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和他最大的不同
宋詩棠看著喬昱承的私人飛機落地,心跳在喧囂的風中開始加快。
都說喬家九爺是個謙謙君子,這話不過是以貌取人。君子該溫潤如玉,從飛機上走下來的男人卻威壓如山。他英俊的臉上神情冷淡,眉宇間沒有一點人情味,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金漆神像,凡俗人等不得近身。
只有在看到宋詩棠的一刻,他眼中的冰冷稍許融化了一些。
這溫柔不是給自己的。宋詩棠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拿出親熱的態度迎了上去:“爸。”
喬昱承輕描淡寫地看他一眼,直接上了車。宋詩棠急忙跟著坐進車里,想跟他說些話,又生怕一開口就說錯話。
他正處心積慮,喬昱承率先開口:“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都做些什麼?”
宋詩棠調整好表情,笑著說:“還能干什麼,C國那邊的學校你都給我給我安排好了,我自然是等著過去了。平時就和朋友一起打發打發時間,偶爾……”
話未說完,宋詩棠冷不防被喬昱承揪住領子拉過去。他目不轉睛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睛,體內一陣顫栗,不知是嚇的,還是另一種生理反應。
“爸?”宋詩棠在喬昱承低氣壓的沉默中強撐著沒有逃走,帶著討好的意味叫了一聲。
“嘴還挺硬。”喬昱承用拇指在宋詩棠柔軟的嘴唇上摩挲,意味不明地說,“再叫一聲聽聽。”
宋詩棠心里覺得不該再裝下去,可又不敢違背,只能軟軟地說:“爸你怎麼了,是我哪句話說的不對,惹你不高興了嗎?”
喬昱承用冷漠的眼神回答了這個問題:“你這張嘴越來越不老實了,不如以后干脆別說話的好。
”
嘴不用來說話,那就只剩吃這一個用處。宋詩棠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便被喬昱承按到兩腿之間。他怔了一下,知道這戲演不下去,伸出微微發抖的手解開喬昱承的褲子,握著那充血膨脹的碩大含進口中。
喬昱承低頭看著宋詩棠賣力地吞吐,淡淡地說:“我問你的問題,你該回答說‘你在我身邊放了那麼多眼線,干嗎明知故問’,或者‘反正你都要趕我走了,我干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
宋詩棠眼角被逼出淚水,嘴都要裂了,還得嗚嗚咽咽地反省。
喬昱承扯著他的頭發讓他直起身面對自己,告訴他說:“你和他最大的不同,是你總怕惹我生氣,他偏喜歡讓我生氣。”
“喬先生對不……”宋詩棠來不及認錯,便被按在車后座上。
沒什麼前戲,男人長驅直入。宋詩棠疼得滿頭冷汗,盯著那只撐在自己眼前的手上戴的佛珠,咬緊牙關握緊拳頭不讓自己喊出來。
大概是喬昱承喜歡冷血動物,平素吃齋念佛,很多人都以為他性情冷淡,也性冷淡。唯有宋詩棠知道,這身斯文禁欲的皮囊下是一只嗜血的野獸。
“膽子大了,兩個人合起伙來騙我。”喬昱承破開宋詩棠的身體,陷在最深處感受里面的溫暖緊致,不自覺皺了皺眉,忍住了喟嘆,“喬赫晞人呢?”
宋詩棠氣喘吁吁地回答:“少爺……在,在家,休息。”
喬昱承雖然沒再說話,可從他愈發狠厲的頂弄中,宋詩棠知道自己的謊言又被戳穿了。他的腰快被男人掐斷,不得不以求饒的姿態塌下來。
然而這誘人的姿勢只加重了喬昱承的欲望,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
第2章 你又不是我親爸
車子停在大宅門口時,喬昱承的衣衫已經整理好,又恢復成了高高在上的神像,好像剛才那場激烈的情事從未發生過。
宋詩棠疲憊地趴在一邊,渾身凌亂不堪,還想替喬赫晞拖住喬昱承:“喬先生不先去老爺子那邊看看嗎?”
喬昱承看也不看他,漫不經心地說:“管好自己的事。”
宋詩棠不自覺地拽了拽衣服,徒勞地掩飾心里泛起的自卑。他再怎麼裝扮成少爺,也只是一個贗品,何時輪到他置喙主人的事。
說白了他是喬家養的一條狗,主人給他飯吃給他地方睡,讓他叼飛盤他不能抓兔子,沒讓他開口他便不能叫。
況且就算喬赫晞再怎麼作妖闖禍,喬昱承也不會動他一根頭發絲。宋詩棠看著喬昱承下車后進門的身影,后悔自己又瞎操心。
喬昱承臥室里養著一條稀有的白化種黃金蟒,長到五米多,盤踞在粗碩的樹干上,目不轉睛盯著大床上翻滾糾纏的兩個人。
喬赫晞白皙的脊背布滿汗水,像早晨的露珠,顆顆晶瑩地滾落。左邊大腿內側緋色的胎記宛如一塊鱗片,在情欲的浸染下更顯糜艷。他神魂顛倒,自己也不知道抱著的男人是誰,只想到身下是喬昱承的床,便發情到沒法克制。
以至于喬昱承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完全沒察覺。倒是那個男人,浴血奮戰中瞥見門口立著一尊大佛。
即便喬昱承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不悅,對著自己兒子的活春宮似乎無動于衷,然而打從骨子里透出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凜肅之氣。