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早就對體育部長有濃厚的興趣。
夏晚晚看到蘇語凝分手第二天就靠在體育部長堅實的胸膛上,才驚覺自己和她早就不在一個緯度上了。她還在憧憬甜甜的愛情時,蘇語凝已經視男人如衣服,好穿就多穿幾次,不想穿了換了就行。其境界之高,即使現在身處娛樂圈的她也不能企及。
雖然平時蘇語凝在戀愛上一直保持這及時享樂隨心的原則,但工作上卻百分百正經,認真專業。新聞媒體專業本來憑著她的長相和才能完全可以躋身電視臺,可她偏不,跑民生當記者。每次叫苦連天的是她,甘之若飴的也是她,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大的矛盾體,但夏晚晚卻喜歡她這份灑脫的勁和少有的溫度感。
“那天沒見你泡溫泉,回家了也不叫我。”
“頂級的溫泉和SPA,你會跟著我回家?”
“不會,哈哈哈哈,不過你這脖子上的痕跡有點明顯,不跟我分享分享。”
“這,這蚊子咬的。”夏晚晚有些心虛,其實兩人的關系,她本沒必要隱瞞自己的第一次沒了,畢竟蘇語凝早就說她應該好好享受一下身邊的便利,娛樂圈的質量不說內在,至少比她們那些發福謝頂的同學要強百倍。但夏晚晚覺得這事因為有另一位當事人參與,她還是尊重對方的隱私比較好。
“周銘吧!”蘇語凝漫不經心的說。
噗……夏晚晚一口飲料差點噴出來,“你想什麼呢,他是我老板。”
“但是他喜歡你,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你別告訴我,你沒感覺到。”
提到周銘,夏晚晚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是五年前,她剛剛踏入娛樂圈,十八線開外,長時間奔波在各大劇組里,就為混個臉熟。
周銘當時才25歲,已經是國內最大傳媒公司星媒娛樂的老板了。業內人稱周公子,雖然是子承父業,起初還有人冷嘲熱諷其大樹底下好乘涼,但他接手星媒短短兩年時間就把業務擴大了一倍不止,還并購了曾經的對家耀天影視,從兩虎相爭到一家獨大,周銘這個名字從此就成了業內神話。
她和周銘的交集是一次星媒舉辦的明星家族晚會。頂流們的表演都游刃有余,像她這樣的新人擠破頭也沒有資格上臺,只能在臺下低頭哈腰的認著前輩。夏晚晚也是清醒知道這些都是無用功,而且她也沒什麼唱跳的特長,索性躲在角落的沙發椅上昏昏欲睡。
一分鐘了,她總覺得臉上有熱氣噴過來,有些煩躁的睜開眼睛,就被杵得超近的臉嚇醒了。
始作俑者看到她一副嚇傻的樣子,奸計得逞的笑開了。夏晚晚有點起床氣的沒好氣的懟了過去:“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的。”
男人順勢站了起來,夏晚晚這才看清他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精致的五官,攝人的氣質,莫名有點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突然男人俯下身,跟她近距離的直視,這瞬間的壓迫感,讓她不得不向后靠了靠,可這沙發椅不知怎的向后傾倒過去,夏晚晚本能的拉住男人伸出的手,只覺手腕一疼,她被男人拉了起來。瞬間對方瞇了瞇眼,目光更加放肆,玩味地打量著她。
她眼皮跳了下,開始覺得大事不好,想要抽出手,可男人加重了力道,她有些生氣的說:“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一束光就打到兩人身上,只聽到主持人說:“看來我們的周公子已經選好舞伴了,那麼音樂響起來。”
夏晚晚瞬間石化,怪不得眼熟,原來是老板周銘,只是他是哪跟筋不合適了要找她跳舞,縱然心里一百個想不通,但夏晚晚也不傻,迅速調整姿態,配合著音樂,努力跟上周公子的舞步。
跟夏晚晚比起來,周銘就隨性多了,漫不經心的帶著她在舞臺上旋轉。夏晚晚目光平視,只看到他白皙的下頜線。
“叫什麼?”他問。
“夏晚晚。”
“嗯?”
“夏天的晚上”她解釋道。
頭頂傳來他的低笑,夏晚晚不知道他是笑她的名字還是什麼,于是抬起頭,此時舞臺上的光線籠在兩人身上,他的手攬住她的腰,曖昧至極。男人身上清冷的冷杉味和淡淡的煙草味,糾纏著她的呼吸,她的臉不由的紅透了。
一曲舞罷,他冰冷的指尖不經意碰到她的耳垂,夏晚晚愣到原地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我記下了,夏晚晚。”他懶洋洋的語調拖長。
夏晚晚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撩了,但是莫名其妙,只是心里羞憤的感覺讓她噔噔噔跑下了舞臺。
臺上周銘的黑眸蕩著火光,看著跑走的人,對旁邊走來的助理說道:“三個月,我要看到她的名字出現在熱搜榜首。”
就這樣,夏晚晚跟老板跳了一支舞后,星途如同開掛般,一飛沖天。
往后的五年里,她享受星媒娛樂最好的資源。最開始忐忑不安,怕得到這樣的機會,需要付出超過工作以外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