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神相撞,這一次是相同的目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岑遠笙發動引擎,雙手緊握方向盤,幾乎將油門踩到底。
車子飛速離開,直接往他的別墅駛去。
孟今安感覺到車子的飛速,就像裴嵩帶她逃命那次一樣,快到令她的心跳加速渾身血液沸騰。
她覺得自己已然不需要前戲,車上這段詭異的沉默已經足以令她情動。
孟今安雙手捉緊座椅,緊抿著唇說不出一個字,明明可以拒絕,明明可以告誡他停下車或者送她回家,可她鬼使神差一般卻想要叛逆。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這是為何,對岑遠笙的欲念如此瘋狂涌現,以往也有過,但她理解為身體原始的本能欲望。
可是今天不一樣。
就在她看到他的那一刻時,她的視線都是模糊的,眼淚不自覺地涌出。
內心的悸動不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好看,更不是因為他床上功夫了得。
她只想要一頭扎進他懷中,狠狠地抱住他,吻他,啃咬他,想從他身上攝取溫度和安全感。
他們之間明明是從一個錯誤開始,明知道他是危險的。
他們的關系一旦曝光,自己只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每一次他總會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刻出現。
她不希望這是巧合,卻又根深蒂固地想到他。
孟今安的內心已經亂如麻。
比起道德倫理,她更希望跟他在一起。
哪怕知道自己一旦突破這個口子之后有可能會飛蛾撲火,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道理她當然懂得,可是身體的反應令她無法再繼續偽裝。
她感覺自己是愛上了他。
哪怕在她的字典里愛字是稀缺的,甚至是沒有。
后來發生的事她并不太記得是如何開始的。
只知道她整個人被岑遠笙碾壓。
他渾身如火球一般席卷了她。
在他家的車庫里,在他的賓利座駕上。
他們之間急切到車子都來不及熄火。
岑遠笙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毛呢大衣早已經剝離在一旁。
圍巾胡亂地搭在方向盤上。
打底的長款純白羊毛衫堆積在腰際。
滑膩雪膚在他指間浮起一片粉色。
他的氣息在她耳廓游走,將她的耳垂包裹其中。
呼吸沉重灼熱,令她不自覺地閉眼,發出無意識的嚶嚀。
“安安,很好聽!”他在她耳邊說。
她被蠱惑一般,不再顧忌,酥酥軟軟,長長短短,足以令人渾身骨頭發軟。
岑遠笙抱緊她,幾乎能將她揉進身體里。
他們對彼此熟知熟路。
就像初雪那次一樣,是自發自愿。
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
第223章 :丟盔棄甲
逼仄的空間里充斥著他們彼此的聲音。
孟今安被岑遠笙從車里抱下來進入玄關時,鄒姨已經遛完狗回來,正在給瀟瀟喂食煮熟的牛肉丸。
鄒姨早在一小時前聽到先生的車響,車子明明好好的停進了車庫,不過奇怪的是先生并沒有下來。
鄒姨從沒有見過先生帶女人回家,她并不知道情況,況且還是大白天。
她雖然好奇,不過也知道恪守本分,不會逾矩地靠近車子,只是遛完狗回來時瀟瀟駐足不動,朝著那輛晃動的賓利叫了好幾聲。
這會兒看到先生抱著一個女人進門,鄒姨頓時明白了過來。
“鄒姨,忙完了你就回家,這兩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岑遠笙抱著軟趴趴的女人往樓梯上走,身上已然一片褶皺,襯衣領敞開,露出一片胸肌,眸色猩紅,聲音里帶著情欲的沙啞。
鄒姨連連點頭,“好的,先生。”
瀟瀟聞聲朝著主人飛奔而來,汪汪汪地叫著。
“瀟瀟,瀟瀟,乖,回來……”鄒姨慌忙過來追薩摩耶。
孟今安渾身黏膩灼熱,沾染著他的氣味,身上的衣物早就移了位。
她聽見岑遠笙跟阿姨的對話羞得想要遁地,本就布滿潮紅的小臉更加熱辣滾燙一片,深深埋在男人胸膛里。
一雙裸露的瑩白手臂緊緊扣住他的腰身,像只依附著大樹的樹懶,半分都不敢動彈。
聽到狗叫她更是心一緊,抱住岑遠笙的手更用力了些。
岑遠笙雙手緊扣著她,低頭看一眼縮緊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微微勾唇。
他自然是沒有盡興,根本不打算理會狗子,徑直往主臥方向而去。
他的房間很大很寬敞,似乎走了很久才到。
這一路的顛簸并沒有令他們澆滅欲火,反而更甚。
門關上的瞬間。
岑遠笙將懷中人兒放下,將她抵在門后,熱烈地吻上了她。
孟今安絲毫沒有保留地回應,緊緊纏繞。
束縛解除之后,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岑遠笙不知疲倦地越戰越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有多麼在乎她。
地毯上灑滿一路凌亂衣衫的同時也留下他們的汗漬和口津。
當熱水淋在她身上,沖刷掉了一身的黏膩,也洗去了他的味道。
她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水,睜開熏到緋紅的眼眸,隔著水簾看著眼前的朦朧景象。
他絲毫不顧忌地在她身上留下各種印記,熱水的沖刷只會令她更加酥麻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