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說漏嘴了。
居然被小家伙套了話。
花心鬼裝糊涂:“哦豁,開始鬧洞房了?嫁衣快走!我們去觀戰!”
嫁衣女鬼:“?”
懦弱鬼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給了花心鬼一個大爆栗。
“在小孩面前亂說什麼呢?”他道。
花心鬼捂著腦袋,抗議道:“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啊!我說的是去看鬧洞房,又不是去看人家洞房。”
被帶歪的嫁衣女鬼連連點頭,下意識就撇清道:“對對,鬧洞房是鬧,講究的是一個鬧,而洞房講究的是一個……呃。”
懦弱鬼微笑:“講究的是一個什麼?”
花心鬼沖口而出:“洞!”
下一秒,被懦弱鬼扇了一個大比兜。
花心鬼捂著腦袋,委屈的說道:“不是洞不是洞,那就是房。”
懦弱鬼舉手……
嫁衣女鬼拉起花心鬼,一溜煙跑了。
粟寶嘮嘮叨叨:“不行,這樣不行。”
花心姐姐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先給大舅舅和大舅媽的房間再加幾道驅鬼符再說。
于是,新婚夜。
粟寶在大舅舅和大舅媽房間里里外外貼滿了驅鬼符。
床底貼一層。
衣柜貼一層。
門板后面貼一層。
房間外的圍墻貼一層。
房間外的樓梯貼一路。
半夜,花心鬼果然拉著嫁衣女鬼偷溜出來,準備探討一下《關于蘇一塵為什麼會缺鈣腳軟》這個歷史命題。
結果還沒靠近,就見一道黃光亮起,兩鬼被彈飛了出去,吧唧一聲貼在樓道另一邊的墻壁上。
摳都摳不下來。
懦弱鬼假裝喝水路過,輕飄飄撂下一句:“活該。”
花心鬼:“……”
嫁衣女鬼:“……”
【第995章 斷絕關系聲明】
懦弱鬼飄回粟寶房間,看著熟睡的粟寶,有點擔憂……
花心鬼就是死性不改,在小孩面前說這些話,粟寶還去貼符了……
粟寶這是聽懂了?
懦弱鬼一想到這,就更心累了,孩子長大了總是要懂一些事,可在他眼里粟寶永遠是那個無憂無慮、純摯的三歲小孩……
不行,明天還是得隱晦問問。
第二天。
粟寶剛一起來,就看到潘哥哥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著書。
見她醒來,他聲音柔和:“醒了?”
剛醒的粟寶還有些茫然,點頭到:“嗯吶……”
懦弱鬼趁她還沒完全回神,問道:“粟寶呀,昨天你花心姐姐胡說八道,你可不要理她。”
迷糊的粟寶:“嗯……”
老父親一般的懦弱鬼:“昨天我們寶貝怎麼在大舅舅房間貼那麼多符呢?你……聽懂了?”
粟寶打了個哈欠,理智總算回籠了一些,微微歪頭。
她奇怪問道:“什麼聽懂了?”
懦弱鬼:“嗯?那花心鬼說完那些話后你怎麼跑去貼符了,不是怕她們倆去鬧洞房嗎?”
“粟寶知道什麼叫洞房嗎?”
粟寶只覺得今天的潘哥哥真奇怪。
她點頭說道:“知道呀……洞房,就是新婚夫婦住的房間。”
“鬧洞房,就是到大舅舅房間去胡鬧。”
“不就是一個房間嗎?你們怎麼神秘兮兮的……”
懦弱鬼:“呃……”
他有些汗顏,小孩的想法就是純粹,他應該反省他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粟寶繼續說道:“貼符是因為,花心姐姐和嫁衣姐姐不是想偷襲大舅舅,嚇唬大舅舅嗎?”
這可不行,大舅舅大舅媽今天結婚,這麼開心。
這麼好的日子當然不可以惡作劇啦!
“所以我貼了符,不讓她們嚇人。”
懦弱鬼:“……”
好吧!
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懦弱鬼只覺得好笑,自己真是操碎一顆當哥哥的心了。
“快起床去吃飯吧!”他溫柔的說道。
“好噠!”粟寶活力滿滿的起床了。
早間最具爆炸性的頭條新聞,理所當然是蘇一塵和姚欞月的婚禮。
緊接著是另一條相關的爆炸性頭條:
【一女子在婚禮現場追求蘇總,被叉在地上一小時】
配圖正是夜清被叉在地上的畫面。
夜清氣急敗壞,神色扭曲,臉上精致的妝容都花了,頭發凌亂……
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真認不出來,怪不得會用【一女子】形容!
與之相反的是,牛大叔穿著一身筆挺保安服,一臉正義,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咦,這不是那個夜阿姨嗎?”
粟寶詫異道:“她昨天來過呀?”
姚欞月盯著頭條,哼了一聲:“叉得好!加工資!”
蘇一塵失笑:“好,給牛大叔加工資。”
姚欞月嘟嘴,不滿的指著標題:“一女子?不行,要換成夜清。”
覬覦她老公就是覬覦她的錢,覬覦她的錢就是覬覦粟寶的嫁妝。
那是必須要曝光的!
蘇一塵無條件點頭:“好,改。”
正在吃飯的其他人忽然抬頭。
蘇贏爾:“大哥,你的湯好喝嗎?”
蘇云朝咧嘴一笑:“好喝不好喝不知道,媽做的食療那肯定很有用。”
蘇落挑眉:“效果的確好,從今天下樓來看,鈣量是充足的。”
蘇越飛睨了幾個弟弟一眼:“亂說什麼話呢?小孩面前都收著點!哦對了大哥,現在腳不軟了吧?”
蘇一塵:“……”
他抬頭,微微一笑:“老五那個工程,不需要再投資了吧?自己的資金應該能流轉過來,我就不干涉了。”
蘇贏爾:“……”
蘇一塵又道:“老四入股的電影應該回本了,集團的賬記得今天結算一下。”
蘇落:“……”
蘇越飛不著痕跡的扭頭,給粟寶夾菜:“來粟寶,吃個清蒸鱈魚片,沒有魚刺,很好吃的。”
他一個機長,沒跟大哥要過錢,再怎麼都不會輪到他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