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點事也勞煩你親自跑一趟,直接交給其他人去做不就行了。”時肈不明白。
時溫洲停下輪椅,側身看他一眼,“傅修晏是貴客,要親自邀請,你先去幫我把書房最低下抽屜里那個提前準備好的禮物拿來。”
時肈腦子一根筋不帶轉的,聽見這話更疑惑了,“你那禮物是送給傅修晏的?不應該啊。”
那個禮物里頭裝的東西,傅修晏可不適合帶啊。
時溫洲前些日子受邀去參加一場珠寶拍賣會,原本只是走個過場,卻在拍賣最后,壓軸的項鏈出來的瞬間,所有人眼前一亮。
那是來自上世紀的一條年代久遠的項鏈,是以前西方一個位高權重的王妃的物品,是當時老國王花重金打造,也是整個拍賣會最值錢的珍寶。
燈光打在項鏈上面,像為它渡了一層白光,莊重又圣潔。
在座各位都是不缺錢的人,很多人都想把這條極具收藏意義的項鏈拿下,于是許多人一一出價,價格轟然抬高。
時肈停著越來越離譜的以億為單位的出價,心中只感覺這群人瘋了,花這麼多錢去買一條時間這麼久的破鏈子。
可他沒想到,眼看著項鏈被以一個極其離譜的價格即將拍下敲定時,時溫洲出了價,直接抬高十倍。
時肈覺得時溫洲瘋了。
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買這麼一條破鏈子回去干什麼,給趙菀戴還是給時溫月?
第三百三十章想趁機去見誰
現在還要送給傅修晏,那一條鏈子傅修晏收下干什麼,天天擺著看麼?
時肈正腹誹著,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讓他整個人愣了一下。
時溫洲也不提醒他,等著他的反應,看他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
時肈眼中劃過驚詫,試探的問,“你這是想去邀請傅修晏,還是想趁機去見誰?”
“還有那條鏈子,你應該不是準備送給傅修晏吧?”
他瞇了瞇眼,“你準備送給邱晚晚?”
時溫洲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顯而易見好看了一些,“嗯。”
時肈感覺這個理由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看著他掩蓋不住柔情的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行,我這就去拿。”
雖然邱晚晚已經結婚了,偏偏時溫洲就跟瞎了一樣,上趕著跟她獻好。
雖然時肈不信神佛,但改天也想去寺廟里上個香,希望傅修晏能出點事,給時溫洲一點希望。
時溫洲目送著時肈的五大三粗的背影離開,眼中的喜悅微微溢出一些。
他馬上就能見到邱晚晚了,那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時肈拿著精致的黑色絲絨禮盒往玄關趕的時候,腦袋里還在念叨,這麼個小東西是怎麼賣出天價的。
時溫洲一行人到莊園的時候,正好臨近中午。
好巧不巧,傅修晏去了公司,巴德得到前庭的通報后,立刻趕來把他引見到主樓。
時肈跟在時溫洲身后,打量著莊園內的景色,心中不由得感嘆。
那個項鏈或許也挺適合邱晚晚的,和這周圍的環境更合適。
今天天氣好,莊園撒上一層暖洋洋的陽光,把前庭的花園照的栩栩如生,西式建筑更襯得這一座占地萬頃的莊園如同上世紀的歐洲城堡。
就是外面最大的公園,也不及這里漂亮且有韻味。
而且這莊園里隨處可見的傭人們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這宅子,比時家氣派多了,不愧是s國商圈金字塔人物建造的。
顯然,時溫洲也被傅修晏的大氣震住了,粗略的掃了幾眼后,眼中多了一絲落寞,隨即被掩埋。
看來,她在這里很不錯。
邱晚晚正坐在主樓客廳里邊等人邊發呆。
自從那天從海邊回來之后,她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好幾天,最后南漫漫來看她安慰她一番以后,才好了一點。
她把江嶼的事告訴了南漫漫,南漫漫大吃一驚后也有些為難,最后才告訴她先調整心態,要是實在不行,不如找一份工作分散分散注意力。
她聽到這個建議后眼前一亮,的確,她現在因為太閑,整天都處在焦慮中,又對江嶼矛盾,不如找件事先分散分散注意力。
至于江嶼,她需要知道他的把柄,才能想辦法扳倒他。
如果說掌握江嶼的把柄,她想到了一個人---維澤爾。
維澤爾跟隨江嶼多年,肯定知道他大多數見不得人的秘密,只是這個男人,不好尋找。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她不是個心軟的人,對待想害她的人她不會心慈手軟,誰都一樣。
邱晚晚正出神,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陣聲響,把她思緒喚了回來。
“夫人,小時總到了。”巴德站在門邊慈祥的說。
她朝門口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時溫洲。
他好像身子骨又壯實了,臉上的少年感大多已經褪去,被成熟占據,五官棱角比以前更加瘦削,帥的像電視劇里的男主角。
在她看他的同時,時溫洲也在望著她。
明明不久前才見過,她似乎比上一次更漂亮了,一身淺色連衣裙把她襯得更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