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太蠢了。”
“你是在怪我太愛你,一看見你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白文元雙手掐著她的細腰,“你知道我現在想干什麼嗎?”
常相思身體已經逐漸開始蘇醒對他的感覺,只覺得全身發熱,麻酥酥的感覺從尾椎骨一直沖到頸項處,她知道,但現在兩人所處的位置不對,只得道,“不知道。”
白文元手從她的臀部直接轉移到她的腹部,靈活地解開她的褲子紐扣,唇貼著她的耳朵,壓著嗓子道,“讓你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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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啊?這是什麼地方?”常相思感覺下半身涼颼颼, 低聲吼道。
白文元一手壓著她, 一手去解自己的褲子,道, “咱們就是干得少了,所以你嘴巴才閉這麼緊, 什麼都不和我說。”
她馬上感覺到, 但心里又恐慌又緊張,“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晚了。”白文元喘著氣道,“我心里就跟火山爆發了一樣,你得給我滅滅火, 不然,咱倆就得爆發世界大戰。”
“這不能解決問題。”常相思很想保持自己的嚴肅性,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越是這個陌生逼仄的環境,她越是不能自控, 小聲道,“文元, 咱們別在這,成嗎?”
白文元惡劣地去拉扯她的上衣道,“我已經現在這樣了,忍不了。”
“你這樣,我沒法做人了。”常相思越是焦急,聲音越大。
“你也很喜歡啊!”白文元尤不放棄。
哀求沒用,常相思血氣沖腦,抬腳去揣他,卻被他抓住大腿,讓她忍不住發出聲音。
“小媳婦,你這麼熱情——”白文元眼睛變紅,埋頭咬著她頸項,“你摸摸我的心,它跳得多快,都是你害的。”
常相思也感覺到了,可委屈無可阻擋沖了上來,眼眶泛紅。她扭頭,不去在意身體的反應,咬緊牙關,不再給他任何反饋。
白文元從她的頸項親到她的耳垂,感覺到她的不配合,單手將她的臉掰正面對自己,小心地去親吻她的紅唇,最后親上她的眼睛,道,“被嚇到啦?”
“你越來越過份了”常相思雙手指甲深深摳入他頸項,沒留力。
白文元沉沉地笑著,咬一口她的耳垂,道,“我給爺爺說了我們要私下談談,晚一點下樓。你別怕,這是我以前住的房間,沒人會進來打擾,咱們速戰速決。”
“你——”
白文元將她壓向自己,無法忍耐道,“寶貝,你剛才在爺爺面前那樣講,我真傷心死了,快安慰安慰我。”
“你——”常相思紅著臉,“快點!”
“小媳婦讓快點,我就不能慢,但咱們得先換個姿勢。”白文元轉身將她按在墻邊的沙發上。
緊張和恐懼中,白文元滿頭大汗,常相思的身體也紅得不可思議,他將她死死按在沙發上。
常相思徹底沒了力氣,抬手摸一下額頭的汗,“你是條狗嗎?”
白文元笑一笑。
沒有帶換洗衣物上樓,常相思也不能那麼丟臉讓白文元馬上下樓去拿,只得起身去衛生間倉促梳洗。可身體里殘留的感覺讓她做賊心虛,磨蹭了一會兒,待臉上的紅潮徹底消下去,才走出去。
白文元已經穿好衣服,收拾完畢,恢復一副正經嚴肅的樣子,道,“咱們得下去吃飯了。”
常相思略不自在,他笑道,“你放松,千萬別被看出來了。”
她瞪一眼他,道,“咱們倆的問題還沒扯清楚,不要以為這樣就算過關了。”
“小媳婦,我不給你說的事,必然不是什麼好事,你就算知道了,也只會更煩惱。”白文元笑嘻嘻,“而且,你勢必還會阻止我,你說,我是傻呢?還是傻?”
常相思拉開門,他兩三步趕上來,“不過我可以保證,我要做的事情,既然不違法也不違規,更是符合人倫常理,絕對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這之外的每一件事,我都可以和你交待得清清楚楚,以后咱們家,除了我工作上的事情我做主外,別的事情都你做主,好不好?”
兩人下樓,白文元笑嘻嘻將她扯到餐廳,老人已經坐在首座上,飯菜上齊,沒有動筷。
“吵好了?”老人看著倆人,道,“快坐下來吃飯吧,都要涼了。”
常相思叫了一聲爺爺,挨著白文元坐下,道,“已經沒什麼事了。”
“那就好。”老人道,“文元不懂事,你多包容他。”
這個走向有點奇怪,常相思看一眼白文元,他笑著對老人道,“全都是我愛吃的菜呀,爺爺,你提前知道我要來?”
“文淵這個傻小子,一下午在我這里轉悠,也不說事,纏著我不讓我出門。”老人提起筷子,“我一看他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算一算,也該輪到你來找我了。”
“那這個事情,爺爺您只要不吱聲,就算幫孫子一個大忙了。”
老人搖頭,“一家人,最要緊是團結和睦。老的不知道退讓,小的也不知道體貼,我自己感覺教育很失敗——”
“爺爺,你放心。”
“這是你自己選的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相思,咱們得謝謝爺爺。”白文元起身,給老人斟滿一杯酒,拉著常相思,心甘情愿喝了滿杯。
“當年文元研究生畢業前,一心想要出國。
他父母不同意,他就來找我。”老人一邊吃一邊講古,“我認為,出去玩一玩見見世面未嘗不可,但要在外面發展,我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