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里斯汀沒說話,但心中感覺他說的有道理。
維澤爾這個男人看女人先看身材再看臉,照這麼一個標準,時溫星的確排不上號。
維澤爾猛吸一口煙,在煙霧繚繞中望了一眼時溫星離開的方向。
那時的他還不知道,他這輩子就栽這個女人身上了。
番外五時溫星維澤爾 回憶2
維澤爾其實說不清楚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時溫星。
或許是看她身世可憐,身為同樣悲慘的人,對她起了惻隱之心。
又或許是在接觸中被她堅強的性格吸引,慢慢接近她后發現了她的另一面,對她有了好感。
但他從心底里不想承認這件事,又或者說他認為像他這種人,不應該有感情。
他不認為他是喜歡時溫星的。
在把時溫月接回去的半星期后,他提前聯絡好時溫星,帶著她去了一個地方。
路上,時溫星側頭注目他,“你要帶我去哪?”
“好地方。”維澤爾神色淡然,附在方向盤上的兩根手指夾住一根煙,煙圈從他口中吐出。
時溫星被這氣味嗆得捂著鼻子咳嗽兩聲,微微皺眉。
這一聲響吸引了維澤爾的注意力,“不喜歡聞?”
“應該沒有多少人會喜歡聞二手煙。”她面無表情的放下手,盡力讓自己適應。
“你還真是不嗆我就難受。”他似笑非笑,但手上卻把沒有吸完的煙扔出車窗。
時溫星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在一家賭場前停下,門口的小弟們認出維澤爾的車,急忙笑哈哈的圍了上來,幫維澤爾把車開到專屬停車場。
維澤爾打開車門跟小弟說了幾句話后,敲敲時溫星的胳膊,“下車。
”
時溫星緩慢的下車,看著近在咫尺的賭場,心中隱約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這是要干什麼?讓她染上賭,然后后半輩子都被他們控制?
還是在這里讓她幫他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以后可以有威脅她的把柄?
短短的幾分鐘,她猜想到了好幾種可能,臉色算不上好看。
維澤爾看她站在原地不動,臉色變了又變,一下就猜想到她的想法,調侃,“怎麼,怕我們對你做什麼?”
“難不成你帶我來這里是喝茶的?”
“可以,里面有茶。”
看著她臉色越來越黑,他也懶得再跟她開玩笑,“行了,讓你看點東西,不會要你的命。”
看她還不相信,他收起笑意,“我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可惜直接弄死你,根本不需要彎彎繞繞,你現在也沒機會跟我在這說話。”
留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仿佛篤定時溫星會跟上。
時溫星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小步跟了上去。
賭場很大,里面是純西式裝潢,奢華橫溢,各個地方都洋溢著金錢的味道。
荷官們各個身著女兔郎裝,在一群賭徒中游刃有余的周旋。
時溫星本能的厭惡這種場合,尤其是一群賭鬼看向她時如狼似虎的目光,讓她有一種下一秒就會有危險的感覺。
在這個情況下,維澤爾才是最安全的人,于是她盡力跟緊他。
維澤爾察覺到身后尾巴似的人兒,輕笑一聲,隨即冷眼瞥向周圍的賭徒,“看什麼看?找死啊?”
賭徒們都知道他的身份,聽到他的呵斥后急忙收回目光,心虛的看向自己面前的賭桌。
維澤爾帶著時溫星越過外層,走到三樓最里面的房間。
一打開門,里面赫然站著一群兇神惡煞的保鏢,以及最中間被圍起來的全身帶著傷的男人。
保鏢們在看到時溫星時,眼中劃過驚訝。
地上的男人的傷很重,鮮血從頭開始流,一直順著身體落到腳下的地上,讓時溫星看的心驚膽戰。
而且這個房間里各種刑具,看起來像個行刑場。
一個保鏢見維澤爾來了,一手提起地上受傷的男人甩到他面前,“維澤爾先生,你看這個混蛋怎麼辦?”
維澤爾面部冷峻,嘴角繃直,臉上呈現蔑視之態,“沒錢還敢來賭,你說怎麼辦?”
任人宰割的男人身體顫抖不停,“求您饒我一命,我...我會還錢的!我這次出去就去就去借!”
時溫星站在角落里望著這一幕,這種升起一股疑惑,維澤爾今天是來讓她來看他要賬的?
這算什麼,給她個下馬威?
她摸不透維澤爾的想法,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維澤爾淺色眸子俯視面前的男人,抬手拿起一旁的短刀,俯身在男人臉上臨摹,“你現在都窮途末路,家里的親戚都跟你斷絕關系了,還忽悠人呢。”
男人謊言被拆穿,混雜著臉上隨時落下的刀痕,竟然嚇得當場嗚咽的尿褲子。
維澤爾像個旁觀者一樣,冷漠的看著他褲子被水漬渲染,又問一句,“一小時內,能不能還?”
男人嚇得聲音都變了,“先生,先生您再多寬限我一些時間吧!一個小時真的不夠!我現在去跪地上求人家都不一定能借到錢!”
而剛等他話說完,卻突然發出一陣哀嚎,男人尖叫一聲后,捂著胸口的刀刃緩緩朝后倒去,胸口頃刻間被血跡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