開口,“我說你把我睡了,怎麼樣,高興了麼?”
第一百六十六章再敢調戲我,讓你斷子絕孫
維澤爾那張立體的俊臉罕見的愣住,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時溫星懶得再跟他廢話,瞪著他警告,“我有自己的計劃,也會盡量在最短的時間里把你們的任務完成,但請你不要打擾我。”
“維澤爾,請你記清楚,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僅此而已,事情結束之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
她剜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再不愿意跟他在這里浪費時間。
誰知她剛走一步,手臂上的大掌驟然傳來一股力道,直接把她往后帶去,拽入一個懷中。
時溫星終于爆發,狠狠拿胳膊肘懟他的胸膛,“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她不想和他有什麼關系,一點都不想!
維澤爾欣賞她氣惱的臉通紅的樣子,把她圈入懷中,俯下身勾唇一笑,“既然你都那麼跟她說了,不如我們把謠言變成現實,否則這對我來說,多不公平。”
時溫星聽他卑鄙下流的話氣的臉通紅,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瘦弱的身子一把推開他,接著一巴掌狠狠招呼在他臉上,“去你/媽/的!”
常年的教養讓她幾乎說不出口臟話,可自從遇到維澤爾之后,她經常壓抑不住自己暴躁的情緒,臟話總是不由自主浮現出來。
他現在竟然還敢調戲她?!
維澤爾被這一巴掌扇的直接側過半張臉,臉上頃刻間出現清晰的紅色巴掌印,周圍都飄蕩著隱約的回音,可見時溫星力道之大。
他舌頭抵了抵下顎齒,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痛意之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意盈盈的轉頭看她,“你這下手可真夠狠的。”
時溫星咬牙切齒,“下次再敢調戲我,直接讓你斷子絕孫。”
“噗呲,”維澤爾被她逗笑了,“別啊,我斷子絕孫了,你怎麼辦?萬一咱們倆到最后真成了呢。”
又是調戲!
時溫星簡直要被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氣昏過去!
她以前接觸過的那些男人,還從沒有像這樣的!
她瞇緊雙眼,“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可能跟你這種人有任何糾纏。
”
“你還是留著你那些手段,去撩其他的女人吧。”
這種話,還不知道他跟多少女人說過,她光是聽聽都覺得臟。
說完,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幾乎是快步跑著離開。
維澤爾盯著她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側臉,大喊一聲,“寶貝,慢點,別摔著。”
時溫星心中的火氣更上一層。
維澤爾腦海中重復著時溫星臨走前最后一句話,莫名笑出聲,“只要我沒玩膩,那我們就得糾纏不休。”
他想起時溫星對時溫月說的話,臉上的笑意加深。
他突然覺得時溫月那仇視的目光也并不礙眼了。
不遠處姍姍來遲的保鏢車還沒停下,就看到了維澤爾對著空無一人的巷子滿臉笑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以然。
維澤爾先生也不是喜歡笑的男人啊,而且他現在怎麼笑的那麼---如沐春風。
像是陷入戀愛中的男人。
有這個念頭的保鏢們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維澤爾先生是何等人物,常年游走在燈紅酒綠里,十幾歲就開始玩女人,出了名的破身不破心,怎麼可能會戀愛呢。
……
時溫星回到洋房里時,桑勒正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她回來,老遠就跑了過來。
她收起心中的火氣,問面前的桑勒,“見到時溫月了?”
“見到了小姐,”桑勒欲言又止,“可她怎麼會……你們……”
他分明記得,大小姐和二小姐是不和的,甚至在離開之前鬧得那麼僵,怎麼會突然和好。
況且,二小姐不是被流放到南非了嗎。
他今天看到面前邋遢又干瘦的二小姐,差點沒認出來。
“桑勒叔,”時溫星打斷他,重新恢復那張冷臉,“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