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石像呀,不能看更不能摸!”
紫狐姑姑支著下巴,目光懶洋洋地在姜餅餅臉上打轉。
姜餅餅:“為什麼?”
“聽說里面封印著了不得的東西。”老板娘頓住。
似乎在斟酌該不該說后面的話。
“封印了啥?”姜餅餅立刻問道。
紫狐見她滿臉迫不及待,一副是你追著硬問我才勉強告訴你的表情。
“這個啊,你知道鳳鳴國國主嗎?”
“知道。”姜餅餅急迫地點頭。
“傳說當年大戰,妖修死傷慘重,鳳鳴國整個王室都死于其中。那座石像是人修建來鎮壓國主魂魄,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嘶——”這麼過分?
聯手滅人家滿門不說還鎮壓魂魄。
紫狐換了只手托住下巴,“有小妖說,但凡靠近石像就能聽到國主的哀鳴,有種說法是心里執念越深的人受到的神魂攻擊越強,昏迷的時間就越長。”
說到這里,掃了一眼柳錚。
“你這位蝶妖姐姐,執念不淺哦!”
紫狐沒聽到姜餅餅回話。
她抬眸,見對方小臉揪成一團。
“小雀妖,想什麼呢?”紫狐姑姑素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姜餅餅認真地問,“我對豬肘子的執念也很深,為啥這麼快就醒來了?”
紫狐哽住,頓了頓才笑道:“人家說的是感情執念,感情!你個吃貨!”
“吃貨的感情就不算感情啦!”姜餅餅不樂意了。
她對美食的感情很純粹好吧。
石像都歧視吃貨嗷?
“算了懶得和你這只腦子小小的雀妖嘮叨,老娘要回去睡個美容覺。”
紫狐攏了攏臉頰旁的發絲。
扭著小細腰走了。
姜餅餅長嘆口氣,瞄向沉睡的柳錚,“師姐,你對咱師父賊心不死啊。
”
執念深到昏迷這麼久。
情情愛愛的還真是讓人搞不懂。
姜餅餅下床到桌邊吃糕點,又問焚絕:“紫狐說的是真話嗎?”
焚絕:“是,不過紫狐來之前,溫玉召劃破柳錚的手,取走了她的血。”
“取血?取血的作用是什麼……”
姜餅餅的豬腦子又要過載了。
焚絕:“想不通先不要想,既然溫玉召誘導你來這里,遲早知道答案。”
有道理。
姜餅餅眨眼間就把煩惱丟到腦后。
識海里的焚絕捏了捏眉心,讓她不要想,她忘得也太快了。
.....
一直到第二天。
柳錚和溫玉召才醒過來。
當然。
柳錚是真的。
溫玉召是裝的。
“小師妹發生什麼了?”溫玉召揉著眉心,滿臉迷惑的問。
姜餅餅心道:也難為你躺那麼久,裝那麼長時間了。
她把紫狐姑姑的話又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柳錚倒了杯水喝下去,若有所思道:“我們明天直接去太子墓。”
“既然一切源頭是太子墓,去那里總能查到什麼。”
溫玉召抿了下唇,“便聽師姐的。”
姜餅餅邊吃靈果,邊看二師兄演戲。
這演技放在現代,不得拿個金玉蘭白玉蘭大獎啥的。
就在這時。
“喲吼,跳一個跳一個!”
“漂亮的小娘子連舞都不會跳?”
“這人修比起妖修可差遠了!”
他們在屋里都能聽到外面起哄聲。
柳錚很快抓住重點,“人修?我們出去看看。”
推門站到走廊的欄桿邊。
看向一樓人群聚集的地方。
只見鐵籠里關了一名少女,少女著粉色衣裙,明明是我見猶憐的長相。
眼里滿是倔強不屈。
溫玉召皺眉,“明月宮的白無雙?”
“白無雙是誰?”姜餅餅問。
柳錚面色微沉,“明月宮宮主親傳弟子,也是明月宮的大師姐。
”
看姜餅餅依舊茫然。
“就是和凌寒川表白,被一劍劈倒的女子。”溫玉召淡淡補充。
哦哦。
是她呀!
怎麼被抓到這里了。
柳錚嘴角繃著,沉聲道:“我們得想個辦法救她。”
“怎麼救?”溫玉召為難地說,“妖修憎惡人修已久,但凡闖進東陸的人修,剝一層皮也未必能出去。”
柳錚 : “讓我想想。”
“紫狐,你就開個價,多錢賣我?”狼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
姜餅餅低聲罵了句惡心。
紫狐姑姑從柜臺走到舞臺邊,“臭狼妖,你買得起嗎?”
“他買不起,我們買得起!”
圍觀的妖修里有妖喊。
“好好好。”紫狐舉手拍了拍,“誠心想買的,只需要給奴家這個數就行。”
她張開五指。
有妖修問:“五萬靈石?”
“嗤——”紫狐發出蔑視的聲音,“五百萬靈石!”
“五百萬?你瘋了吧!神經病啊!”
妖修們聽后一哄而散。
誰會花五百萬買個不聽話的人修。
五萬靈石可以考慮買回去玩玩。
“散了吧,紫狐姑姑越來越離譜了。”
紫狐無所謂的聳聳肩。
她走到鐵籠前,正要彎腰喂白無雙吃一顆丹藥,從斜側方伸過一只手攔住。
“這個人修,我買了。”
此人正是柳錚。
籠子里的白無雙看到柳錚瞪大眼睛,被布團堵住的嘴嗚嗚叫著。
柳錚垂下的左手做了個手勢。
白無雙看到后心領神會。
紫狐抬頭,“你買?別開玩笑了,小蝶妖有五百萬靈石?”
“湊了湊勉強夠。”柳錚拿出儲物袋遞給紫狐,“把她放了。”
“花這麼多靈石買人修回去做什麼?”紫狐接過儲物袋,“這丫頭是有幾分姿色,也沒到傾國傾城一擲千金的地步。”
知道紫狐起了疑心。
柳錚面不改色的胡謅,“家師乃黑海吞天蛟,最近對人類女修頗感興趣。”
“你是吞天蛟的徒弟?”紫狐猶疑的端詳,也看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