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晚晚知道他的心中并不安穩,因而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任由他為所欲為。
旎/旋氛圍不知什麼時候騰空升起,她感覺被他碰過的地方渾身炙熱,灼燒著她的心臟,讓她思緒都快被熱的不知東西南北。
那雙大掌向下。
“老公...修晏...”她無意識的呢喃,“別...”
說不清是別什麼,停止亦或者繼續。
但她這樣欲拒還迎的態度,直接把臥室的空氣推到了最/高/潮。
傅修晏第一開始是趴在她的天鵝頸邊,后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細碎的啄著她的脖頸,又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邱晚晚的眼神逐漸變得濕漉漉,她感受身上的溫度,以及被他的觸碰,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回籠。
有的時候,根本無需多言,愛也不止靠說。
她被折騰的有些崩潰,“別,你站起來...老公...”
傅修晏難得能在這理智跳躍的邊緣剎車,聽從她的話,緩緩站直身體俯視著她。
他那雙狹長的眼發紅,緊緊的盯著她潮/紅的臉,眼中晦暗不明。
無論有多少人覬覦她,但她是他的,一直都會是。
只有他可以看到她這副即將崩潰卻又盡力喚醒理智的誘/人模樣。
他心中的不安被壓下一些。
他低沉著磁性嗓音,明知故問,“怎麼,哪里不舒服?”
邱晚晚仰頭看著他,僅剩的理智告訴她,他就是故意的。
因為他的手從來沒有停過,在她身體各處掠奪。
她被折騰的眼中生理/性的淚從臉頰兩旁落下,身體多了不知道是快感還是折磨的東西,瘋狂侵占著她的思緒,讓她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你...”
她索性也不說了,直接抬起手圈在男人的脖頸間,在她腿軟倒下之前,在男人帶著快感的眼神中,踮起腳尖朝他吻了上去。
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也是一場盛情邀請。
她在告訴他,她愿意這樣,她愿意讓他為所欲為。
她心中明了傅修晏這麼做是因為對她的不安,她在給他無聲的安慰。
她從不覺得自己哪里吸引人,甚至有時候覺得自己配不上傅修晏,卻沒想到那個金字塔尖的人物同樣也對她患得患失。
既然言語的安慰不能起到足夠的作用,那就換一種方式。
傅修晏眼神在她覆蓋上來的一刻變得幽深陰暗。
他第一開始沒有動作,等在她主動做出某些動作時,直接把她單臂抱了起來,朝臥室內的床上走去。
邱晚晚在他的懷中顯得格外渺小。
一室旎旋,這一/夜的她格外主動。
...
彎月高懸上空,沒有光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此時已經完全屬于夜。
城外一個破舊的小區,卻并不安生。
頂層潮濕的天臺上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搏斗,地上倒下了一二十位保鏢,低聲哀嚎。
一旁站著的保鏢還有不少身體已經受傷掛彩,正緊張警惕的圍著中間一個異國男人。
那個被圍住的異國男人就是維澤爾。
他赤膊著上身,露在外面的地方疊加著新舊傷痕,連臉都無可幸免。
此時他呈防備狀態同樣敵視著在場所有人,身體隱藏了多年的血性被徹底激發出來。
這群人試圖把他帶回去,不可能。
眼看著一陣激烈的斗爭要再次發生,一個男聲透過層層人群傳了進來,
“維澤爾,別掙扎了。”
維澤爾與這道男聲共事多年,一下就聽出來聲音的主人屬于誰。
他神經微微松弛,往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透過人群朝他走來的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在人群前停下,看著他滿帶傷痕的身體,眼中的心疼夾雜著無奈。
可惜在夜色的掩護下,維澤爾沒有看到。
真是蠢透了,為了一個冷血的女人,這麼做一點都不值得。
他都懷疑維澤爾是不是被什麼迷戀時溫星的臟東西附體了。
維澤爾因為剛才那一場架,聲音變得嘶啞,眼神卻堅定狠厲,
“克里斯汀,我說過,給我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后,我任由先生處置,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
克里斯汀搖搖頭,“別天真了,你其實心中也知道這并不可能,不是嗎。”
維澤爾沒有搭話,悄然又呈警惕狀態,無聲后退一步。
克里斯汀抬起手,命令所有的保鏢后退兩步,繼續和維澤爾談判,
“現在跟我回去,接受懲罰之后,你依舊可以做回你之前風光的位置。”
維澤爾冷嘲,“呵,你覺得還有可能麼?”
他了解江嶼的懲罰方式,這次回去不死就是萬幸了。
克里斯汀心疼他明明一切都懂,卻還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作死,安慰他說,
“不會的,你是先生的得力助手,雖然犯了一點錯,但還有往日情分在,”
“而且過幾天就是simon分公司正式入駐s國的時間,那時候先生應該會心情不錯,我為你多說句話,應該能讓你早一些恢復職位。”
“我從不稀罕那些。”維澤爾冷聲反駁。
他的前半生都是在為江嶼奔波效力,曾經在江嶼的吩咐下,他不知對與錯,把壞事做到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