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真帥!”
薄修硯看著蘇禾,來了一句話。
“我看,不用去醫院了。”
“嗯?”蘇禾沒聽明白。
為什麼?
下一秒,薄修硯抓住蘇禾手腕,找準角度,快速而毫不猶豫地給蘇禾正骨,蘇禾猝不及防尖叫一聲,一滴淚掉出眼眶。
她腦子空白一瞬,幾乎是下意識地去做什麼,張口就咬住了薄修硯肩膀。
疼疼疼!
蘇禾牙咬的薄修硯肩膀更疼,薄修硯沒說什麼。
好一會兒,蘇禾松開嘴,眼淚汪汪的,“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聲,你突然這樣,我真的想咬死你!”
薄修硯看了一眼肩膀,衣服上濡濕的口水圈,他不心疼,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咬死我,你是屬狗的,還是屬蛇的?不這麼突然,還留時間給你做心理準備?”
蘇禾問:“真不用去醫院了?”
可她的手確定就沒問題了?
明明就跟斷了一樣,麻過了就是疼,她不怕疼,可怕很疼那種啊。
想到自己手被安祈踩著的那一幕,估計這一輩子她都終生難忘了。她曾經沒少被人欺負過,但是,相比那都是小打小鬧,今晚,她是第一次被人居高臨下當著眾多人的面踩著手侮辱。
就算是一個女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面子好吧。不光是男人。人要臉樹要皮,更何況,她那樣難堪的時候,還被薄修硯看到了。
安祈。
她和安祈沒完的。
蘇禾想的太認真,沒注意到薄修硯說了什麼,她抬頭又問了一遍:“你剛說什麼,我沒聽見。”
薄修硯凝視蘇禾,看她茫然的樣子,那句怎麼不去醫院,話到嘴邊改口道:“我手疼,為了你,今晚又流不少血,本來就快好了。”
蘇禾沉默片刻。
她心里愧疚,也有感動,“那我做點什麼,才能讓你的手不疼啊?”
薄修硯面上波瀾不驚說:“親我。”
蘇禾一愣,以為聽錯,“啊?”
她古怪的看著薄修硯,“你剛說什麼?”
薄修硯眼神一凜,嘲弄口吻說:“怎麼,你是耳朵也不好使?用不用我幫你……”
他話沒說完,蘇禾就湊過去了。
她對著他的唇,重重親了一口。
“薄先生,我親了喔,夠嗎?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親啊。”說著,蘇禾爬上薄修硯的腿,大膽的跪坐在他身上,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她勾撩:“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別說親你了,哥哥,你讓我伺候你~”
“我也都愿意啊。”
薄修硯眼皮子一跳,在蘇禾膽子大的當著司機面爬上他腿上跪坐著的時候,他就下意識地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以防蘇禾一個不小心摔下去。
在聽到蘇禾那聲嬌軟的哥哥時,薄修硯眼神微沉,不由得握緊蘇禾的細腰。
“你喊我什麼?”
薄修硯冷冷淡淡的問道。
他大掌的溫度貼著她的后腰,男人手心炙熱滾燙,惹得蘇禾眼睫不受控制的輕顫下。
她感覺到薄修硯態度的變化。
卻不知道因為什麼。
讓他突然變的態度冷起來。
蘇禾沒慫,依舊乖乖的聲音,“哥哥啊,難道不是?差七歲,難不成,我喊你叔叔?”
蘇禾這就是故意的了。
要不是薄晉逃婚了,她本該嫁的人不就是薄晉?那麼,她現在對薄修硯的稱呼,可不就是小叔麼。小叔和叔叔,都是一個叔。
薄修硯一個用力,手上力量粗暴蠻橫。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自覺。
蘇禾驚呼出聲。
他干什麼啊,都掐疼她的腰了!
蘇禾心里直打突,皺眉,“干嘛,哥哥叫錯了?要不然,就是老公好了。哥哥年輕,老公不是有個老嘛,怕你不喜歡。”
薄修硯看著蘇禾的小嘴一張一合,懶得搭理她,他身體往后一仰愜意的靠著椅背,可這個姿勢,蘇禾就難受了。
她這個姿勢,得弓著腰。
極不舒服。
薄修硯眼神深邃,嘴角微微勾起,“伺候?”
他聲音低而沉:“你想怎麼伺候?”
他嘴角有笑意,似笑非笑那種。
可笑意不達眼底。
這只小野貓,是仗著他給她一點縱容,就開始順著桿子網上爬了?想到伺候,還有那句嬌滴滴的哥哥,目光落到蘇禾沾著血絲的嘴唇上,他突然有種想狠狠咬她唇咬出血的沖動。
再有趣,她也就是他的一只小野貓而已。
一只小野貓,高興了逗弄。
若是惹到他了……
薄修硯眼神深了三分,遮住了深藏在眼睛深處的冷漠和凌厲,一抹稍縱即逝的冷漠。
哥哥,這是另外一個人的稱呼。
蘇禾,也配麼?
除了小清,誰都不能對他喊這個詞。
蘇禾不是特殊。
也不是例外。
唯一的特殊例外,她是他的妻子,是薄修硯的太太,是薄氏五少的五夫人而已。
下一秒,薄修硯目光不著痕跡移開。
可惜,他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
蘇禾的自以為,讓她心里一得意,知道自己這張臉還是能吸引到薄修硯的,讓她有點開心。她故意往前,身體又往薄修硯懷里貼了貼,手臂親昵的勾緊了他的脖子。
蘇禾湊到薄修硯耳邊,軟聲軟語。
就像在跟薄修硯撒嬌似的。
她眼睛里帶著笑意,“怎麼伺候啊,我想一想,我給你端洗腳水怎麼樣?或者,給你按摩,按摩不行,我手都受傷了。那我給你的手換紗布啊,或者,你睡覺脫衣服不方便需要解扣子,我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