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啊,其樂融融,讓人眼羨。”
要是姜餅餅聽見這話。
當場就想發作。
什麼寵愛有加?都是假的!
什麼其樂融融?她要不是個傻子,早就嘎嘣寄掉了。
謝映南把姜餅餅帶到擂臺,“看到圍在擂臺四周的師弟師妹了嗎?”
“嗯。”姜餅餅扭扭脖子。
謝映南:“一會兒我和師兄都在這里比試,你也站在那里給我們加油助威。”
“??”
你沒事吧?
這大熱天的,太陽毒辣得很。
“不要了吧。”姜餅餅嘟噥,“你有那麼多女修加油,我就算了。”
謝映南桃花眼又瞇起來了。
氣息比剛剛更危險。
“可只有你是仙玉峰的人啊,我們峰本就人丁凋零,難道讓別人看到你身為小師妹,連給師兄加個油都不愿意?”
“嗯?”
姜餅餅深吸一口氣,高頻率眨巴眼睛,差點氣暈過去。
“行,我給你加油。”
溫玉召擔憂地看著小師妹的眼睛。
真的不會抽筋?
——
——
“第二百五十屆宗門大比——”
“正、式、開、始!”
無涯掌門灌入靈力喊出來的話,就跟在她耳邊裝了十個喇叭沒差。
姜餅餅掏了掏耳朵。
這個擂臺第一場比試就是花孔雀。
和他對戰的是一個拎著雙錘的小個子女修。
“甲字臺,比試,開始!”
負責比試的執事揮動令旗。
女修羞澀抱拳,“謝師兄,請賜教。”
謝映南神態風流,“師妹客氣。”
姜餅餅:呦呦呦,倆人都用夾子音說話怎麼個事呢。
比賽開始。
女修舉起鐵錘沖了上去。
那邊謝映南抽出腰間的本命靈劍。
一看就蓄勢待發!
大伙以為這場比賽定是刀光劍影,氣勢磅礴。
姜餅餅前一秒也這麼認為的。
結果——
舉著雙錘的女修邁著貓步扭到謝映南面前,小錘錘晃來晃去,夾子音哼哼唧唧,“打你打你打你~”
姜餅餅:啊不是,老鐵,嘛呢?
圍觀的眾弟子:這是在打架?不確定再看看。
眾人將目光投向謝映南。
只見他瞇起黑眸,自認為帥氣十足的勾起一抹笑,45度仰望天空,而后將他的軟劍纏上對方的鐵錘。
!!!
炸裂。
這太炸裂了。
擂臺上。
兩人一個好哥哥一個好妹妹。
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軟劍繞著大鐵錘,把女修一會兒拉過來,一會兒送出去。
是在跳舞嗎?
姜餅餅混在人群里。
小聲說了句。
“日泥馬退錢!”
圍觀的弟子舉起長劍,有人帶頭喊起來,“退錢退錢退錢!”
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鐵錘女修在謝映南又一次用軟劍把她送出去后,順勢躺倒在地。
“哎呀,人家輸了~”
姜餅餅:“......”
不愧是你,浪到沒邊的花孔雀。
招蜂引蝶,不忍觀看。
謝映南和鐵錘女修下擂臺的時候,圍觀的弟子還在起哄。
身旁的修士問:“你是仙玉峰的嗎?”
姜餅餅鄙視地看了眼花孔雀,繃著小臉搖頭,“不是,我不認識他。”
她雖然是傻子,也丟不起這個人。
后面幾場比試還挺正常的。
至少打的沒有那麼抓馬。
姜餅餅快睡著的時候。
終于輪到溫玉召上場了。
溫玉召長身玉立在擂臺中央,對面站了一位剪了朵拉頭的男修。
男修肩膀有一只毛茸茸的靈獸。
估計是御獸峰的。
溫玉召:“請賜教。”
對方躬身抱拳,“溫師兄賜教。”
這場比試毫無懸念。
從溫玉召掌心鉆出藤蔓,藤蔓快速纏上靈獸雙足。
沒有靈獸輔助作戰。
對方不出十回合就輸了。
精彩,但也短暫。
他倆的比試可算是結束。
什麼破宗門大比。
全程都是尿點!
姜餅餅解脫般地擠出人群,打算回去找清雪仙君。
回去之前想解決內急。
路過東北角大殿。
聽見有人撕心裂肺地吼,“不——”
有咩有搞錯?
又有瓜?
她麻溜地藏到窗戶下面往里看。
是凌師兄?
昏暗的大殿。
凌寒川痛苦地抱著頭,“怎麼可能,你騙我,我明明是師父撿回來的,怎麼會是她的兒子,怎麼可能!”
另外一個人冷笑道 :
“這就受不了?你可知,你的生父就是被你生母所殺。”
凌寒川抬頭,雙目赤紅,一字一頓道:“你說什麼?”
姜餅餅比凌寒川都吃驚。
這個瓜大的可怕。
她用意識和焚絕交流,“前輩,用你的神識罩住我,不然被發現完蛋。”
焚絕:“可以,答應我金丹中期。”
姜餅餅:“......”
就這麼喜歡讓她修煉?
真的別太愛好吧!
【第44章 劍修的辦事風格,一個字“莽”】
姜餅餅小臉黢黑。
“金丹中期?你有咩有搞錯?我是個傻子誒,你的要求別太離譜。”
焚絕也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說,“別小瞧自己,你個小騙子鬼點子多得很,金丹中期沒商量,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你就等著被里面那個居心叵測的壞人發現,一劍殺了你。”
荒謬!
“你一千多歲沒談個正經戀愛,是不是因為每天忙著催別人修煉。”姜餅餅嘴角繃著,“好好好,我怕了你了……”
“我答應你好了吧。”
識海中的焚絕被氣的七竅生煙。
但凡他報出大名,求他指點的人從劍宗排到月神谷都綽綽有余。
偏偏這個小丫頭不懂珍惜。
焚絕神色不虞,手指卻沒停,雙手結印,神識很快把姜餅餅罩住。
大殿里面。
凌寒川驚愕道:“古長老,胡編亂造也有個度,你從何得知這些。
”
“呵——”
穿著宗門長老服飾的男修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