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莫名其妙的,這人憋著不說幾個意思?秦棉立馬找手機給蘇禾打電話,沒打通,蘇禾沒接。
她又重新撥號過去,還是沒人接。
秦棉有種不好的預感,問夜逸塵:“打不通,禾禾不接。她出了什麼事?你長著一張嘴就看著我著急啊?你就不能告訴我?”
好半晌,見秦棉是真的急了,夜逸塵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她誤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情況有些嚴重,醫生已經看過了。準確來說,不是誤吃,是有人針對的想要害她。”
秦棉愣住了,“什麼時候的事?”
夜逸塵:“我也是剛知道沒多久的。你有空來煩我,不如去看看你的閨蜜,她現在也許最需要朋友的關心。”
秦棉問完心情變了,要了蘇禾現在的住的地址,看都沒再看夜逸塵,頭也不回的離開。
秦棉車速開的飛快,幾乎她的車剛到莊園門口,另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也跟著到了。秦棉下車,莊園的人不認識秦棉,又沒有進去許可證明,給蘇禾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她站著有些著急。
身后傳來腳步聲,秦棉回頭。
是一個男人。
薄修硯的司機客氣說:“這位小姐,麻煩你的車挪開,擋著路了。”
秦棉沒應聲,朝司機的身后看過去。
在她車后邊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黑車,看不到車內的情形,但秦棉光看那輛車的款式以及牛逼的車牌號,就知道坐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貴。
一般有錢人,還真買不起這車。
更別說價值連城的代表身份的車牌號。
說不定,就是蘇禾的老公薄修硯。
可是,秦棉沒有見過薄修硯本人。
她問司機:“車里面有沒有人?薄修硯有沒有在里面?”
司機一愣:“你是……”
秦棉確定薄修硯就在車上了,已經顧不得跟司機說話,她小跑過去來到車前,敲了敲后排座的車窗,連著敲好幾下。
稍后,車窗降下。
秦棉彎著腰,看到車里面坐著一個穿深色西裝的男人,男人氣質深沉淡漠,給人一種非常矜貴有身份地位的感覺。男人的臉很好看,棱角分明,也非常年輕,長相非常吸引人眼球的那種。
秦棉第一眼被驚艷到了。
“你是薄修硯?”
薄修硯淡聲開口,“一分鐘內,把你的車挪開。”
秦棉:“……”
那個人,是薄修硯還是不是?
秦棉感覺到周圍一股強烈的壓迫力,臥槽,這車里的男人氣場也太強了,比夜逸塵還有冷上幾百倍,更讓人無形中的忌憚。
她心口顫了顫,顧不上別的,急忙解釋說:“你就是薄修硯吧?你好薄先生,我是秦棉,蘇禾的閨蜜,之前去過你們家的,只不過一直沒見到你的面,你不認識我。”
緩了口氣,她接著說:“我聽夜逸塵說禾禾出事了,一直給她打電話也不接,你就讓我進去吧。我很擔心,想看看她才放心。”
薄修硯看著車外的人,“你就是秦棉?”
秦棉點頭。“是我。”
薄修硯點頭,而后并不怎麼客氣說:“把你的車挪開,別擋路,最快的速度。”
“好好,OK,我這就去移開。”
薄修硯的車開進莊園,秦棉的車就緊跟在其后。
薄修硯安排管家讓客人先等著,他幾乎剛踏進房門,蘇禾的身影就出現了。
蘇禾看到薄修硯,人怔一下,而后直接小跑著迎面過來,撲進薄修硯的懷里。
她摟住他的脖子。
聲音委屈:“老公,有人想害我。”
蘇禾的事,薄修硯在會議后拿到手機開機,都聽管家說了,知道了些大概。
他伸手摟住蘇禾的腰,安撫的摸摸她的頭,裝作不知情的問:“發生了什麼事?誰要害你?”
蘇禾搖搖頭。
“還不知道是誰。”
她因為腹瀉過幾次,臉色有些虛弱蒼白。
陳醫生開的藥還挺管用,吃過大概一個小時后,腹痛難忍的癥狀就慢慢得到緩解。
蘇禾見薄修硯硯眉眼透著關心,又是聽說了她出事風塵仆仆的從學校趕回來,她有些感動。
這個男人,是有些在乎她的吧?
就是不知道他愛不愛她。
雖然,他總是給人一種冷冷漠漠的樣子。
蘇禾兩條細細的手臂摟住薄修硯的脖子,依賴的靠在他的懷里,詳細的解釋一遍說:“我口渴,就安排傭人給我拿水果,我吃了一整盤冰鎮過的西瓜和火龍果,也只是冰鎮的,有些涼,其實也并沒有很涼。就算腹痛最多也就是吃壞了肚子,可我當時小腹疼的受不了,直想一頭撞死。”
“還好陳醫生來了,他很厲害,一聞就知道里面有瀉藥的成分。”
薄修硯沒打斷,只是眉頭皺著。
蘇禾繼續說:“管家都問過了,接觸到水果的要麼是廚房里的人,要麼是給我端過來的人。這兩人都不承認,說她們不知道,我看著也不像。我跟她們平時也沒過節,而且,她們也不應該會明目張膽的害我。”
畢竟,薄修硯是要給她們發工資的。
招惹了蘇禾,只會吃不了兜著走,她們人不會那麼的傻,干一些自討苦吃的蠢事。
蘇禾想到什麼。
問:“每一個房間都有監控嗎?”
聞言,薄修硯眉心一擰,“不是。”
“只有重要的客房或者主臥,關鍵的地方會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